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棠无视被捏疼的下巴,冷静地面对帝王之怒。
“皇上,你的手好烫,脸好红,若再不治疗,恐以后都会阳事不举。”
呵,种马男,吓不死你!
皇帝脸色剧变,惊慌地松开了叶初棠。
“叶初棠,你可知欺君的下场?”
叶初棠假装中了软筋散,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皇上,龙体是您自个的,臣女有没有欺君,您比谁都清楚。”
这话犹如刀子,将皇帝的尊严扎了个对穿。
有种人被人剥光了衣裳,观其不堪的羞耻感。
他立刻背对叶初棠,躲避她的视线。
“来……”
刚开口就被叶初棠打断。
“皇上,若您叫太医,怕是不出一个时辰,您不举的事就会传遍皇宫,被百姓津津乐道。”
扎银针的印记还没消失,不能让太医来。
皇帝握紧了拳头,呼吸急促,恨不得晕过去。
不举已经够丢脸了,他实在无法接受女子给他看隐疾。
但若是叫太医,的确有传出去的风险。
在他犹豫的时候,叶初棠送了他一根麻醉针,扎在了后脖颈处。
皇帝还没反应过来,就摔在了地上。
叶初棠起身,摸了摸被捏疼的下巴,不爽地踢了狗皇帝两脚。
“演戏可太累人了。”
说完,她蹲下身,从空间拿出一粒药,喂进了皇帝嘴里。
等药起作用后,又给不举之处施针。
双管齐下,就算华佗在世,狗皇帝也只能当太监!
叶初棠忙完,从空间拿出一盒热气腾腾的牛肉炒面,吃得香喷喷。
吃完后,她去了一趟冰窖。
冰窖的宫人很多,都在清扫因寒蝉而融化的水。
“这冰水一日比一日多,莫不是冰窖出了问题?”
“可这冰块的四周都好好的,总不能是里面化了吧?”
“还是得遣人来看看,万一真出问题,我们都逃不开干系。”
叶初棠知道是养寒蝉所致。
她避开宫人,感受了一下寒蝉的大小,决定再养两天。
至于宫人要检查冰窖,她一点都不担心。
寒蝉有保护色,几乎与冰融为一体,只要还有冰,就不会被发现。
叶初棠回了寝殿,掀开狗皇帝松松垮垮的上衣。
后腰处的银针痕迹已经消失。
她用遮瑕粉遮住了皇帝后脖颈处的针眼,然后躺在了龙榻上。
“来人,皇上气急攻心,晕倒了!”
她的声音不大,有气无力的。
影卫第一时间冲进寝殿,一人看着叶初棠,一人去查看皇帝的情况。
见他浑身炙热,呼吸急促,连忙传太医。
太医还没来,皇帝就醒了。
他因吃多了丹药,浑身难受,憋得要爆炸,却又无法排解。
影卫将皇帝扶到龙榻上,“皇上,太医马上就来。”
皇帝听到这话,立刻看向叶初棠,不怒自威。
“朕刚才怎么了?”
若不是叶初棠中了软筋散,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他都要怀疑她动了什么手脚。
叶初棠信口胡诌。
“皇上突然晕倒,可能是气急攻心,也可能是……”
皇帝见她说话说一半,心立刻就提了起来。
“可能是什么?”
“可能是气血逆行,对身体有大害。”
刚说完,太医院的院首就挎着药箱急冲冲地来了。
皇帝不想自己不举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所有人出去,太医留下。”
影卫离开时,将叶初棠带离寝殿,安置在了偏殿中。
她躺在贵妃榻上,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向对面的偏殿。
也是狗皇帝的私库。
地下私库被偷后,守卫更森严。
叶初棠见没机会下手,就移开了视线
她躺了约莫一刻钟,影卫又将她带回了寝殿。
皇帝身体里的媚药解了,但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太医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皇帝冷眼看向叶初棠,沉声问道:“现在能把脉吗?”
“能,但不一定准。”
皇帝将德公公叫进来,给叶初棠解了软筋散的毒。
“朕倒要看看,能写出治瘟疫良方的人,医术究竟有多好?”
说完,他施舍般地伸出手,让叶初棠把脉。
叶初棠将纤细的手指搭在皇帝的脉搏处,很快给出诊断。
“皇上服药太多,气血亏空,得了不举之症。”
和太医的诊断结果差不多。
皇帝的脸又黑了一些,“如何治?”
叶初棠自然不会直接说没得治。
她委婉道:“皇上纵欲过度,身体太虚了,需要先补阳气。”
“大概多久能治好?”
“说不准,先补一个月的阳气再看情况。”
叶初棠说完,又吹捧了一句。
“皇上是真龙天子,洪福齐天,一定能再展雄风!”
太医在心里对叶初棠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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