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又吓人的女鬼。
女鬼青白的脸上红一片紫一片，紧紧抱住孩子，宛如惊弓之鸟。
女鬼本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懦弱性格。
生前，只要别人稍微硬气的说话，她就不敢反驳。
做鬼后，认为没有人能奈何她，胆子渐渐大了不少。
如今遇到苏凝，打伤了小鬼，她对小鬼的心疼多过对苏凝的恐惧。
她自己又被苏凝伤到，不敢出现在苏凝面前，只想远远的离开。
苏凝见两只鬼没有威胁，才蹲下看看昏迷的李经理。
李经理惊吓过度，不碍事。
苏凝在包里扒拉扒拉，翻出一张提神醒脑符。
啪叽——
提神醒脑符贴在李经理额头上。
一股清凉舒服的气息进入李经理的脑神经，李经理缓缓睁开双眸。
视线被一张黄色的纸挡住。
他私下额头上的黄纸，“这是？”
“提神醒脑符，你攥着它，你就不会晕。”苏凝塞给他一张驱鬼符，“拿着，不用怕鬼。”
李经理：要不，我还是继续晕着吧！
同时，女鬼抱着小鬼打算偷偷溜走。
大师来抓她们了！
快跑！
“你们不想魂飞魄散就别逃。”
苏凝的声音空洞幽幽，宛若从地府深处传来的声音，直抵两只鬼的魂体深处。
女鬼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瞳孔中印着对苏凝的恐惧。
小鬼魂体颤抖，她感觉自己置身于无尽深渊，周围弥漫着绝望，唯有身边的妈妈能给她一点点安全感。
两只鬼已没有刚开始的嚣张。
女鬼声音怯弱地说：“我们没有害人，求大师饶了我们母女俩。”
女鬼的表情可怜兮兮，扁平的双膝跪地。
苏凝轻笑一声，“你们没有害人，是你们不想害人吗？”
女鬼闻言，抬头与苏凝对视，幽深的双眸有着洞察鬼心的能力。
“我……我只是想想，没……没打算……”
在苏凝的视线下，女鬼不敢多说。
她和女儿死后成为鬼，被困在商场里，离不开。
她们想杀了所有人。
只是她们做不到。
太弱了。
她们用尽全部鬼力，只能弄乱一些东西，吓吓人。
女鬼眼里恐惧中似有千言万语，苏凝不想听故事。
鬼归地府，归阎王管。
生前有何孽，有何怨，都由地府判决。
就算有怨，这两只鬼有害人之心，苏凝也不想多管。
苏凝眼眸微垂，手伸进包里，摸到了阎王令牌。
这时，站在苏凝身后的李经理悄悄站出来，他手里捏着苏凝给的符。
不怕鬼！
“杜锦凤，你们为什么吓人，还想杀人？”
李经理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什么。
苏凝默默放下令牌。
杜锦凤偷瞄了眼苏凝，用弱弱地语气说出可笑的话。
“是你害了我们母女俩，你肯定买了偷工减料的电梯，我们才会掉进去。”
小鬼孙月月晃晃手里的眼球，非常赞同妈妈说的话。
她说：“你是大坏蛋，我听你说你赔钱给我爸爸，爸爸有钱就会找漂亮阿姨，他不要我了。”
“如果不是你，我和妈妈还在家里等爸爸回来，不会困在商场里出不去。”
李经理：？？？
苍天啊！大地啊！！
他招谁惹谁了！
为什么要他遇到思想这么奇葩的母女？
苏凝眼中不悲不喜。
她们死在此处，又受了极大的痛苦，所以鬼魂被困在商场里，出不去。
李经理深深吸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说。
“首先，是你女儿在楼梯口使劲蹦跶，她才会掉下去。”
“她只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她有什么错。”杜锦凤出声反驳。
“小孩子怎么了？”李经理一听这话，大声说：“她变成这样，就是为她自己犯得错而承担的后果。”
八岁的小孩子，该懂的都懂了吧。
杜锦凤怒气冲冲，被气得身上的煞气多了一些。
李经理见状又躲到苏凝身后。
声音放柔些，弱弱地说：“其次，赔多少钱，赔给谁，这是法院判的，我们只是执行者。”
他看了看孙月月，惨不忍睹。
“而且你爸爸不要你，去找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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