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惜在陆家兜兜转转了一圈,并未察觉有何异样。
待折返途中,她心底那股莫名的不安驱使她再度仔细查探了陆老二与陆老三的院子。
这一回,她在墙边一道隐秘的细缝里,她瞧见一只僵死的狗。
秦妙惜寻来一根长棍,小心翼翼地将狗拨弄到开阔处。
待看清状况,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那狗的脖颈处赫然少了一块皮肉,创口参差不齐,仿若被利齿狠狠撕咬而去,再瞧它周身,皮毛干涩,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失血枯槁之态,与之前媚娘死去时的模样如出一辙。
“难道这狗也是被人吸干了血才丧命的?”
秦妙惜暗自思忖,心头寒意顿生。
她不敢耽搁,立刻唤来值守的下人,疾声问道:“这只狗是谁养的?可知来历?”
下人面露难色,忙不迭地躬身回话:“回姑娘的话,这两个院子向来少有人至,咱陆府人手本就不多,夜里更是没有安排守夜的。这狗打哪来的,小的们实在不清楚,瞧模样,倒像是外面游荡进来的野狗。”
秦妙惜柳眉轻蹙,美目之中满是凝重,她的视线再度落向那具横陈于地的狗尸。这绝非寻常流浪野狗,其周身毛发顺滑亮泽,根根分明,显然平日里被人悉心照料、精心饲养。
“你去将这个院子的人都喊来,我有话要问。”
下人匆匆忙忙地跑出去唤人,不多时,陆老三院子里的女眷便都聚到了一处。
秦妙惜放眼望去,嚯,好家伙,屋子里乌泱泱全是女人,光是小妾就有十几个,她不禁暗自思忖,这么小的一个院子,当真能住得下这么多人?
她揉了揉眉头发紧的额头,“谁是陆老三的妻子?”
很快一名女子站了出来,“我是陆老三的妻子,邹氏。”
秦妙惜指着那只狗问道:“这是你养的狗?”
“我从未养过此物。”
言罢,她莲步轻移,目光冷峻地扫向身后那群花枝招展的女子,寒声质问道:“究竟是谁养的,自己站出来。”
刹那间,那些女子仿若受惊的鹌鹑,纷纷低垂螓首,噤若寒蝉。
她美眸中寒意更甚,犹如实质的冷光再次凌厉扫过,“都哑巴了?说话!”
“好……好像是梅香的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仿若蚊蚋般响起。
邹氏柳眉倒竖,莲步急趋上前,玉手一挥,一巴掌重重甩在那开口女子的脸颊上,“方才我问话之时,你为何不即刻回应?嗯?”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双腿一软,当即“扑通”一声跪地,磕头如捣蒜般求饶。
瞧她那副惊恐万状、簌簌发抖的模样,想必这般遭遇于她而言已是家常便饭。
邹氏随即柳眉轻舒,款摆腰肢转向秦妙惜,面上浮起一抹歉意,柔声道:“大人,实在对不住,耽搁您的宝贵时间了。”
秦妙惜微微凝眉,星眸中闪过一抹若有所思之色,这女人不简单。
【呵呵!那狐媚子天天招蜂引蝶,死了也好,最好连邹氏一起死。】
是谁?
谁在说话?
秦妙惜冷不丁地听到这压低声音却满含怨毒的话语,心中一凛,目光如电般扫向四周。
可惜院子里的女人太多了,而且一众丫鬟婆子们皆低垂着头,令她无法分辨。
“想来诸位都知晓院子前的花圃中出了事,有人遇害了。为保诸位安全无虞,我需得去各位房中仔细勘查一番,还望大家多多配合。”
邹氏眉心微微一蹙,略作思忖后,倒也没出言阻拦,反倒落落大方地率先将秦妙惜引入自己的卧房。
秦妙惜步入卧房,屋内布置典雅,透着一股淡淡的书卷气。
邹氏站在一旁,神色平静,手指轻轻拂过桌上的雕花摆件,轻声开口:“这屋子,大人但查无妨,妾身光明磊落,没什么可藏掖的。”
秦妙惜微微点头,目光却如炬,细细打量着四周。
她先是靠近床铺,手指按压床褥,查看是否有异样的凹陷或痕迹,随后又走向衣柜,突然发现一件带着褶皱的衣袍。
她将其拿了出来,那是一件男子的锦袍,她轻轻捻起衣袖,在袖口处有一丝极细微的暗红色,仿若干涸的血迹。
“这衣服是谁的?”
“这是我家老爷的。”邹氏目光扫过,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她睨着那丫鬟,语气中满是不悦:“你是如何当差的?老爷这件衣裳,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穿过的,怎的还胡乱塞回柜子里?”
丫鬟吓得身子一抖,怯生生地回话:“夫人,奴婢真的不知…… 老爷的衣物都送去浆洗了,这、这实在不晓得怎会出现在此。”
她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声音愈发微弱,似是生怕邹氏的怒火再盛几分。
秦妙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在屋中搜寻,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秦妙惜眼神一凛,迅速转身,一个箭步冲向门口,猛地拉开房门,只见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扑通” 一声摔进屋内。
她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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