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月一听齐铭说完,眼睛就亮了起来,心里欣喜激动。
她曾多次提起让齐铭审讯菱花,让林钰做的那些坏事能被齐铭知道,让她付出代价,但是齐铭都以菱花要继续对外保持侧妃的身份,以保护藏身暗中的沈昭月。
现在菱花冒名顶替的事既然已经很有可能已经被皇帝知道了,那她最后一个用处也就没了。
齐铭也就终于可以审问菱花,终于能知道是林钰指使菱花把沈昭月推下悬崖的。
齐铭看着沈昭月脸上开心的神情,问道:“若菱花真的供出是林钰指使她把你推下悬崖,你打算如何处置林钰?”
沈昭月道:“她折断我十指毒哑我喉咙,指使他人行凶,谋杀未遂,两次,我觉得应该移交官府,按律处置。”
齐铭眼睛眸色深沉。大陈律法,谋杀人者,已伤者,绞,已杀者,斩。
沈昭月还活着,林钰若真的指使菱花杀沈昭月,沈昭月跌落悬崖后,身上是受了伤的,林钰和菱花应当被判绞刑。
“谢王爷替我沉冤昭雪。”沈昭月依偎进齐铭怀里,这一刻,她在齐铭身边感受到的安全感又更多了一些。
“我本来还以为王爷会因为林钰的父亲救过王爷,而不愿意处置她呢。”
齐铭:“还没审呢,你就知道一定是林钰指使菱花做的,也许是别人呢?”
沈昭月抬头:“如果是别人,林钰为什么要在从悬崖下上来之后,先倒打一耙说是我把她推下去的?”
齐铭:“也许她记错了,把菱花记成了你。”
沈昭月从齐铭怀里起来,蹙眉:“我是在她眼皮子底下被菱花推下去的,她看见我掉下去,怎么会记错?王爷,您不会是要包庇林钰吧?”
说话越发地大胆了。齐铭手摸在沈昭月脸上:“你就没想过,万一菱花被人收买了,说出来的供词就是你将她们推下悬崖,那你怎么办?”
沈昭月一愣,她真没想过还会有这种可能,沉默思索片刻,天真地问:“王爷是行军打仗的人,就没点儿手段审出真话来吗?”
齐铭:“总有些人能为别人的许诺或威胁而豁出去愿做一切事情,你当初被林珠用娘亲威胁,竟敢和疯子同房,菱花只是说几句假供词而已,比你做过的事情容易多了。”
沈昭月想了想,还真有齐铭说的这个可能。她皱眉深思。
齐铭见她这样,不知为何,心里却感到有些轻松,又道:“审还是不审,在你,审,我现在就去找她,不审,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沈昭月考虑好了,坚定道:“审。”
齐铭皱眉,他不明白沈昭月为何如此坚持:“她若供出来是你呢?”
沈昭月道:“那就再接着审我,我相信王爷手底下有公正,不会冤枉了我。”
齐铭露出为难的神情。
沈昭月又道:“不过我希望王爷在审菱花之前,能给我一个机会去套她的话,王爷则在暗中旁听。”
这样一来,也许不用等到齐铭去审菱花,她就能把所有的真相都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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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两次了,菱花莫名就昏了过去不省人事,再醒来时,手腕上就多了一道还留着血的伤口,用纱布潦草地裹着。
而每次菱花昏迷的时候,巧妹也会昏迷,所以她们俩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现在已经是王爷承认的侧妃了,这事蹊跷,不如去找王爷说?”巧妹建议道。
菱花眯着眼思索,终于想起当时和沈昭月一起摔下山崖去,看见过沈昭月弄破自己的手掌给林钰喂血的画面。
林钰当时伤得很重,几乎只剩最后一口气,但是喝了沈昭月的血之后竟然缓缓苏醒,撑到了齐铭找到她们。
有别人知道沈昭月的血能治病的事了,抓走她是为了用她的血。
菱花脑子一转,就想明白了。
而上一次她昏迷是在宫里,什么人的胆子能大到在宫里对一个侧王妃动手,这样的人,菱花只能想到一个。
传闻,当今圣上龙体欠安,缠绵病榻已久。
原来那天的宫宴,皇帝不停地看她,是这个意思。
“皇帝要害我性命!去找王爷!”菱花心里害怕极了,立马带着巧妹往外走。
还没走出院门,碰上了迎面而来的沈昭月,她换了一身女装,行走举止间不再似从前那般怯懦柔弱,而是步伐轻盈,背脊挺直,看起来可比华服浓妆的菱花像个有尊贵身份的人多了。
菱花不知道沈昭月来干嘛的,而且还突然换了女装,不怕林钰认出来吗?
“你,你来干嘛?”自从上次在梧州挨了沈昭月凌厉的一耳光,菱花已经没了过去在沈昭月面前作威作福的那副姿态,还有些怯,朝后退了两步。
“王爷知道了。”沈昭月直接就说,“知道你是假冒的侧妃。”
“啊!”菱花被突然开口说话的沈昭月吓得朝后退了好几步,巧妹扶住菱花,心里也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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