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清凝视着笼中那些活蹦乱跳的兔子,主意涌上心头。
她命人取来坚实的木板,小心翼翼地伸向那片危机四伏的沼泽地。
随后,从笼中挑选出三四只兔子,用细绳轻轻绑住它们的后腿。
“放!”随着洛清清的一声令下,这三四只兔兔仿佛得到了解脱的信号,沿着木板奋力向沼泽深处逃去。
兔子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奈。
这些穿着白衣服的家伙,对它们动刀子、涂抹药膏也就罢了,死后还要把它们麻辣红烧的,让兔兔们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看到同伴们一个个倒下,幸存的兔兔们心中便充满了ptsd般的阴影。
然而,好景不长,兔兔们很快便发现了前方的危机。
木板的长度有限,仅够它们短暂地逃离那个囚禁的牢笼,而木板的尽头,却是那片令人望而生畏的黑漆漆沼泽。
沼泽中咕嘟咕嘟冒着毒气,仿佛是死神的召唤。
兔兔们急得在木板上团团转,试图寻找逃脱的出路。
它们尝试着越过木板,直接跳入沼泽深处,但当它们的小爪子触碰到那黑乎乎的烂泥时,却发现自己正在迅速下沉!
兔兔们虽然智力有限,但它们拥有着动物的本能。
它们能够感受到那份来自深渊的威胁,知道一旦陷入其中,便再也无法逃脱。
四周那么多动物的骸骨就是最有力的佐证。
它们焦急地四处张望,却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救命稻草。
只能无助地蜷缩在木板上,瑟瑟发抖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绝望的气息。
足足过了半天的时间,有的兔子已经开始出现头晕目眩的症状。
其中一只较小的兔兔更是直接伸直了四肢在木板上,似乎晕了过去。
谷神医看见这一情形,立刻命人拉紧绳子,将这几只可怜的兔兔从沼泽的边缘拽了回来。
在等待兔兔们“中毒”的过程中,谷神医并没有闲着。
他精通医理,深知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沼泽旁或藏着解毒的药草。
就像毒蛇出没的地方往往会有解毒的草药一样,这片沼泽也一定隐藏着能够克制“瘴气”的秘密武器。
谷神医在沼泽四周仔细寻找着能够克制毒气的草药。
他小心翼翼地采摘着周围的花花草草、树枝树皮,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可能的机会。
他将这些采集到的草药带回大营,与太医们一起进行药物试验。
太医团队一分为二,谷神医引领一队专研药试,探索有效的解药。
另一队则坚守病房,细致照料病患。
验证草药是否有效,需要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太医们根据病号的不同病症,适当调整药方,对他们进行了比较常规的医治。
他们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这些病人,希望将士们能够早日恢复健康。
洛清清更是亲自照顾秦泽煜。
许是心情真的影响到了身体,洛清清的到来,让秦泽煜精神头儿格外好。
在这紧张而忙碌的氛围中,秦泽煜的状态有了明显的改善,他不再反复发烧、咳嗽也减轻了许多。
虽然他的身体还显得有些虚弱,但整个人已经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秦泽煜看着洛清清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感动,胸腔中充满了浓浓的暖意。
他轻声对洛清清说:“清清,你不要太辛苦了,有什么事吩咐一声让人去做。
特别是药物试验你一定不能以身犯险,郡王府养那么多太医,不是让他们吃干饭的。”
他心中满是对洛清清的疼惜,清清不仅是他心尖上的人,还孕育着他们的未来。
秦泽煜对子嗣之事并不热衷,也未曾将继承人纳入考量。
他唯我独尊惯了,哪怕是筹谋大事业,知道继承人的重要性,也从未想着为了孩子如何如何。
在他心中,有清清便足矣。
孩子的存在,对他而言并非必需。
更不必说,为了延续血脉而纳妾蓄婢,那些庸脂俗粉怎及清清分毫?
那些女子所生之子,亦难有清清之万一。
他怎会为了那不确定的未来,让家中添上不必要的纷扰?
至于旁人如何议论,他从不放在心上,何必自找烦恼,与愚者计较?
旁边那个愚蠢的叔叔已够他烦心了,怎能再弄些蠢货来气自己。
一旁军营里,无辜受牵连的四皇子:……
我愚不愚,与你何干?我家王妃尚不嫌我,你又有何资格?
