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说,在堪连山脉的时候,张观山便起了杀心。
“你可知,在京畿杀人乃是重罪,若是被司马家知晓,我也保不住你!”。
“京畿尚有无头命案”。
张观山目光闪动,就算司马世家又如何?
若无人看见是他杀的人,没有一丝一毫证据,又能拿他怎样?
“你小子可要想清楚了,这不是金陵县,这是京畿!天子脚下!!”。
詹台青声音低沉沙哑,不曾想张观山竟这般大胆。
金陵县那个地方,连个化境武者都找不到,想不留痕迹杀人很容易,可京畿岂有那么简单?
“此人我定要杀了!”。张观山语气笃定,他可未曾忘记,司马昭阳说过什么。
“你可知,你待得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何人?”。
听闻此言,张观山并未说话,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他来跟詹台青说这件事,并非是想让后者帮他,亦或者让其同意,而是知会一声。
若是司马昭阳威胁他,那还不至于如此,他也不会主动将其杀了。
可司马昭阳竟还威胁他的家人,那就绝不能让司马昭阳活着。
他才不管什么京畿四大世家。
“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
詹台青眉头紧皱成川字,该说年少轻狂,睚眦必报?还是说有情有义,嫉恶如仇?
“詹司正,你输我一百两黄金”。
忽而,一道声音悠悠传来。
许巳嘿嘿一笑,悄然来到张观山,方才坐过的地方,眼神有些得意。
二人打了个赌,赌张观山出了大牢,会不会想杀司马昭阳。
“少不了你的”。
詹台青眼神有些郁闷,想不到他还不如许巳,了解自己的徒弟。
“有件事我倒挺意外的,我新收的徒弟,长的那般水灵,竟也留不住那小子”。
许巳右手抚须,不由啧啧称奇。
一个时常跑去春香院喝酒的武人,竟能将送上门的美人视若无睹。
不得不说,张观山确实有些魄力。
“话说,此事帮不帮?”。
“你说呢?”。
詹台青瞥了眼许巳。
“要我说,司马世家不知收敛,太过猖獗,给那老狗来点疼的也好!”。
这虽是京畿,可两个镇妖司武部的上三品高人,想要瞒天过海,扫清一些痕迹,不过轻而易举罢了。
更何况,按镇妖司铁律,司马昭阳干的那些事,够死两三次了。
张观山去了趟武部功绩堂,这一年多,他也攒了不少功绩,回去之前,换了上千两纹银。
还未推门进院,便闻见饭菜的香气透过院墙传来。
“吱吖~”一声,张观山推门进院,便见南秋雨穿着一身素衣,长发随意挽起,系着围裙出了灶房。
“官人今天怎回来这么早?”。
“今日无事,便早回来一会”。
张观山摸了摸储物袋,将换来的千两纹银放在桌上。
“南姑娘,这些银子留给你了”。
南秋雨心中一咯噔,张观山虽未明说,但她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官人可是要离开京畿了?”。
“待我办完一件事,便会离开京畿”。
张观山微微点头,南秋雨现在可没有俸禄。
依她的性子,估计抹不开嘴找许巳要,多给一些银子,还能帮衬一下家里。
“官人何时回来?”。
南秋雨神情失落,那双明媚的眼睛,转瞬有些灰暗。
“不知道,少说得几年吧”。
张观山摇了摇头,大乾到底有多大,无人知晓,就连个详细的地图都买不到,兴许有,不过应该放在钦天司。
“几年”。
南秋雨抿了抿嘴,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却把话给咽下,转而挤出一个笑脸。
“官人走后,妾身替官人看好这院子”。
张观山并未过多言语,只是“嗯”了一声,南秋雨继续回灶房煮饭,他则是收拾着行囊,何物该带走,何物留着。
月上三更,明月高悬,漫天星罗棋布,万家灯火歇息。
张观山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他看向微微打开的窗户,恍惚间,一个纸鹤乘着月光,拍打着翅膀飞了进来。
轻巧的落在他的床头。
“好生精妙的道法!”。
张观山呢喃自语,他见过的人,能有这般道法的,唯有武部的许巳!
他将这纸鹤打开,见里面写着一行字。
“三日后,子时初,京畿金鸡坊,登月楼后街”。
张观山诵读而出,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笑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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