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东?他为什么要去看杀死自己妻子的凶手?”
陆卿尘觉得他的行为举止就很是匪夷所思,【在公堂上他也曾为孙东顶罪,难道二人真有私情?】
秦妙惜:“……”
这脑子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说道:“我悄悄让衙役放他进去,结果他是给对方送断头饭的。”
“荒谬!这还没审判,他送哪门子的断头饭,这么盼着他死啊!”
陆卿尘被自己说的话说愣了,随后震惊的抬头看向秦妙惜,“他之前不想对方死是因为他知道对方是无辜的,现在盼着他死是因为他成了替死鬼。”
“不错,你这还是挺有想法的,现在你觉得他有没有嫌疑?”
“有是有,可咱们没有证据啊!”
秦妙惜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慎重地说道:“这就要靠你了。”
“什么意思?”
“找人去盯着他。”
秦妙惜意味深长的说道:“只要他做过,就必定会留下痕迹。此刻,他笃定孙东会被定罪,觉得孙东必死无疑,这种时候,他会放松警惕,而这也正是他最容易露出破绽的时候。只要我们盯紧他,必定能有所发现,小侯爷办事,我还是很放心的。”
“好,我这就派人过去。”
陆卿尘被她忽悠的云里雾里,都快走出门才反应过来,“你今天是打算不回侯府了吗?”
秦妙惜尴尬一笑,“哪能啊!我只是正好走到这儿,就进来对付一口,晚些时候我就回去。”
陆卿尘哦了一声,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出来后,闻竹不解的问道:“爷,你怎么不请夫人现在就回去?”
陆卿尘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你懂什么?女人都不喜欢被束缚。要是我让她现在回去,她肯定会找理由拒绝。但只要我什么都不说,她就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乖乖回去。”
闻竹一脸受教的样子,“爷,还是你有办法。”
“当然。”
陆卿尘又得意洋洋起来,他可是最了解秦妙惜的人。
翌日,秦妙惜再次来到大牢,她找到孙东时,他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稻草中,即便是听到脚步声也毫无反应,一双眸子直勾勾的望着地面,空洞无神。
秦妙惜示意衙役将牢房门打开,她走到孙东面前,低头说道:“我相信你没有杀人。”
孙东的手动了动,却依旧对她不理不睬。
“我是来帮你找证据的。”
孙东发出讥讽的笑声,“你们不是已经给我定罪了吗?我就是凶手。”
秦妙惜不想跟他浪费无谓的口舌,直接开门见山说:“你在小树林里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也许那就是你的不在场证据。”
“奇怪的事?”
孙东捧腹大笑起来,“我遇到最奇怪的事就是翠花没有来,我在那等了整整一个晚上,我能做什么?”
他笑着笑着哭了出来,“我要是能做的话,我肯定第一时间将翠花带走,不会让她被人害死。”
“你为什么一开始就肯定翠花死了?为此还在豆腐坊的锅里放米囊花?”
“她如果没死,一定会跟我联系的,但现在我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秦妙惜的目光落在他的指甲上,“你的手是怎么弄的?”
孙东顺势低头望去,食指和大拇指上有不同程度的凹痕,他顿时脑中灵光一闪,“这是我在抠树枝时弄的,那夜我在小树林将一棵树的外层树皮全抠了下来,很好辨认。看了你们就知道我没有说谎,那夜我真的在那等翠花来和我私奔。”
秦妙惜深深看了他一眼,“我会去查的,还有!你真的没见过那双染血的鞋子?”
他斩钉截铁地回道:“没有。”
“但那双鞋子的款式与你平时穿的很像。”
孙东望着脚上的鞋子说道:“我最喜欢这种带暗纹的鞋,很多绣坊都能做。”
他的话忽然给了秦妙惜灵感,她离开大牢后立即去找石新哲要来了那双染血的鞋子,然后寻遍了城内的绣坊。
终于,她找到一家绣坊,掌柜的说见过这种绣法,就连奉旨鞋子的布也是他们店今年到的新布,全城独有。
秦妙惜激动的问道:“什么人会这种绣法?”
“就是豆腐西施翠花啊!因为她的绣工好,经常来我们这接绣花的活做。”
“那她买过这种布吗?”
“买过,就在前段时间。”
“除了翠花还有什么人会这种绣法?”
“没有了,这种绣法可以算是翠花独创的,没有第二个人会了。”
得到了准确答案,秦妙惜又去了城东的小树林,在那找了一圈,终于找到孙东说的那棵没了树皮,光秃秃的树。
她自言自语道:“看来孙东的确没有说谎。”
将血鞋还回府衙,衙役还很好奇的询问:“秦仵作,您找到新的线索了吗?”
秦妙惜没有回答,而是另外问道:“这双鞋子有没有跟翠花的丈夫做对比?大小合适吗?”
衙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欲言又止道:“做事做了,但不合适。”
她狐疑地看着对方,“不合适就不合适,有什么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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