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琪亚娜已经汗流浃背了，看着围上来的人群，和眼前证明看上去很担心自己的医生。
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总不能都弄死吧，或者在人群中使用律者全能的话，不就直接暴露了吗？
（善）琪亚娜虽然笨了点，但也知道要是自己暴露了，天命恐怕就要开着战舰来轰自己了。
“另一个我现在怎么办！”
听到（善）琪亚娜焦急的声音（恶）琪亚娜表示懒得管。
爱干嘛干嘛。
偶尔煽风点火，调教一下就好了，毕竟需要一个善良的人设迎合外界。
虽然天命不好说，但如果是个好律者的话，逆熵肯定就不会干自己了。
见（恶）琪亚娜不理自己急的跺了跺脚。
“另一个我，你别装死不出声啊。”
“所以你想让我说啥呀？又不是我让你跳下来搞这么大动静的。”
“搞就搞了，还不第一时间赶快跑。”
“这下好了，被逮住喽。”
（善）琪亚娜：……
（善）琪亚娜气鼓鼓道“你又在那笑本小姐。”
“太可恶了。”
“我可没笑你那都是错觉。。”
“还说没笑，你脸都变红了。”
“都说了是错觉，不要在意这么多。”
（善）琪亚娜娇哼一声“那你现在拿出一个办法来解决现在问题，本小姐就原谅你了。”
“办法不是没有，但要看你做不做了。”
（善）琪亚娜眼神放光看着老神在在的（恶)琪亚娜。
“真的吗？快说快说。”
“哼~哼。”
“你哼啥呀？快说呀。”
“你求我。”
“啥？”
“你让本小姐求你？”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恶）琪亚娜耸耸肩无所谓道“那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最多也就被拉去医院检查一下然后送到警察局里。”
随即语气一变“不过我听说，这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国家里面都没什么好人。”
“和当地黑帮都是勾结在一起的，进去可能就惨喽。”
看着（恶）琪亚娜不怀好意坏笑着，看着自己（善）琪亚娜打了个冷战。
脑海中已经构想起了自己进去的画面。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恶）琪亚娜坏笑道“那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怎么办。”
“我！”
“我！”
“求……求……求你了。”
“大声点，听不见。”
看着一脸坏笑，洋洋得意的（恶）琪亚娜，（善）琪亚娜咬牙切齿大喊道。
“求求你了，行了吧！”
喊完之后双眼无神，跪坐在地好似被玩坏了似的。
看着两眼无神，好似被玩坏了的（善）琪亚娜，（恶）琪亚娜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把他们都杀了！”
“什么”
（善）琪亚娜惊呼一声从意识空间的地上坐了起来，灰败的眼神亮了起来，不确定的问道。
“另一个我，你刚刚说的什么？”
“我说把他们都杀了比好了。”
“反正只是一群渺小的虫子，死了就死了。”
“不行”
（善）琪亚娜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大大的叉，坚决否定了这个提案。
“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我们已经投胎过了，我们现在是全新的个体。”
“应该走出一条全新的路，而不是听那个虚假神的指引”
（恶）琪亚娜转过身去缓缓向意识深处走去，边走边说。
“那你自己看吧，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实在不行开传送门直接走。”
“反正我是没兴趣跟这群渺小的人类玩什么？你爱我，我爱你的虚假游戏。”
“这种肮脏卑劣的生物就应该通通死绝。”
“还有你别忘了害我们变成这样的，究竟是谁害的。”
“我不会忘的。”
……
在琪亚娜意识交流时，雷电龙马难得有空来亲自接雷电芽衣回家。
下车打量四周并没有发现雷电芽衣，喃喃道“难道是我来晚了。”
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间。
“并没有来晚啊，我可爱的女儿竟然不在，不会被什么事耽搁了吧。”
“本来还想给我可爱的女儿来个惊喜的，哎。”
掏出手机，拨打电话进行呼叫。
“嘟！”
“嘟！”
“嘟！”
电话那头传来好听的稚嫩女声。
“歪！父亲大人，请问有什么吗？”
“啊，我可爱的小芽衣，你猜猜爸爸在哪呀。”
“父亲大人不会来学校接我了吧？”
雷电龙马惊讶道“我可爱的小芽衣，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你正躲在某处偷偷观察着老爸吧。”
雷电龙马四处寻找芽衣的身影，连车底都没有放过，依旧没发现芽衣。
电话另一头芽衣轻笑出声“父亲大人你现在不会在找我吧。”
雷电龙马笑道“这……你都知道，我可爱的小芽衣究竟躲哪了呢。”
“父亲大人别找了，你看到这一群人了吗？我被挤在里面出不来了，应该还要等一会才能出来。”
雷电龙马也是看向了人群，一堆人围成个圈，不知道在干什么人还越聚越多。
虽然都是小朋友但人挨着人根本看不清芽衣在哪里。
雷电龙马好奇问道“我可爱的小芽衣，这究竟发生了什么？聚集了这么多人。”
雷电芽衣略感失落道“听说是有人跳楼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雷电龙马也是被惊到了，虽然跳楼的人每天都有很多，但现在小学生都开始跳了吗？
社会压力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也难怪前有崩坏灾难，后有社会内卷。
雷电龙马叹了口气“那好吧，我可爱的小芽衣，我在外面等你出来。”
“嗯，嗯我马上就出来了。”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群，雷电龙马也是十分无奈。
“果然吃瓜才是，人的本性啊。”
就在雷电龙马感慨之时，在人群中央好像看到一个白毛一闪而过。
雷电龙马揉了揉眼睛，再次看了过去白毛又不见了。
“毕竟这边的人基本都是黑发，怎么会出现白毛呢。”
根据逆熵那边发来的情报，齐格飞·卡斯兰娜的女儿琪亚娜·卡斯兰娜，上一次黑卡消费的地点正是在长空市。
从西伯利亚雪原报告来看死伤三人，全部是贯穿伤害，疑似第2次崩坏中空之律者所用的亚空之矛。
初步断定琪亚娜·卡斯兰娜掌握律者核心或者空之律者占据了身体，但后者的概率更高一些。
这事让雷电龙马头疼不已， m集团的人手也已经全部撒出去了，并没有收获。
突然看到一抹白毛，有点应激。
“从昨天收到消息以来就一直在寻找，果然还是应该适当休息呀。”
雷电龙马闭上眼揉了揉眉心，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睁眼又看见人群中闪过一个白毛。
“我擦，我刚刚是不是又看到一个白毛。”
“是我工作太久出幻觉了，还是真有一个白毛。”
雷电龙马经过一阵头脑风暴决定还是去瞅瞅，毕竟一次是幻觉，第2次就肯定不是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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