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驱车近千里 看望岳父与岳母
二号，苏乐文在深圳忙了一整天，三号清早返回时先去了文蓉家里，傍晚才到文蓉娘家，拜见了文蓉的父母，一对银行退休职员。在路上，文蓉交待大男孩先不要说有三个夫人的事，等爸妈理解了再由她去说，大男孩真是个幸福男人，不过大男孩至少要三房夫人才行，两个妹妹都夸奖大男孩威猛，艳姿是有比较，说大男孩比军人还军人。婕妤什么都敢说，一号早晨，婕妤特意过她卧室感谢她，说谢谢姐姐将文文最厉害的早晨给了她，文文完全象勇士骑马一样，文文的每一下好象都能捣出不能描述的快乐出来一样。
从年龄上推测，文蓉父亲生文蓉时年龄不小了。文蓉父亲一看就像是一个长期跟数字打交道的男人，给人一种精明、严谨和时刻在概算的印象。跟苏乐文一握手，苏乐文盯着岳父的眼睛一看，便感觉岳父年轻时还练过武功的。文蓉妈妈热情大方，一脸笑容，年轻时应该是个大美人。退休了，笑的时候，嘴唇依然还有很性感的弧形波。见到女婿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消退过。
早晨从深圳出发后天还不太亮，天亮后，文蓉就给妈妈打了电话，告诉妈妈她今天带女婿回家看爸妈。从深圳出发的，估计晚餐前才能到家。晚餐是岳母准备的，四个人慢慢喝酒聊天。整个过程，蓉蓉身子完全像恋爱小女生般地腻在苏乐文身上。
聊到十点半，文蓉说大男孩今天开了差不多九百公里路的车，早点冲凉休息。
文蓉妈妈看到女儿跟女婿晚上睡一间屋子里，一间带书房的卧室，早晨起床后，苏乐文在小区空地晨练时，岳母特意下楼单独对苏乐文讲，尽快办理结婚证，早点生孩子。至少要生两个，一个要姓文。
苏乐文说必须的，孩子至少两个，第二个姓文吧，东北爸妈也盼望孙子多年了，如果蓉蓉肯生，多生几个吧。
岳母笑女婿讲生孩子时好像没点害羞，如果老大是女孩，老二是男孩，亲家会不会答应哦。
苏乐文说结婚成家，娶媳生娃，这是自然而然的事呀，害羞干嘛呀。不管男女，都是我们的孩子，姓什么其实没什么关系。
四号早餐后本收拾准备回神农，因为高三学生是今天早上到校。但岳母临时决定，要留着女儿女婿中餐后再走，上午要带女儿与女婿开车回乡下老家转一圈。苏乐文只好电话给学校书记王群、下高三行政何副校长和新高三年级组长向阿华，让他们辛苦一下，岳母娘舍不得女儿与女婿，留着中餐后才离家，他要晚上才能回到学校。
八点到了岳父家。在岳父老家，要拜访的岳父堂兄弟不少，苏乐文反正每家一个在深圳准备的红包，都是妈妈与艳姿两人准备的。文蓉只介绍应该怎样称呼对方，岳母介绍苏乐文是什么人。如果有爷爷辈或奶奶辈的，就再每人送一只同样大小的红包。只有一个叔爷，两个叔祖母。
接着直接从岳父老家走乡村道横插一个乡去岳母的娘家。路上岳母拿出红包，让蓉蓉等会送给外婆家那些人。乐文用眼睛扫一下，便对岳母说，蓉蓉带他第一次登门拜访，如果是外婆、舅舅舅母和姨妈姨父，红包有些小。
说完将车停在路边，从尾箱里拿出一个小收纳盒，告诉岳母这是他妈妈在深圳专门准备的红包，里面两只大的本是给岳父与岳母的，妈妈交待进门就给，昨晚上楼时提东西忘记了，准备回去时再给。其他的是给这边其他亲戚的，文蓉说她亲叔叔婶婶不在了，也没有亲姑姑，因此就没有特别准备，只准备了一种规格的。刚才在岳父老家发了些出去，红包是从这个盒子里拿到包里的。车上还有一只小些盒子，里面也是红包，是妈妈防止这边亲戚多预备的。外婆外公没问，如果有，等会将两只大的给外婆与外公。