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一脸疑惑,苏若离的嫁妆单子此刻可是还挂在苏家外墙展礼着,按理说,苏若离的嫁妆多少几乎全城百姓都一目了然的。
没记错的话,苏家给苏若离的嫁妆虽然也有一些,但绝对没有到了要掏空苏家的地步。
各种想法也不过是转瞬之间的念头,在众人还没理清楚状况时,方宝琳已经冲口而出:
“我什么时候给你安排了,一切都是你自把自为。
“谁让你自作主张把礼单都挂到外面去的?
“谁给你胆子自己做主把那些钱都捐给那些毫不相干的穷鬼的?
“现在好了,家里的钱都被你败光了,哪里还有钱周转经营。
“你说这还不是你的错?”
苏若锦听着不由得扶额,她昨日晚上已经千叮万嘱想要拿回钱可以,但千万不要以那些添妆的名义向苏若离要钱,只能以苏若离私底下昧下苏家资产的由头。
她是没有把添妆两个字说出来,但她现在说了和没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苏若锦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她严重怀疑原主的母亲就是老天安排来给她拖后腿的。
明明已经交代清楚的事情,怎么苏若离不过一句话,就把她给激了出来。
方宝琳这话说出来,不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苏家此刻就是盯着苏若离的添妆。
但那些他人赠予的添妆都是属于她个人所有,是女子的私人财产,这就不属于苏若离分割苏家财产了。
苏若离的资产是苏家此刻最需要的,但也是最难夺回来的部分。
原本想着先让苏若离定罪,然后哄骗她服软把所有资产都吐出来,再以服刑定罪的方式让她远离帝都。
现在好了,一张好牌彻底被方宝琳打烂了。
如苏若锦所预料的一般,方宝琳这话刚落,所有人都意识到苏家折腾的这一出,不过是迫于商家的压力,想逼迫苏若离把自己的嫁妆取出来给苏家还钱。
这下更是印证了那些商户们心中的猜测,苏家就是没钱了,被自家的败家儿子把钱都败光了,所以就把算盘打到了苏若离的身上。
无非就是眼红苏若离得到如此多的添妆,却心怀善念,把添妆的钱财都捐了出去。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苏若离在苏家过得必定是极不如意的,所以才会用如此极端的方式不留一分钱在苏家。
但这要说苏若离不孝吧,又谁也说不出一句指责的话来,如苏若离此前所言的那般,她给苏家付出实在太多了。
苏家面临到此刻的困境,那也只能怪苏家人过分贪婪,要的实在太多。
苏若离忍着心中的笑意,脸上满是可怜与委屈,微微颤颤地说道:
“但那些都是他人给女儿的添妆,女儿、我是有权自行处理个人私产的。”
方宝琳听着就更气了,直到今日她依然觉得,这些钱送来他们苏府的就是苏家的,苏若离怎么可以不经她同意就随意处置?
苏文兴叹了口气,知道妻子这边是彻底败阵了下来,连忙就哄笑道:
“若离,你母亲说的不过是气话,你别太放在心上。
“她心里还是挂念着你的婚事的,这段时间家中也出了许多事,想与你商议着的。
“但我们却连你院子的门都摸不进去,才出此下策。”
苏若离眼眸微眯,苏文兴还是比方宝琳的更会说话谈判的。
短短两句话,就解释苏家无可奈何要状告自家女儿的窘况,还把她这段时间拒见父母的‘不孝’说了出来,又暗指了她对家中困境的漠不关心。
可惜,她这个爹之前太过端着了,估摸着觉得这事既难堪又名声有损,所以就推了给方宝琳做操盘,才给了她连番反击的机会。
苏文兴此刻站出来已经晚了,虽然没能诱导方宝琳主动说出断亲的话,但大势已定,今日这亲她是断定了。
苏若离自然不会像对待方宝琳那般继续与他纠缠,因为苏文兴说的都是事实,她说的越多越错。
趁着此刻所有人的感官还是停留在对苏家的不满、苏家就是苛责她的感官上,她连忙委屈地说道:
“但方才娘亲可是说了她不想要我这个女儿了,女儿又何必自讨没趣碍了她的眼。
“母亲今日的这番作为也让女儿心寒不已,先是用孝道压在女儿身上,试图逼迫女儿要认下不孝罪,然后又强行把弟弟受伤怪罪到女儿身上,试图污蔑女儿殴打亲弟。
“方才又以女儿私下处置个人嫁妆的名义污蔑女儿分割家中财产。
“既然我们两看相厌,女儿也即将嫁为人妇,在出嫁之前也愿意为家中此刻所面临的困境尽一份绵力,以偿还父母对女儿的生养之恩。”
听着苏若离服软的话,苏文兴自然是再开心不过了,若苏若离早服软,他们何必闹得如此难堪,让苏家名声受损。
然而,苏文兴还没来得及高兴,苏若离便继续说道:
“但求父亲赐下断亲书,从此往后,生离死别再无瓜葛。
“若父亲同意,女儿愿意奉上百万银两以解苏家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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