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岱带着几个组员又要生产线的电力调试，又要新产品的合作开发，确实很忙，还好她整天反正在公司，又没有家庭的牵绊。
但她明显感觉，来海城独挡一面后，不管是组织能力还是个人专业水平都有了很大的提高，特别是和蔡启的共事中，她学到了很多。
在这个公司，她是在迅速成长的。
每一项工作，舒小岱都全力投入，她发现就算中间走过弯路，都是宝贵的实践经验，在这里她能放开手干，而让她更安心的是，即便是做错了，团队也是非常包容，蔡启虽然脸是冷的，但她感觉到心是热的，他总是能帮她处理掉她认为已经无力回天的事。
而今天是舒小岱看到蔡启第一次发那么大的火，上午蔡启一个个在看各项工作进程后把她叫进办公室，冰冷的语调：
“舒小岱，从我出差到今天，你这个项目毫无进展，上周查出来的几个问题，没有一项进行整改，你是不是解释一下。”
蔡启看着他们的工作报告，皱着眉。
“蔡总，这几项工作并非毫无进展，我们一个个点在排查，你看到的都是结果，而没有看到过程，就像挖井一样，你看到的是井水还没挖出来，而我们已经快挖到了这个意思。”
舒小岱不卑不亢，菜蒲头，你感情受挫也不要吹毛求疵啊，不是不断在排查吗？难道不需要时间吗？
蔡启抬起头，很犀利：“嘴尖牙利！这点工作量你要拖到什么时候？明天顾教授团队就会过来，你还不抓紧，你还在这挖井？”
“我是刚刚在挖井来着，是你硬把我叫来的。”
“你！今天立刻马上，给我做出来。不然撤你的职！”
“是。”舒小岱眼里马上蓄满了泪。
“出去！”
蔡启看着更烦，就是就事论事，有必要哭哭啼啼吗？
视频电话响起，是陆其航。
两个人对把申城有部分产品要转到海城的方案展开了讨论，他们本来谈了一个大的框架，很多小的都还没有商量，一下子两个小时过去了。
“那好，今天暂时到这里吧，具体的组建一个工作组。”
蔡启准备关视频电话，却被陆其航阻止了。
“老蔡，你昨天那个朋友说了吗？我介绍的经验有没有效？肯定很有效？对不对？”陆其航很好奇，非常好奇，他刚才恨不得在一通话时就要问了。
他也很想知道他买的东西有没有顺利送出去了！
为了能不刻意而是随意地问，他快憋死了！
结果蔡启冷冷看着他：“不知道！”
“应该没问题啊！你既然让我帮你的朋友出主意，我肯定要帮到底，帮他答疑到成功了为止，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所以还有困惑吗？”陆其航循循善诱。
蔡启终于正眼看他了：“真的？你这靠谱吗？”
陆其航郑重地点点头：“肯定！靠谱！”
蔡启沉吟片刻，看着他说：“你不是说帮她拿跟自己的形象不符的东西，是必杀技吗？不知道哪里得到的理论！难怪小离把你甩了，你一个失败者哪里来的勇气指导别人！”
“不可能啊！难道详细操作中出了纰漏？你能不能详细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我又不是我朋友，我哪里知道那么详细。”
陆其航决不放弃，不厌其烦：“你那个朋友帮那个女生拿什么了？这个形象跟你不符合的东西确定是那个女生的？”
蔡启愣了愣：“需要提前确认吗？”
“我给你举过例子，比如帮女生拿个包，这个包必须是这个女生的，如果这个包是别的女生的，那不是更完蛋。”
陆其航暗暗叫苦，这直男真是没谁了，求求老天，哪个不长眼的收了他吧！
这脑子全长到赚钱和工作身上了，要不是蔡妈妈来哭诉，我可没这么空……
蔡启深思。
“所以你的朋友！你的朋友帮女生拿了什么，但是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的？我帮他分析分析。”
蔡启闷闷不乐：“不管他了，这两天我忙，挂了！”
嘟……
又是过河拆桥，陆其航气得直哼哼，在办公室里转圈：“蔡启！活该你没女朋友，你知道吗？你老妈都已经怀疑你不喜欢女的了！”
对！问舒小岱！二话不说打电话。
隔了好久电话才被接起。
“小呆，这几天你很忙吧！也没别的事，我就想问一下，蔡总回国那天你去接的吗？”
“对啊！”
“你有没有发现蔡总这几天有没有比较反常的现象？比如说他回国那天晚上去了哪里，见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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