我跟蓉蓉早睡一块了，昨晚又正式拜见了爸妈，这边爸妈就不用，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岳母接过红包查看了一下，说有些大。岳父发话，小瑛，没事，女婿看样子不只是一个教书的，也不只是他昨晚轻描淡写说自己还在深圳有些实业那么简单，在深圳的生意应该不小了，这点钱对女婿来说只能算是茅叶上的一滴水。刚才那句‘爸妈的就不用，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说得好，说明女婿是大格局之人。既然女婿把我们当爸妈待，我们只蓉儿一个女儿，就得将女婿当家里的儿子看，一切听女婿安排就好。感谢亲家，我们响应国家计划生育政策没能生个儿子，相信我们两老后面会享到有儿子的福。女婿是个有教养有孝心的男人。
岳母姓潘，叫潘小瑛。
听爸妈这样说，文蓉便撒娇，从副驾位侧身回头对她爸妈说，她参加工作十一年了，好歹也当上县委书记，大男孩要娶她，出点血也应该的。妈妈不用心疼女婿咯，大男孩在深圳的生意他昨晚只随便说了个大概，这家伙有很多钱的，这点钱可能还算不上茅叶上的一滴水。爸爸妈妈是没看到你们女婿给学校捐款和给学生发红包，神农人看到都摇头咋舌，夸奖大男孩花钱大手大脚。
说完侧身向苏乐文解释爸爸讲的那句‘茅叶上的一滴水’是方言俚语，意思是可盈江满湖的大雨下，沾在茅叶上的那几滴水算不了什么。这里离洞庭湖不远，雨水多。
说完又回头对后座的爸妈说，大男孩在深圳公司的年收入是十个亿左右，她昨晚以为大男孩会主动向爸妈报告，好让爸妈放心将女儿嫁给他，结果大男孩只说了他手下有补习学校和培训机构，有一家化妆品公司，爸妈管了些厂子。婆婆讲，大男孩家里所有的公司与厂子都是大男孩毕业后到深圳办起来的，有一个月接手了三个厂子还新办了一个厂子，大男孩做事有心思也舍得用心用力，精力好哦，运气好像也好，他只是厂子运营正常后不亲自打理，交爸妈、妹妹、妹夫，三个姨妈三个姨爸，一个姑姑和姑夫，还有一群表弟表妹打理。
那天视频里唱歌跳舞的都是表弟表妹，跟他们喝酒，象演春晚，几有味呀。妹夫手下就管着两个大公司，一家包装品公司有八家厂子，一家电子公司，有十几个遥控器生产车厂，大男孩昨晚只说有一家遥控器生产公司，实际上是十几厂加一个研究所和一个管理总部，那个公司，妹妹说，光派驻的财务人员就四十八个人。大男孩与两个同学合办的机械设备进出口公司，光写字楼就有两层楼，面积有爸爸上班时办公楼面的四倍大。他去神农做校长，完全是表达情怀和奉献爱心，如果说有收益的话，就是娶到了她这个县委书记。
岳父微笑，岳母笑骂蓉儿又小时候那样俏皮。
蓉蓉说，还要报告爸妈，大男孩是怪胎，在跟她恋爱前，三十岁了，竟然没结婚，甚至没正式恋过爱，弄得婆婆怀疑这家伙是个假男人。一号上午，婆婆私下跟她说，大男孩小时候跟外婆学了一些神秘的本事，外婆有些部落大巫师的意思，婆婆说大男孩的本事比一般什么根儿可能还要强。
苏乐文笑了，说妈妈硬是疼蓉蓉这媳妇，这么隐秘的事也说了，外婆是有些特殊本领。妈妈也学了，大姨学得最全，现在还要在特殊时候在帮族人的忙。妈妈说的是山根儿，有点像这边说的法师的味道。没那么邪门的，是一种在信仰统领下各种实用技术，如医术，预测术等的传统术法。
岳母再次亲昵地骂蓉儿又有在家做小姑娘时的得瑟劲了。岳母顺着话题，讲了蓉儿读小学五年级时，元宵节参加农行灯谜晚会，那晚一个人抢了十五个灯谜，奖了一千五百块钱，出了次大名，全农行甚至是全城都晓得她家有一个又漂亮又聪明的女儿。读初三时，参加县团委组织的演讲比赛，获得冠军，电视台全程直播，更是让让全县人都知道她们家有一个聪明漂亮女儿。高一时，县里在中秋节期间搞了一个招商引资活动，蓉儿做了一周的礼仪小姐，省台报道时，给了蓉儿特写镜头，弄得省行行长专门电话给蓉爸表示祝贺。蓉爸那个时候脸上天天有笑容，没那种领导的威严感，大家都感觉蓉爸好接触。
