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
害怕。
绝望。
这些情绪像洪水一般，在董新航和苏耀威的心头肆虐。
怎么也没想到，秦羽竟然是传说中的龙尊？
哪怕他们再不相信，王长生和王野对秦羽的恭敬不可能是假的。
秦羽，真的是龙尊！
怪不得，他们上交秦羽的档案会被打回来，怪不得回复是无权查看其档案。
因为他的档案是世间仅有的5s级机密啊！
除当今天子外，谁又有资格查看龙尊的档案？
小黑屋里弥漫着绝望的情绪，董新航和苏耀威都后悔了。
尤其是苏耀威，更是肠子都悔青了。
他为什么要帮董新航出头？
他本可以置身事外的！
现在不仅被拖累，还有可能有被革职的危险。
噗通！
苏耀威两腿一软，跪在了秦羽面前，满眼都是惊恐和哀求。
“龙……龙尊，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我该死，我不该以权谋私，触怒了龙尊。”
啪啪……
现场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苏耀威居然放下尊严，开始狠狠扇自己的脸庞。
扇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扇到脸颊通红，高高肿起，苏耀威却依然没有停下，反而扇得更加用力。
求生欲是人的本能，他不想被革职，更不想被追究责任！
然而，秦羽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和董新航，冷漠道：“请神容易送神难，我早就说过，从你们对我动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们会自取灭亡。”
轰……
一句请神容易送神难，彻底葬送了苏耀威的希望。
他浑身大汗淋漓的跌坐在地上，整个人像刚从河里捞起来的一样。
瞳孔泛白，面如死灰。
人生路的大悲大喜，大抵不过如此。
“哈哈哈哈……”
忽然，有人大笑起来。
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眼神落在带着狼头面具的董新航身上。
笑声从低沉，变得高昂，整个小黑屋，都回荡着董新航神经质的笑声。
“真没想到，你就是龙尊，我败了，一败涂地。”
笑着，他面具眼孔里，居然落下两滴泪水。
他没有跪下，也没有求饶，而是站了起来，直勾勾看着秦羽。
眼里没有不甘，而是接受的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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