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既已通敌叛国,那便该株连九族,尽快将他们的九族悉数收押吧。”
萧云彻放下手中最后一份口供,淡淡的道。
以前,他想着忍奴国好歹是嵘安国的属国,虽然他们臣服不了几年就要做一回乱,但还是想给他们留一些情面。
若是他们爽快承认身份,他让人将他们遣送出海域就行,没想到他们竟如此挑衅。
如今,他们是嵘安国人,倒是省了他许多麻烦。
“将军,您确定是九族?”
赵清逸还不知道萧云彻的打算,按律这些人的确已构成通敌叛国罪。
但这些个忍奴人在海岛上有九族吗?
他们的九族,恐怕也只是与他们有姻亲关系的岛民,以及和岛民成婚后生下的孩子吧。
“嗯,确定。”
萧云彻点点头。
“人收押之后除了要细细审问,还要挨个调查清楚,那些并非正妻或是正夫的,尤其要重点审问。
审过之后,除正妻正夫以及孩子之外,该放归自由的就放归自由,该判牢刑的就判牢刑,该判流放的就判流放。
总之就是,不可错漏亦不可手软。”
这个问题,萧云彻细细想过好几遍,才最终下定决心。
慈不掌兵,这个慈也不能用在敌国的妇孺身上。
在他看来,与忍奴人成婚且生育过子女的人,都是敌国人。
但在嵘安国的律法中,妾并不在九族之列。
还有那些来了海岛的忍奴女子,学着男子纳‘妾’而出现的‘偏夫’‘侍夫’。
若是他\/她们与忍奴人生育过子女,是否该放过呢?
如果放过,他总觉得不安。
这海岛,虽不是海域内最大的海岛,但三年前他最后一次巡视的时候,岛民也还有近十万人。
如今不过三年,岛民就少了差不多一半。
除了忍奴人的奴役之外,当地官员的同流合污或是不作为,又何尝不是将岛民推入深渊的重要原因呢?
将这些与忍奴人有过交集的人留着,难保他们不会成为下一次忍奴人打嵘安国主意的突破口。
“将军,具体可有章法?”
赵清逸对九族的定义自是清楚的,也明白萧云彻的意思。
但律法中对于妾的法条本就不多,更别说在嵘安国根本就没有的偏夫和侍夫了。
“分情况对待就是了,若育有子女,无论是妾还是偏夫侍夫,就都算作九族之列,他\/她们既在九族之列,那他\/她们的家族自然也算在内。
若未生育子女,则分几种情况。
一种是被忍奴人强迫,便还他\/她们自由之身就是了。
还有一种是被家人强迫,他\/她们的家人,按情形轻重判牢刑或是流放。
至于他\/她们本人,则看态度。为家人求情者,一视同仁治罪,不问家人者,则放他\/她们自由。
最后一种,就是主动给忍奴人做妾或是偏夫、侍夫者,此类人与通敌叛国有甚区别?只是他\/她们运气不好,还没有为忍奴人生下儿女罢了。
将他\/她们直接株连治罪就是。”
萧云彻说的认真,赵清逸也记的认真,手中的毛笔都快被他挥出了残影。
“可记清楚了?”
等赵清逸停笔,萧云彻问。
“都记清楚了,属下这就安排人去拿人审讯。”
“嗯,去吧。”
萧云彻起身,也准备出去,赵清逸便等着和他一同出了主帐。
留了一部分亲兵守着主帐,其余亲兵则被萧云彻带去巡视营地。
在营地转了一圈,见大家都井井有条的忙着各自的事情,他又去了码头。
海岛的码头并不大,大多数战船都无法停靠,只能沿着码头一字排开,将头船的缆绳绑在岸边的缆桩上,其余战船则用绳索连在一起,下锚停在海里。
战船上一直有人值守,但大雾这么久,也不知有没有战船被海中的大鱼攻击。
“战船如何?”
萧云彻到了,最先见到的是李弘。
他刚从战船上下来,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好。
“我这边有两艘战船进水严重,查过之后是船底破了,像是被大鱼攻击所致。”
“大鱼攻击,船底就破了?”
萧云彻这个疑问并非是问李弘,而是在问他自己。
他很清楚战船的情况。
东境楼船军被那人接手后,可能就从未维护过战船。
三年不维护,战船哪里会不出问题。
他此次出征,还是挑选了又挑选,最终带走的也算的上是情况最好的一批。
“可能修好?”
萧云彻一边问,一边迈步上船。
“正在修,但船底腐朽严重,怕是整个船底都要换。”
李弘无语的很,他所辖的楼船营一共七艘战船。
自萧云彻被流放后,维护战船都是他自己出资。
但两年前,他刚维护好,就被新任的楼船军大将军调拨走了四艘。
后来给他补配的战船,就没有一艘是好的。
他虽然还是会维护,但却再也不敢像之前那般从里到外换个遍了。
因为他换的越好,被抢走的可能性就越大。
还有就是,这补配的战船,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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