岳父突然冒出一句，蓉儿迷茫了十年，现在到了女婿身边，要专心做好干部，准备结婚成家生孩子，孩子生下来，他们俩老帮你们带。
岳母抢着转移话题，夸奖亲家是一个有讲究的人，红包钱数都是好数字，红包里钱数有整有零，都有美好的寓意。
蓉蓉说婆婆一进门便给她一个红包，晚上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万块新票子加一块钱新美元。去年过年给她发个十万零一分的转账红包做压岁钱，年后在神农的姐夫面前得瑟了一个正月。
岳母说，亲家母好有讲究，这招是‘万里挑一，一得更美更有价值’的意思，说明亲家母对蓉儿很满意，蓉蓉今后要记得对婆婆有孝心。她也按传统为女婿准备了一些小礼物，红包呢要等你们结婚时再给。这边也有传统，按理今年过年女婿要按传统规格给这边家里送个年节。
岳父说不用，那些猪杂货，女婿开车从神农送过来，油费加上高速费比这些年节还贵。
苏乐文说岳母不用给他红包的，孝敬你们是应该的，如果这边离得开，你们现在就可以去深圳生活，深圳那边气候好，真的舒服，住也有地方，过年前，如果到了深圳，我让家里按这边传统规格备份年节送岳父岳母，岳父岳母到时拍个视频发家族群里，我知道岳父岳母不是要我什么东西，而是要我一个面面俱到的礼节。如果没去深圳，年前我跟蓉蓉开车回家一趟，送年节是名义，看望爸妈是孝心和义务。那首常回家看看的歌词确实打动人，但我与蓉蓉现在相当于为国尽忠，尽孝呢就只能是从心意上体现了。
岳父接话说，女儿女婿正是干事业的年龄，他们还不大，为国出力是首先要考虑的。
苏乐文称赞岳父这想法与说法很正面，如果天下所有的父母都能在私下这样教育自己的孩子，我们理想的社会就能建设成。岳父岳母你们就蓉蓉一个孩子给了他做妻子，我们今后就是一家人。他的建议是，你们先在深圳那边适应一下，熟悉一下深圳的环境，将来帮他们带孩子也方便。住的地方早就准备了，住的地方小区比较大，小区内有水池，有草地，有花圃和南方特有的乔木，因为有水池，爸妈帮我们带孩子时可能要多费点心思。水池不深，他只是有些担心而已。
我们那栋预留的别墅里还有一个小花园。小区周边也很漂亮，离海不远，对面就是香港，有机会带爸妈去香港走一趟，香港其实没深圳漂亮了。深圳整体是工作节奏快，但生活很惬意，如果自己愿意，其实也可以慢节奏。内地好多退休人员在深圳随孩子生活，他认识一个内地前省会城市的市委书记，应该还是省委副书记，天天过着悠闲的日子，这次回深圳，抽空去看望了这位长辈，这次自己要开车没喝酒，两人就着茶，唠了一会嗑。这位长辈的年龄可能也是岳父大小，向这位长辈报告了自己找了蓉蓉这个女县委书记。他一听是女县委书记，以为年龄不小了，我赶紧说只比我大一点的大姑娘。他才说，如此说来是个素质相当出众的姑娘，认真做好人民的公仆，前途无量，祝贺小苏。
文蓉接话说，按道理副省级了，爸爸这么大还没退休呀。
苏乐文说这位长辈被处理了。其实是一个很有作为的领导。他的年龄是从她孩子年龄推测的，不好意思问他多大了。他对时局和人际关系特有心得，跟他唠唠感觉能打开眼界一样，我去神农教书，他是赞同的人之一。当领导也是个风险岗位。蓉蓉当上县委书记了，更要注意两个方面。
岳母问哪两个方面？
苏乐文笑了一下，说，现在我们是父母与孩子的关系，是一家人，就直说了。一方面是经济问题，一方面是生活作风问题。
蓉蓉便骂大男孩坏蛋。骂完便让大男孩往右拐，开到一个大池塘边就是外婆家。