洛清清笑着摇了摇头说:“我想亲自照顾你。”
她的笑容温暖而明媚,从盆里清洗了帕子,给秦泽煜擦拭。
虽然不是肉麻的情话,可秦泽煜听着心里暖暖的。
他看了眼洛清清还平坦的小腹,轻声道,“我也会照顾清清的!”
女子怀孕,很是辛苦。
作为丈夫,他会一直陪着、照顾着清清。
……
郡王府的营帐中弥漫着温馨而甜蜜的气氛。
隔壁四皇子府的营帐中却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爱妃,你怎么了?你的脸色看着好差?还有、还有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四皇子用力握着方王妃的手,微微发抖。
他脸上写满了担心与慌乱。
怎么办?
爱妃的额头好热!
她、她是不是也病了?
不是都控制住了吗?
又是喷酒精,又是撒石灰,还有把那些病号都交给了郡王府。
四皇子根本就想不到,他们夫妻还会被感染!
关键是,两人之中,中招的人居然是素来彪悍、健壮的妻子。
方王妃:……我再彪悍,也是个女子,好不好?
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方王妃压下心底的烦躁,柔声对四皇子说道,“我应该是病了!”
“王爷,你无需担心,我身子骨素来硬实,不会有事的。”
说着,方王妃似是想到了什么,微微翘起嘴角,“幸好病的是我,不是殿下!”
四皇子:……我只是蠢,又不是娇弱!
我、我虽然不如王妃能打抗造,可、可也是堂堂男子汉啊。
“不!我宁愿病的是我!”
四皇子明白,自家王妃是心疼自己。
可他也心疼王妃啊,见她脸色惨白、满头冷汗,他恨不能以身相代替。
“好了,不说这些了!”
原本趁机调剂一下夫妻感情,可自家铁憨憨已经开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上了。
方王妃知道,自己不能再煽情了。
否则,自家铁憨憨会直接嚎啕大哭,如丧考妣。
呸!呸呸!
不能乱说话,他们方家可是圣人的忠臣来着,不能诅咒君上。
收敛的笑容,方王妃就像个霸道的悍妇般,开始指使四皇子:
“你先去跟郡王他们说一声,然后请太医过来!”
“让人把酒精、生石灰等物弄来,把这个帐子里里外外都消杀一遍。”
还有,命人另外收拾一个帐篷,您立刻搬过去。”方王妃忍着脑袋的晕眩,一条一条地安排着。
她说话的时候,极力扭过头,不跟四皇子面对面。
清清阿姐可是说过,有些病症,就是通过飞溅的吐沫进行传染的。
病患尽量不要跟其他人接触,这样才能断绝病毒传染的可能。
“不!我不要!”
对于方王妃的其他安排,四皇子都能乖乖遵从。
但,“搬家”什么的,绝对不可以!
四皇子心里确实害怕,这年头,得个风寒都能要了人的性命。
更何况是传说中的“瘴气”之毒?
四皇子更担心妻子啊。
他用力握紧拳头,梗着脖子,略带孩子气地说道,“洛清清怀了孕都不怕,我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不如洛清清?”
呃,好吧,他确实比不上人家洛清清。
不管是智慧还是能力,这世上能够比得上洛清清的女人,估计只有他家王妃了。
但,四皇子有着身为男儿的骄傲,以及作为丈夫的责任。
他看到方王妃说话的时候,都不敢跟自己面对面。
他知道原因。
所以,他直接伸出两只手,一左一右的捧住了方王妃的脸,然后用力地掰了过来。
“王爷!”
方王妃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就想再把头转开。
四皇子却比方王妃更快,噘嘴直接在方王妃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已经是夫妻了,两人间有过更亲密的接触。
但此时此刻,方王妃还是忍不住俏脸绯红,神情羞涩。
“爱妃,咱们俩同吃同睡,如今更是亲密接触,如果传染,我早就被传染了。”
四皇子看到妻子的反应,得意得眉飞色舞。
他难得入情入理地与方王妃讲道理,“所以啊,你让我搬出去住,根本就没有用。更不讲道理。”
“爱妃,你不能这么坏,凭白让我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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