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酒后失态,吴正伸手将蓟雪迎推搡开去,再是踱向房间正中。
蓟雪迎缓缓睁眼,腻声道:“吴郎,你为何不对阿妹动手。”
吴正以背相对,不知如何作答,蓟雪迎莲步姗姗,盈盈跟近。
朝向吴正耳边,轻道:“你心里,也已爱上了阿妹,是吗?”
她声音既细且媚,贴在耳畔,直令人心头作痒。
吴正举步避开,决绝道:“姑娘不要多想,吴正对你没有半点动心,只是看在你姑娘身子,才不愿动粗!”
蓟雪迎柔声道:“既没动心,却为何不敢正眼瞧瞧阿妹。”
吴正双眉团蹙,煞为苦恼,道:“姑娘,在下曾三令五申,你为魔教,我为正道,如阴阳相斥水火不容,何必再费心机呢!”
蓟雪迎道:“你只需瞧着阿妹,今晚,便让吴郎知晓,阴阳也可相交,水火自可相容。”
吴正觉她近在跟前,再是避开数步,申斥道:“姑娘别怪在下言语粗鲁,正所谓忠言逆耳,你这样做,分明便是不守妇道,正常女子,岂会干出这等行径!”
蓟雪迎道:“什么逆耳忠言,什么妾妇之道,我全不在乎,阿妹只知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阿妹只要吴郎与我朝夕相伴!”
吴正长息作叹,道:“姑娘,我曾说过,吴正心中已有心仪女子,断然再不会对她人动情,你何苦如此啊!”
蓟雪迎面色一恸,愁思悄然荡开,下一刻,复又归于坦然。
道:“阿妹何尝不想与吴郎朝夕相伴,白头偕老,倘若不成,便是露水夫妻阿妹也已无憾!”
吴正只觉得眼前女子如着魔一般,曾几何时,她见了自己就心生烦恶。
吴正不解道:“姑娘明明厌我貌丑,究竟······究竟为何成了这样!”
蓟雪迎道:“俗话说‘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吴郎自有吴郎独到之处,那只是先前阿妹眼光太过粗浅。”
吴正心道:她言中之意还是觉着自己貌丑,那为何又如此爱慕难舍,其中必有缘故,究竟是为何呢?
吴正忽然想起随州城外的那片丛林,深夜之时,她贼忒嬉嬉潜至自己跟前,被自己撞破而吓昏当场,醒来之后便如同换了个人,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吴正越想越是好奇。
正在此时,吴正猛觉眼前一黑,香气馥郁,扑鼻迎面。
吴正连忙伸手扯开,低头来瞧,却是件女子的衣衫。
吴正一惊非小,微微抬眼,顿时呆然!
只见跟前,蓟雪迎袒裼裸裎,衣不蔽体,香肌玉肤,光可鉴人。
傲然双峰、柔韧蛇腰、婀娜之姿、潮红之貌,尽数映在吴正眼帘。
吴正骤然热意袭身,一颗心突突乱跳,直要冒出喉咙,大脑一时空白,也不知去做些什么。
蓟雪迎如葱玉指缓缓撩过香肩,回头望向吴正,爱恋横溢道:“吴郎,今后阿妹的身子,只给你一人看。”
吴正双腿一软跌坐在地,她不知这女子竟如此奔放,慌忙闭眼侧身,运息调神,以不让酒劲充脑,绯念肆起。
一旁,蓟雪迎轻点玉步,盈盈而至吴正身后,吴正双眼不开呼吸急促,此刻已然大汗满额,蓟雪迎撩张双臂,自腋下环抱吴正,头颅轻轻贴合吴正肩头。
侧其耳畔,娇声道:“吴郎,天色不早了,咱们不如去床榻歇息,以行鱼水之欢。”
吴正猛然倒吸一口凉气,久久未能喘出,直是窒了好久,方喁喁不休道:“尔为尔,我为我,虽袒裼裸裎于我侧,焉能泯我哉……尔为尔,我为我,虽袒裼裸裎于我侧,焉能泯我哉······”
蓟雪迎咯咯轻笑,道:“吴郎怎像打坐念经一般,你又不是释门,何须遵守清规戒律,快随阿妹来嘛!”
蓟雪迎素以媚术见称,手段之高,往往令人欲罢不能,如此被其双手一提,吴正竟也鬼使神差地站立而起,两人踏过一地衣衫,款款走向了床榻。
来至床前,蓟雪迎搀其下坐,头颅轻点,吻在了吴正面颊,吴正憬然惊觉,如大梦初醒,更如窒压胸口之气得以舒缓,微微侧身,正见蓟雪迎朱唇皓齿向着自己迎合而来。
吴正一把将其推开,挺身站起,信誓旦旦地道:“你虽为魔教妖女,却不曾出手伤我,且更对在下有救命之恩,我自不能对你动手,奈何姑娘苦苦相逼,正邪之判如若鸿沟,吴正今日只能以死明志!”
言毕,转身冲向一旁墙壁,但听咚地一声闷响,登时头破血流,蓟雪迎始料未及,待回过心神,吴正已昏死在了地上。
蓟雪迎大吃一惊,慌忙上前道:“吴郎!”
揽吴正于怀,鲜血瞬间流溢蓟雪迎一胸,见他昏迷不醒,蓟雪迎面有忏悔,双眼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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