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奴的营地之中仍然是一片混乱,散乱的溃兵时不时从野地之中进入营地。
这些兵卒回到营地,却一时间没有军官去把他们重新组织起来。
就连伤员也无人去管,伤兵被亲近的同僚给带回营地中,不停地发出哀嚎惨叫。
军营中没有集中安置伤员的地方,伤兵就在自己那个营帐里躺着嚎叫,只能等亲近的同僚去把军营中稀少的医官给带到这里来。
医官人数少,伤兵却多,建奴军中的士卒为了争夺医官,不免得还要拔刀相向。
而那些建奴军中的高官属下用刀子逼着医官去给他们的主子治疗。
要是医不好,或者是医死了,更是一怒之下把医官给砍杀了。
建奴军中乱哄哄的,中军议事的营帐却也十分嘈杂。
争执之声不时传出。
“尔等枉顾战机,此前正是围剿这股明军的大好时机!”
“你等竟敢怯战不前!”
营帐之中,阿巴泰怒火中烧,指着下方的一众将领怒骂到。
下方的各个将领都低着头,虽然是被阿巴泰训斥,却一个个都没多少惧色。
这些将领对连番攻打这一支明军已经有些不满了,不少人虽然还听阿巴泰的号令,但已经有些敷衍了。
而博尔济更是在之前阿巴泰还没下令收兵时,就借力战不支的借口退回营中
此方阿巴泰训斥诸将,博尔济也当即直挺挺地回怼。
“什么个战机?难道自己家的将领被对面当阵斩了之后,就叫个有战机了吗?”
博尔济直言不讳,却是直接拿图尔格的死来说事。
“图尔格被明军当阵斩了,他所部全军溃散,最后连尸首都没有拿回来。”
“听他麾下的亲卫兵所说,图尔格直接是被对面一炮轰成两半。”
博尔济继续说道:“军中的士卒都在传,对面这股子明军不正常。”
“都说对面有妖法会巫术,那大炮凭空出现,直接就能把队列打穿。”
“那时明军骑兵再一冲,可不就瞬间溃败下来。”
“士卒从未被这么打过,惊慌之下哪里还有战心?”
“连战心都没有,又何谈得了战机?”
博尔济一连串说完,阿巴泰依旧面色铁青。
他也是已经听说了明军在骑兵冲锋之前,先用火炮一阵轰击。
然后骑兵大队突阵,所以己方才如此溃败。
但阿巴泰却不相信什么妖法巫术,打仗拼的是手中刀剑,是靠一刀一枪打出来的,不是靠什么怪力乱神。
他打仗这么多年来,就根本没听说过什么靠怪力乱神打胜仗的事。
阿巴泰当即怒斥:“什么妖法巫术,打仗不过拼的是刀枪什么时候是靠妖法巫术的?”
“对面明军骑兵撞过来之前能先打一轮枪,说不得只是在马上放了火枪小炮的。”
“有什么可畏惧的?”
“火枪再怎么凶悍,也不过只能开一次罢了,究竟是士卒畏惧,还是尔等主将怯战不前?”
“延误战机,依军法可斩!”
阿巴泰怒气勃发,看着博尔济这些人仿佛要从眼睛里冒出火来。
此话一出,营帐中的诸将一时间恐惧,生怕阿巴泰拿他们开刀。
“延误战机?延误战机可不是各个将领!”
“此前出征之时,陛下所言难道大贝勒忘了?”
“如今早该南下与西路军汇合,早作休整,以图北返。”
“而不是还在此处围攻这座坚城。”
博尔济说完,阿巴泰却是冷哼一声,“亏你也是从白山黑水间走出来的,难道不懂狩猎的道理?”
“从来就没有把背后露给敌人逃跑的道理!”
“对面这股子明国兵可有不少的马匹,要是就这般走了,届时他们从背后追过来又如何?”
“野兽相搏杀,总要见血,谁先露怯,谁就落入下风,这般浅显的道理难道你等就忘了?”
营帐中的众人听了阿巴泰的话,一时间有些羞愧。
博尔济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沉默了半响,最终闷闷地开口道:“那又该如何做?总不能让士卒拿命去填。”
“再者,无论对面是否有巫术,但军中谣言频发,士卒畏惧之下又怎么有战心。”
“那就把军中擅自传谣言者斩了!”
阿巴泰猛的一拍扶手,“还有,那些溃败怯战的人,也要挑出典型来砍头示众。”
“必须要打胜一场,挫败对面的士气才行,这样也才能安稳地带走这明国的金银。”
营帐之中一时间寂静,气氛有些僵硬。
诸将面上都有些许畏惧,一时间胆战心惊。
正在这沉默尴尬的时候,管汉军炮兵的孔先顺出列建议到:
“大贝勒,奴才这里有一个破巫术的法子,或许可以破对面的法。”
众人齐齐看过去,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方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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