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病人依然不见明显增多。但随着口碑的传播,每日的接诊量依然在缓慢提升。直到一件事情的发生,让慈心堂这三个字响彻京华城。
工业部部长洪为国的父亲洪光建国前就是一个大军阀,在他的征战岁月中曾经被炮弹炸伤过,一个弹片就留在他的脑袋里。被抢救过来后经过西医的检查,弹片的位置紧贴脑干,无法通过手术取出。但当时这枚弹片对他毫无影响,手术的话反倒容易伤及脑干危及生命。医生当时还直呼其福大命大。所以就任由这枚弹片留在了他的脑袋里,十几年来倒也相安无事。
建国以后洪光的儿子洪为国也做到了国家部级高官,洪光年纪也大了,就退居二线享受起平静的生活。谁知就在半年前,老人开始频繁呕吐、失眠,偶尔还会呼吸困难。再次检查后,发觉这一切都是当年那枚弹片造成的。那枚弹片紧贴脑干形成了一个囊肿,现在随着囊肿的逐渐增大已经开始压迫脑干了。
洪光的症状都是由于脑干被压迫所造成的。如果任由囊肿发展下去,必将影响脑干危及老人生命。以医生的推断,一年之内,老人就会由于脑干被压迫而失去呼吸或心跳造成死亡。
洪为国能坐稳自己的位置,很大原因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只要父亲活着一天,就不会有人打他位子的主意。这下父亲旧伤复发,眼见只剩一年的寿命了,那等老人走了自己该怎么办。他越想越是着急,西医唯一的办法就是手术。可是寻遍京华城中的医院,没有一个医生敢动手的,都说这种状况九成可能下不了手术台。
他无奈下又开始寻找中医,包括之前保健组的几位国医他都找过,结果依然是毫无办法。只是齐老告诉他,中医里有一种膏药专门拔除体内异物和脓毒,只是药方早已失传。民间可能还有中医掌握着这种方子也未可知。
于是洪为国又开始派人全国寻找掌握这种膏药配方的人。功夫不负有心人,当他终于找到懂得这种膏药配方的人后又失望了。这种膏药只对伤口没有愈合的新伤有用,像这种十几年的老伤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从那以后,不论是医学交流的外国医生,还是民间有名的中医大夫,他只要知道了都会去拜访求医。李伟民这个名字也曾经传到过他的耳中,据说五个国医都一起找他看过病。只是听说对方是个年轻的中医时就放弃了去求医的想法。因为以常理来看,一个过于年轻的中医是不可能有高明医术的。
不想洪光老爷子发病已经有半年时间了,随着病情的加重,现在说话都受到了影响,都有点口齿不清了。可是治疗办法却一直没有找到。
就在这个时候,专门负责寻找医生的手下又给他传来了一个消息。说京华城中有一家叫慈心堂的医馆开张。数百个曾经去过那里求医的病人竟然没有一人说那里不好的。而且那里坐诊的都是年轻人,他们还都是另一个年轻大夫的学徒,而那个年轻大夫就是曾经开过百元诊所的李伟民。
再次听到李伟民的名字时,洪为国再也坐不住了。匆忙间就回家接上父亲赶往慈心堂。他想着既然有如此口碑那一定是有点真本事的,如果不去试试还真怕错过了这个机会。
抱着万一的希望,洪为国搀扶着老父亲就像普通人一样走进了慈心堂的大门。有身份地位的人像之前精瘦领导那样,所至之处先派护卫清场,行事高调不知收敛的,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所谓天狂有雨人狂有祸。像洪为国父子这样低调行事,懂得韬光养晦的才是真正聪明的人。
二人没带任何护卫进入了慈心堂的正厅,看到厅中一溜排开的十张诊桌也不禁惊异。这时十张诊桌只有六张桌上有病人,其余四张诊桌都是空着没有病人。他们就随意选择了一张诊桌坐了下去。
当他们走向诊桌的时候,诊桌后的那个中医学徒就一直看着他们的脸色,看向洪为国的时候只是一扫而过,但是看到洪光面色的时候就微微皱起了眉头。等老人坐下之后,示意老人伸出右手。只是把了一下脉,眉头却皱得更深了。他又示意老人换了一只手。诊断过程中在纸上一直不断地写着病历。把过脉之后也停止了记录,紧皱的眉头展开,这才开口道:“老人家刚进来时,我看您面色发觉病情很严重。把脉之后发觉病灶在头部,本以为是气滞血瘀邪毒凝聚造成的,也就是西医所称的肿瘤。可是经我详细诊断又排除了这种可能。以我判断应该是因外伤有异物进入头部造成的这种病症。老先生应该是头部受过枪伤或箭伤吧?”
洪光激动得连连点头,吃力地说道:“大夫高明。”
洪为国也兴奋道:“我们进来一句话都没说,您就能把病情判断了八九不离十。真是厉害啊!我父亲是多年前在战场上中了一枚炮弹的弹片,现在弹片周围的增生压迫到了脑部,西医判定没有办法手术取出,只能慢慢等死。不知您可有救治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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