此刻的渠南碑已经顺利的将梁广一行带入了柯最阙扎营的大营范围之内。
一路之上倒是也遇见过两三名巡逻的兵士,但是正如渠南碑所说,当他们看见渠南碑确认渠南部的兵士正在押送着的时候便很快离去了。
而这也恰恰说明梁广的猜想是正确的,鲜卑军中的想法并不相同。
“诶,你们是哪个部族的人,这么晚了来大营干什么?”
就在此刻,眼见就要进入大营之中,身后突然传来有些囫囵的声音。
声音之中带着几分醉意,一开口阵阵酒气传了出来。
渠南碑猛地停下,吞了吞口中的唾沫,然后挤出了一脸的笑容,转过身去。
“是我,渠南部,渠南碑。”
渠南碑脸上堆砌的满是讨好的笑意,身体半弓着,一副人畜无害的姿态。
“渠南碑,你不是刚从大汉那里离开不久?怎么又回来了,还带着这么多人?”
听得渠南碑的声音,一个穿着有些华丽的青年晃晃悠悠的从黑暗处走了出来。
“回禀少可汗,我部族的士兵在营帐之外发现了这些鬼鬼祟祟的汉人,于是便将他们拿了,欲要押送到可汗面前。”
渠南碑看见来人,有些惊慌的心理瞬间一定。
眼前之人乃是柯最阙的儿子,柯最温。他理应是柯最阙部落的继承人,但柯最阙的部落之中却偏偏出了一个柯最驹。
其实稍微聪慧一点的人都能知道,那柯最驹不过是一个奴隶,便是再有本事再得柯最阙的信任又哪里有资格威胁得到他的位置。
不过这柯最温却偏偏没有这样觉得,不知在谁的引导之下,他一直都将柯最驹当做自己最大的阻碍和敌人。
这也就导致他格外喜欢人对他吹捧和奉承,而渠南碑恰恰是此道之中的好手,所以自从和柯最阙有过接触之后,柯最温算得上是最喜欢渠南碑的几个人之一了。
此刻更是完全抓住了柯最温的心思,方一开口便是柯最温最喜欢的称呼。
“你这小子果然是忠心的,可是父亲此刻只怕已经睡了,你若是将他吵醒,免不得一顿好打。依我看,找人把他们宰了算了。”
柯最温看向渠南碑,摆了摆手,随意的说道。
“这可不行,少可汗,他们据说可是从那雁门关内逃出来的,可不是那些被我们冲散的汉人兵士。”
柯最温的话音刚落,渠南碑再度感受到了背后传来的寒意,面色一变,连忙开口说道。
“那有什么不同,都是汉人。”
柯最温皱了皱眉,依旧是毫不在意。
“少可汗,这不同之处可就大了, 你想想,他们是从关内逃出来的,可是他们为什么要逃,对关内是否熟悉,是否有骗开关门的手段,若是有,那少可汗如果能够将那雁门关拿下,无论是在可汗面前还是檀石槐大汗面前,那不都是顶天的功劳吗?”
渠南碑左右看了看,继续说道。“而且,少可汗难道不知,今日那柯最驹可是没能将那雁门关攻下,甚至还死了不少人手,若是少可汗能够找到攻下雁门关的办法,岂不是要压下那柯最驹一头。”
本身还有昏昏沉沉的柯最温一听到柯最驹的名字瞬间来了精神。
“说得不错,既然如此,将这些人交给我。”柯最温向前几步看向渠南碑,开口说道。
“前方何人?”
而就在此刻的同时,柯最驹带着人巡逻至此,黑暗之中看不清面前之人究竟是谁,于是柯最驹便直接开口问道。
“渠南部,渠南碑。”
听得来人的声音,本来还在想如何推脱柯最温的渠南碑瞬间有了办法。
“渠南部?渠南部的人为何深夜还在大营之中逗留,还带着如此多的人,找死吗?”
柯最驹骑着马走向渠南碑,口中开口质问道。
柯最驹乃是奴隶出身,过去的经历让他养成了一个不好的毛病,那就是有些势利眼,在他得势之后面对属下和奴仆,一直都是颇为苛刻的人,对于渠南部这样弱小的部族也根本看不起。
“柯最驹将军息怒!”
渠南碑赔笑着走向柯最驹。
“一个穿着步摇冠扮演汉狗的废人,也配称我姓名?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柯最驹听得渠南碑的称呼,看向渠南碑,手中马鞭啪的一声抽在了渠南碑的身上。
渠南碑吃痛,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却闭口不言。
柯最驹眼见如此,手中马鞭又要再度挥去,可就在此刻,一旁的柯最温却突然开口:“柯最驹,你好大的威风?便是我父亲也要叫着渠南碑一声渠南头人,而你,却敢如此?”
柯最温一边说着一边从一旁走了出来,看向柯最驹。
“阿干怎会在这?”
柯最驹看见柯最温,面色也是一变,慌忙行礼,开口说道。
“莫贺乃是部族的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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