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尺没想到居然如此峰回路转,幸亏自己对小公子忠心耿耿,要不然……她不由得摁住了胸口。
“进去伺候吧!”苏卿笑着说。
只是玉尺进屋后,苏卿脸上的笑意便渐渐消失了。
大夫诊过苏瑞的伤后,说并不严重,开了方子,然后留了些药膏。
大夫离开后,苏卿把方子和药膏都交给望梅,让她拿去给苏氏,让太医瞧一眼,看可有何不妥之处。
这本不是要紧的毛病,大夫的做法也没什么偏差,太医自然看不出什么问题。
见此,苏瑞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方子吃了,药膏抹了,苏瑞旬休回来的时候,额头上的伤却还没有好。
“怎会如此?”苏氏很是担心。
“儿子也不知,眼看着是好了,可又总是不能好全。”苏瑞被额头的这个疤也弄得极为烦躁,反反复复的,最近都没心思好好学,被先生斥责了好几次。
“母亲,要不换个大夫来瞧瞧?”苏卿看向苏氏。
“成,那就换个大夫吧。”苏氏点头。
只是换了几个大夫,做法也都相差无几,苏瑞额头上的伤依旧好好坏坏。
眼看着就到了夏天,天气炎热,书院里讲究“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是不可能用冰盆的,原本快好了的伤,被汗淌过后,竟又严重了起来。
“那要不请个长假回来好生养养。”苏氏心疼地说。
“不成啊母亲,先生说了,不能轻易请假。”苏瑞决定还是要坚持下去。
可苏瑞额头的那块伤竟出现了脓头,甚至开始腐烂,原本跟他要好的同窗,也渐渐疏远了他。
唯有秦士昭,因为收了南靖侯府的银子,倒是一直在照料着苏瑞,甚至忍受着他的坏脾气。
苏卿知道这个消息后,又给秦士昭加了银子,甚至让他妹妹进了自己名下的铺子做工。
等到夏天终于过去了,苏瑞额头上的伤也终于好了,却也留下了一个非常明显的疤。
苏氏知道后,送去了宫里去疤的药膏,可苏瑞用了之后,额头又有些作痒,再好的药膏他也不敢用了。
赵敬德费尽心思从太医那里拿了一瓶药膏回来,苏瑞一看,这不跟母亲给的那瓶一模一样吗?
但知道赵敬德也是真心为自己,苏瑞便也没多说,只是放着没用。
等赵敬德问起效果如何的时候,他只说没有效果。
这便让太医也束手无策,只说苏小公子的肤质许是与他人不同,与苏卿的说法倒是合上了,苏瑞越发地绝望,也因此恨毒了苏琪。
中秋节后的八月十八,便是苏琪出阁的日子。
虽然苏瑞这会儿对苏琪没有半点儿好感,但还是要回来送亲的,因此向书院告了假,中秋节前便回来了。
中秋节那日,即使苏瑞对苏琪有着压抑不住的恨意,可也不能不让她上桌吃饭。
苏琪比苏瑞先到,苏卿叮嘱她:“你一会儿只管吃饭别说话,莫惹了瑞哥儿不高兴。”
“他不高兴与我何干?”苏琪过两日就要嫁了,也不再顾忌什么,“我劝大姐也别白费心思了,就他那个样子,还真的能把侯府发挥光大不成,这京都又有几个能跟周郎一样?”
周哥哥已经变成周郎了,苏卿失声笑了。
苏琪见此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到苏瑞在她身后喊道:“苏琪,你别太过分。”
苏琪吓一跳,她没想到苏瑞居然跟在后面就到了。
但回过神之后,苏琪也没在怕的。
“我过分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么?”苏琪瞟了苏瑞一眼,“你看看你,眼睛瞪得跟牛似的,哪儿有一点世家公子的贵气。”
这话苏卿听着想笑,原本就不是世家公子,当然没有世家公子的贵气。
苏瑞若不知道自己的出身也罢了,可偏他知道,因此这话便戳中了他的肺管子。
“你害得我破了相,还出言嘲讽,你真当你嫁了人,便不需要娘家维护了不成?”苏瑞怒视着苏琪。
“我害你破了相?明明是你自己肤质不好,竟还来威胁我要不要娘家?”苏琪翻了个白眼,“到时候谁求谁还不知道呢。”
在苏琪看来,周家人再不喜欢自己,自己也是正室,也是世子夫人,能对自己差到哪儿去。
听到苏琪这样说,苏瑞不由地抬起了手,却听到赵敬德一声断喝:“吵什么?”
苏琪和苏瑞互瞪一眼,总算是住了嘴。
谁知赵敬德一进门,没说苏琪和苏瑞,竟指责苏卿:“卿儿,弟妹争执,你当长姐的竟也不出言相劝?”
“父亲,您觉得我这弟妹谁会听我的?”苏卿无奈地叹了口气。
苏琪一声冷哼,苏瑞却认为苏卿其实是在维护自己,因此对苏琪更加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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