无论是在岳父老家，还是在岳母娘家，岳父顶多跟人寒暄几句，问到苏乐文才会说是蓉儿的男朋友，快结婚了。岳母呢逢人就要介绍一遍女婿，重点大学毕业后在深圳做生意，去年华南师大研究生毕业去蓉蓉那个县教书，现在当一中校长了，蓉蓉可能是一直在等这个女婿，女婿去年研究生毕业后生意也交家人在做，跑神农去做校长，两人快结婚了，蓉蓉不小了，真到了要结婚的年龄了，女婿还小。
中餐本要在文蓉的大舅舅家吃，大舅母已经动手准备午餐了，但岳母说回县城吃算了，女婿与女儿还要赶回单位有事。
从外婆家到县城如果走国道，其实很便捷的。中餐是回到县城是在外面酒店里吃的，应该是岳母一个朋友家开的，点餐后，岳母跟老板出去了一会，喝酒时，岳父岳母好多朋友过来敬酒。文蓉让大男孩陪父母喝杯酒，下午她来开车。她从前一个人从家开过车回神农。
中餐后，蓉蓉说大男孩只喝了两杯酒，干脆午休一下再走吧，到时让大男孩开车。其实是蓉蓉有想法了，说大男孩在她老家、舅舅家和酒店的表现特有大男孩味，越听越有味，越看越觉得值得，结果让她特别有想了，再一个在深圳，她把机会让给了两个小夫人。最终特别地想了两回。
在床上，蓉蓉说妈妈这样安排中餐是有意的，就是好让妈妈的那些朋友知道她找了个年轻英俊的男友。那酒店老板与爸爸是朋友，老板娘与妈妈是闺蜜，在政协有职务哦。妈妈跟老板出去转了一圈，就是去借拜访那些今天在酒店就餐的朋友名义，透露家里招待新女婿。爸爸今天也不再冷峻吧。
三点起床出发，为了节省时间，苏乐文走一节高速后下了高速，走了一段县道捷径再上高速，蓉蓉一看时间，说按她开车走，少用近一个小时。但她回家一般是先回省城，再从老家回神农，只走了四回，有次是开林业局的新切诺基，在省城与县城街道上开真有些体虚，那车感觉车身太宽了。从家回神农，都是一路高速到神农。说完又问大男孩怎么不问她回家为什么总是先回省城。
苏乐文说今天这样走，相当于从一个z字形高速起点直接穿越到终点，因此节省时间。深圳家里也有台美国切诺基，78万吧买的吧，办好手续要80多万，原本是妈妈让妹妹买了送妹夫开的，奖励妹夫办厂用了心思。开了没两个月，妹夫觉得皮卡更方便，方便装载货物咯。这点要佩服妹夫，考虑工作方便换台皮卡，本让他换台一百多万的进口皮卡，结果他说他不讲这虚头巴脑的，提了台长城炮开，将切诺基放在公司里。
苏乐文说他担心车歇坏了，读研时自己开了一个学期，最远开到过江西。动力是强劲，空间宽敞，结构皮实。在江西从朋友乡下别墅去矿山的路上，完全是粗糙的矿山路，优势更明显。在矿山试了一下爬没有路的山头，三个人那天疯成了小孩子，让朋友的老婆笑了一回饱的。
至于蓉蓉说回家先回长沙，他不喜欢拓展这类话题，蓉蓉你顶多能告诉我你是去会情人，大概率是这样咯。但已经是过去完成式了，我知道了也改变不了，那时我们又不认识，何必自寻烦恼呢。说句粗话吧，蓉蓉你顶多开车到长沙让人睡过，蓉蓉可能现在难受，想起是自己送上门让人睡，对不对？说老实话吗，我第一次看见蓉蓉就知道你让人睡过，我跟陈秘书开玩笑说，蓉蓉在婚或在爱状态。陈秘书问我在爱状态是什么意思，我告诉陈秘书是有经常性的那事意思。这点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看到蓉蓉脸色有羞愧，苏乐文让蓉蓉别为昨天难过，他唱支歌给蓉蓉听。苏乐文便唱了那首《懂你》。
你静静地离去
一步一步孤独的背影
多想伴着你
告诉你我心里多么地爱你
花静静地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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