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海站在他那间位于老城区的小奶茶店门口，望着街对面那家新开的连锁奶茶店，心里五味杂陈。
他的店名叫“海哥奶茶”，虽然名字土气，但聂海一直觉得这名字亲切，像他这个人一样，朴实无华。
可如今，这朴实无华的名字似乎成了他生意惨淡的原因之一。
“海哥，你这店名得改改，现在年轻人都喜欢洋气点的。”阿正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晃悠着走进店里。
阿正是聂海的发小，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铁得像铁锅炖大鹅。
“改啥名？‘海哥奶茶’多好，接地气。”聂海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转身去调制新研发的奶茶。
“接地气是好，但你也得接点年轻人的地气啊。”阿正一屁股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
“你看对面那家，名字叫‘茶语轩’，多洋气，生意火爆得跟火车站似的。”
聂海没搭理他，专心致志地调制着奶茶。
他最近在研究一种新口味，灵感来自他小时候在河边捉小杂鱼的记忆。
那时的河水清澈见底，小杂鱼在水中游来游去，像极了现在年轻人追求的自由与活力。
“海哥，你这新奶茶啥味儿啊？”阿正好奇地凑过来，鼻子凑到杯口闻了闻。
“小杂鱼奶茶。”聂海淡淡地说。
“啥？小杂鱼奶茶？”阿正瞪大了眼睛，“你这口味也太独特了吧？”
“独特才有市场。”聂海自信满满地说，“现在的年轻人不就喜欢追求新鲜感吗？”
阿正挠了挠头，“可这小杂鱼……能吃吗？”
“不是吃的，是喝的。”聂海解释道，“我在奶茶里加了小杂鱼的提取物，
味道清新，还有点淡淡的鱼腥味，保证让人一喝难忘。”
阿正皱了皱眉，“你这口味……我怎么觉得有点悬呢？”
“悬不悬，试试就知道了。”聂海把奶茶递给阿正，“来，尝尝。”
阿正接过奶茶，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一口。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惊讶，最后变成了惊喜。
“海哥，你这奶茶……还真有点意思！”阿正竖起大拇指，
“虽然有点鱼腥味，但整体口感很清新，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聂海笑了笑，“我就说嘛，独特才有市场。”
“不过，这小杂鱼……你从哪儿弄来的？”阿正问道。
“我小时候经常去的那条河里。”聂海回答，“不过现在河水污染严重，小杂鱼也不好找了。”
“那怎么办？”阿正皱眉，“总不能天天去河里捞吧？”
“所以我才找你帮忙啊。”聂海拍了拍阿正的肩膀，“你不是水性好吗？帮我捉点小杂鱼回来。”
阿正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海哥，你这是要我当你的捕鱼小弟啊？”
“什么捕鱼小弟，说得这么难听。”聂海笑着说，“这是为了咱们的事业，为了咱们的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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