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说出滚、讨厌、恨以及不喜欢这几个字眼,他就故意伺候的用力些,叫她贯不成一句。
“太长了,我好困,求你别继续了…”她抚开他,没什么精神的耷拉着眼皮,眼下蕴着明显的淡淡乌青。
席鹤词忽地敛颚笑了起来,肩膀都在轻颤,“宝宝好会夸。”
郁宜舒:“?”
他薄唇的弧度散漫而又轻佻。
“……”
她脸上羞红未褪,这会说话嗓音也有些绵软,却急道:“时间,我说的是时间。”
惹的他笑的更深,“行,都听你的。”
迅速带她洗了个澡,抱着入睡,瞅她恹恹的,语气玩味的笑问:“婛婛,我今天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她懒得看他,翻了个身。
他见状又若有所思起来,跟上贴着,“那明日我便再接再厉。”
郁宜舒根本没心思理他,早已困得不行了。
…
隔日,又是混乱的一天。
之前男人是恨不得直接把她吃了,黑云压城挞伐果断。现在就像和风细雨,打湿全身还黏腻不堪,都是一样的恶劣。
他细致的吻着她,安抚她,等她完全接纳自己,又故意去勾她。
看她水眸盈盈,宛如在枝头初绽的花蕊,他忍得难受,却依旧坚持要问:“宝宝,你给我这个伺候打个分好不好?”
郁宜舒:“……”
她气息不稳,见他狭眸染上薄红还要死装的模样,心里涌上一股和他作对的劲,偏不想叫他称心,“都已经睡腻了,有什么好评价的,硬要说就是…”
“——负无穷。”
听这话,他浓眉一挑,笑了。
凤眸流光溢彩,笑得胸膛也随之起伏着,唇角的弧度看着像是在极力克制,“怪我,忘了我们婛婛喜欢狂野的,我这太温柔了。”
郁宜舒:“……”
她不说话了,他动作跟上,又是一场新的沉沦。
…
晚上他抱着她又是一场亲昵,郁宜舒已经麻木了。
“你现在都不叫我阿词了。”他埋在她怀里蹭了蹭。
她面无表情说:“不想叫。”
“也不抱我睡。”男人满是哀怨的看她。
“我累了,你不睡就走。”
“……”
关了灯,郁宜舒又想到什么,问:“我最近要去上班了,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去。”
男人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拧眉转身问:“你别装死。”
席鹤词幽沉的眸子隐晦如海,半垂的长睫巧妙遮住了眼底阴暗的情绪,“不用去了,我给你请了半年的假。”
“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她直接坐了起来,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微默,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你要是觉得在这无聊,想出去,那就来我大厦,也不用你做什么,我来给你开工资,随你要多少。”
黑暗中,她强稳住心神问:“那除了你的公司之外,我是不是哪都去不了?”
他连忙起来,哄道:“只要我有空,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去。”
“席鹤词,你又疯了是不是?”郁宜舒盯着他,眼里忍不住流露愤怒,她都快认命了,想着他还能做出点退步,没想到,还是如此。
“你说我是你太太,你就是这么对太太的?”
“我哪都去不了,这分明是金丝雀才是。”
“你又胡说,我就是不想让其他人多看你罢了。况且,紫苑什么都不缺,你要是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就告诉我,没什么是我拿不下的。”他俯身触碰着她卷翘的长睫,半是商量半是逼迫。
郁宜舒直接道:“我要离婚证。”
“……”
“哦,是用金钱衡量的东西,离婚证不算。”他补充道。
“滚!”她直接躺下,往床里靠。
他被骂的眨了两下眼睛,无声一笑,也跟着倒头迎上去。
“别碰我!”她叫嚷着,偏的他胳膊横在这和烙铁一般,打掐都没用。
真窒息。
…
之后一个星期,郁宜舒在这过着和上辈子别无二致的生活。
没出院子,听陶婶说园外莫名多了些保镖看守,每次经过看着都凶神恶煞的。
她倒是没什么波动,几乎是麻木了,捻着一颗极酸的梅子吃下,觉得还好,一旁的陶婶和黄婶吃着是直皱脸。
陶婶还调侃她,“太太是不是有了,味这么浓竟吃不出来。”
“……”
“陶婶,你要是以后再和我提孩子的事,我可要生气了。”她故作冷下一张脸,娇声道。
“诶,不说了不说了,太太您还小,正是该好好享受的年纪呢,瞧我这张嘴,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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