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月明星稀,正是做梦的好时候。
“阿绾姑娘,我来帮你上药吧!”
宫子羽一边羞涩脸红,一边又毫不迟疑的学着白日里宫远徵的样子,用嘴咬开塞子
床榻上云鬓散乱的美人并不像白日拒绝宫远徵那样,不停的挣扎,反而是温顺的接受了他的侵袭。
一点一点地将药粉涂抹均匀,像是一场绮丽的梦境。
“呼!”
宫子羽大汗淋漓的从梦境中醒来,从窗边透过来的清冷月光像是一条朦胧的发带遮掩住了他羞涩激动的双眼,但看清周围熟悉的摆设,意识到之前只是一场梦,整个人都颓靡起来。
他坐起身倚靠在床头,将手搭在双眼之上,遮住了眼里的情绪,有些怅然若失的喃喃自语。
“原来只是一场梦啊!也是,阿绾姑娘与宫远徵那般亲密,父亲也说那二人的婚礼已在筹备之中,自己又在想些什么呢?”
宫子羽有些自我厌弃的,烦躁的将被子拉上来,蒙住了胡思乱想的脑袋,想要尽快入睡,忘掉这些烦恼事。
正当他闭上双眼准备入睡之时,仿佛有一股幽幽的花香传来,他动了动鼻子,好熟悉的香味,是桃花香,寻着香味在被子里四处摩挲,终于抓到了一块布料。
待看清手里的东西之后,宫子羽感觉手里的布料有点烫手,但若是让他放开,他又不舍。
毕竟这可是阿绾姑娘的衣物,他也不知自己原来是这么孟浪的一个人,白日里见阿绾和宫远徵在床榻之上折腾,他听着阿绾娇媚的声音,有些难受,所以随手拿了一件衣柜的衣物,想要宽慰一二。
只是没想到拿的是一件玉色绣银月图案的肚兜,甚至他放在鼻尖轻嗅,还能闻到一股好闻的桃花香,那香味并不像市面上卖的那些香粉味道斑杂,反而很清新,像是由内而外沾染上的。
他当时离开的时候,有些没注意,不小心把它也带了出来,后来被金繁质问,他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还好他跑的快,迅速将东西藏到了被褥之中,这才没被金繁发现。
宫子羽感觉又有些难受起来,闭了闭眼,到底没忍住,一边将玉色银月放在鼻尖,一边将手探进了被子里忙碌。
“哼!”
随着闷哼声传来,干净的被褥也被弄脏了。
宫远徵这几日的气压一直很低,那日他不仅没逮到小老鼠,反而还被人顺走了一件绾绾的贴身衣物。
嗨!你问他是怎么知道柜子少了一件衣物的,那还不是绾绾的衣物都是他亲自洗好,又一件一件整理的吗?
他宫远徵敢说,就连绾绾自己恐怕都没有他清楚衣柜之中到底有多少衣物、分别是什么样式。
“绾绾,你老实跟我说,那日躲在柜子里的是何人?”
宫远徵将人按在床榻之上,眼也不眨的紧紧盯着温意绾的神色。
反正没被人抓到现行,温意绾毫不心虚的与人对视,一脸的无辜,“你在说什么,我被你关在院子里,哪里还能见什么人?”
“再说了,你不是说衣柜里的是小老鼠吗?”
“呵!”
宫远徵冷笑一声,“姐姐,你又说谎,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说谎,你对沈二也这样吗?”
温意绾烦躁的蹙了蹙眉,这家伙又来了,每次吵架他这个疯子总要与阿钰对比,真是受不了。
再说了,这有什么好对比的,不都明摆着吗?何必非要自取其辱的打破砂锅问到底。
一个是青梅竹马两心相许拜过高堂的如意郎君,一个强娶豪夺将她关在山沟沟里的小变态。
傻子也知道,该怎么选。
温意绾有些不耐烦,想要挣脱宫远徵的束缚。
“宫远徵,你烦死了。”
“怎么了,提到你的心上人就生气了吗?”宫远徵的心里又酸又涩,但还是不服输的想要刺激人,“姐姐,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温意绾虽然有些好奇,但真的不想和这个烦人的家伙说话,她偏过头,避开了宫远徵的视线。
宫远徵见到温意绾这副不配合的样子,反而刻意的凑到她耳边。
“姐姐,你知道新婚当夜,沈二在哪里吗?”
听到宫远徵满含恶意的话,温意绾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她又将头转了过来,紧紧的盯着宫远徵,生怕漏掉一个字。
“在哪里?”
她的声线都有些颤抖。
宫远徵将手放在温意绾的脸上,一点点摩挲她姣好的五官,见到她这副紧张不安的表现,有些满意地压低声线轻笑了一下。
“哈!”
“当然是在屋外啊!”
“姐姐,你知道的,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我将人绑在了屋外,用帕子堵住了他的嘴,然后当着他面走进了新房…”
“姐姐,你说屋外的他听着我们两人的声音,是不是心里恨的滴血,你说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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