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今日的魏永淮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比以往每一次都狂野,那大起大落的架势让她好几次都招架不住吃痛想哭。
但欲海是让人沉沦的,何况从她怀孕后他们便一直禁着,现下欢愉,除了彼此尽兴外,还恨不得把这些日子所欠的空虚通通给弥补上。
一晚上的荒诞,就在魏永淮精疲力尽抽身时,骆丽娴突然卷缩着身体痛苦呻唤,“淮哥哥……我肚子好痛……”
魏永淮看着她身下的血迹,眯了眯眼,才惊慌地喊道,“啊!好多血!娴儿,你流了好多血!”
接着他不顾赤裸跳下床,冲门外高喊起来,“快来人!快请大夫!”
魏广征今夜宿在妾室房中,搂着娇滴滴的小妾睡得正香呢,就听门外管事婆子喊道,“老爷,不好了,娴儿小姐小产了!”
魏广征从美梦中惊醒,听说骆丽娴流产,赶紧放开美妾下床,嘴里怒吼道,“发生何事了?好端端的为何会小产?”
而魏永淮院中,此刻已经忙成了一团。
大夫来时,骆丽娴腹中的孩子已经流出来了。
葛氏最先赶过来,得知他们折腾了一晚把孩子折腾没了,气得把儿子带到偏房大骂,“荒唐!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如此胡来?现在好了吧,我大孙子没了!”
魏永淮先前在骆丽娴面前懊恼不已,但这会儿面对葛氏的责骂,他非但没有一点自责,还拉着葛氏在她耳边低语起来。
葛氏听得瞠目结舌,“什么……太子他……”
魏永淮点了点头,并安慰她,“母亲,儿子想过了,到底是前程重要,至于子嗣嘛,我还年轻,将来有的是女人给我生!”
葛氏打量着他的神情,不解地问道,“你不是最在意她的吗?之前为了她还要死要活的,要不是你执意留她在身边,我们又岂会收她做义女?”
魏永淮道,“母亲,那都是儿子不懂事,这不儿子想通了嘛!父亲在朝中虽然官职不高,可儿子如今得了太子赏识,如果将来登科入仕成了太子的左膀右臂,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如何能配得上我?我们以前眼巴巴地指望着夜家,可你看看我们一家受了多大的羞辱?所以我决定了,以后靠我自己,正所谓无毒不丈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一个女人而已没有什么舍不得的,等我功成名就那时,要什么没有?”
这些话都是以前葛氏劝他的,如今听到他自己说出来,葛氏深感欣慰。
只是,她有些不放心,压低嗓音道,“你做什么母亲都支持,只是你那样做,娴儿会同意?万一她同我们闹起来,或者把这事宣扬出去,那我们……”
不等她把顾虑说完,魏永淮便一脸冷气地道,“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要她去侍奉太子那是她的福气,她若敢不从或者有别的心思,不说我们,太子都饶不了她!”
葛氏听完,算是彻底放心了,看着逐渐成熟起来的儿子,再想想儿子成功地攀上太子,心中是止不住的骄傲。
虽说与夜时舒退婚让他们魏家丢尽了颜面,可夜家再功高那也是臣子,能和太子这个储君相提并论吗?
一旦太子登基,他儿子可就是天子近臣,何况夜庚新与承王搅合在一起,不用他儿子对付他们,太子都容不下他们!
到时,她一定要把夜家给他们的耻辱加倍地讨要回来!
母子俩正说着话,魏广征就推门而入,也如葛氏先前一样对着儿子就是一通训斥,“好好的你们做什么孽,竟把我大孙子给整没了!”
这次不等魏永淮开口解释,葛氏便把他拽到里侧,嘀嘀咕咕地与他说了起来。
听完后,魏广征一改先前的怒火,点头道,“那女人来我们家一年,白吃白喝,如今又把孩子弄没了,是该让她做点事报答我们!”
骆丽娴小产后,虚弱加上伤心过度晕迷了过去,而一墙之隔,一家三口却已经把她今后要做的事都安排完毕了——
……
追封的圣旨下来后,夜时舒继续在承王府待了两日才回到将军府。
看着安然无恙的女儿,夜庚新忍不住红了眼眶。
但高兴归高兴,他开口还是难掩怒火,“你还知道回来啊?你这个没良心的,到底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胡作非为的?你可知‘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心中有多难受?”
夜时舒上前抱住他,嘤嘤哭道,“爹,女儿也是逼不得已啊!之前女儿告诉您说魏家图谋我娘留给我的嫁妆,您非不信,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的!再说了,我也不是有意假死,而是真的有人要置我于死地,要不是承王的人在下河处把我打捞上岸,女儿这辈子是真的见不着您了!”
夜庚新心中大骇,忙抓住她的肩膀问道,“是谁要置你于死地?”
夜时舒抹了抹眼泪,“我也不知道,但那天有两拨人对付我。”
接着她说起了那日的经过,但她并没有说那两拨人的底细。一来,是承王身边的人透露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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