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清听到身后的骚动,停下了脚步,转身望去,只见郑夫人昏倒在地,周围的贵妇们都面面相觑,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嘴角勾起一丝不屑,这就昏过去了,真没用。
洛清清没有停留,一甩袖子,大步离去。
这一幕让知州府的宾客和奴婢们都惊呆了,在南疆还从来没有人这么不给郑夫人面子。
更何况是素来好欺负的洛清清竟然敢当场掀桌。
而一向嚣张跋扈的郑夫人,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被洛清清三两句话就气得昏倒。
在人群中缩着的蒋锦鑫,目光闪烁不定。
她还在郑夫人和洛清清之间犹豫不决。
最终,她用力咬了咬嘴唇,下定了决心。
众人经过一番慌乱,终于把郑夫人抬到了里间的床榻上,七嘴八舌地喊着“叫大夫”、“掐人中”。
过了大半天,郑夫人才悠悠转醒。
嘴里不停地骂着“贱人!贱人!”
可惜洛清清已经不在现场,所以她骂得再多、再狠,也无人听到。
洛清清的便宜继母徐氏见郑夫人已经将洛清清恨之入骨,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她故作气愤地说道:“这个洛清清确实不像话!我虽是她的母亲也要说句公道话。
她即便是一品夫人,也是小辈啊,怎么能跟您这般无礼?”
她的话成功引起了郑夫人的共鸣:“就是啊,我可是洛清清母亲那一辈的人。”
虽然郑家与洛府和陆家都没有姻亲关系,但她的年纪、辈分都摆在这里。洛清清怎么能这样?”
徐氏继续煽风点火:“唉,说来也是惭愧。我虽是洛清清的嫡母,但到底是继室,终究比不上洛清清的亲生母亲,轻不得重不得,洛清清又是个张狂的不服管教,我真是难做啊!”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就因为我家老爷得罪了秦泽煜,被秦泽煜派人陷害,好好的三品侍郎,被贬谪到了南疆这荒僻的地方。
若是我们还在京城,洛清清也不敢如此嚣张跋扈。”
徐氏在郑夫人面前喋喋不休,表面上似乎是在为洛清清辩解,但字里行间却充满了对她的指责。
郑夫人听着,时而点头,显然对徐氏的话颇感赞同。
然而,当徐氏提到她家老爷被秦泽煜陷害时,郑夫人的脸色突然变了。
“徐氏,秦泽煜都已经是个废人了,他怎么可能还有能力去害人?”郑夫人疑惑地问。
什么徐氏?把她当成什么了?
徐氏心中大为不悦,她好歹也是礼部侍郎的妻子,洛家的主母。
虽然她家老爷现在的品级不高,但她依然是高门贵妇。
她与郑夫人年纪相仿,辈分也相当,但郑夫人却仗着四品诰命的身份对她呼来喝去,这让她感到十分不满。
然而,她此刻在郑夫人的地盘上,还需要借助她的力量,只能忍下这口气。
她垂下眼睑,掩藏住眼中的怒火,温声回答:“是的,没错,就是秦泽煜。
他不仅帮助洛清清算计洛家的家产,还指使刁民诬告我家老爷。”
回想起过去几个月的遭遇,徐氏心中涌起一阵苦涩。
家中的大部分财产都被洛清清捐了出去。
随后她家老爷被关进大理寺的大牢,亲朋好友都袖手旁观。
她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奔波,却求告无门。
为了救出老爷,她不得不花费大量钱财。
最终,虽然老爷被救了出来,但欠下了巨额的债务。
全家还被贬谪到南疆这个蛮荒之地。
徐氏心中后悔不已,如果他们一开始就让洛清漪嫁给秦泽煜,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结局。
老爷不会被贬谪,洛府的家产也能保住。
全家人也不用来到这个荒凉的地方受苦。
如今,他们得罪了人,家财散尽,女儿依然没有攀附上那些有潜力的皇子。
这一切,都是他们瞎折腾的结果。
然而,事已至此,徐氏也只能接受现实。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情绪,继续向郑夫人陈述秦泽煜的罪行。
她希望郑夫人能够相信她的话,共同去对付秦泽煜和洛清清这两个奸诈狡猾之人。
徐氏和洛安和,这两位都不是善于自我反省的人。
他们总是习惯将一切错误归咎于他人。
对于洛清漪的不听话和胡闹,他们认为是她得罪了秦泽煜这个睚眦必报的人。
而对秦泽煜他们则认为是他心胸过于狭窄,只是换了一个新娘,又不是悔婚,也值得斤斤计较。
然而,他们最恨、最恼怒的人却是洛清清。
洛清清这个死丫头不但不听从他们的安排,反而算计嫁妆和家产,还挑唆秦泽煜陷害他们夫妻。
如今,他们夫妻来到了南疆,依然对他们冷脸相待,这使得徐氏对她的怨念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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