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
柳大埕跪在地上朝着姜阮阮叩首磕头。
“殿下开恩。”
“啊?咋了?
姜阮阮一个激灵。
睡得晚,起得早,又做了整宿的噩梦。
被强制开机的姜阮阮还在神游天外,压根没听清楚柳大埕说了个啥。
结果,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差点把她吓的魂飞魄散。
“殿下,童男童女也是父母生养的,万万杀不得。”
“杀孩子?”
无语,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本宫看上去有那么畜生么。”
姜阮阮翻了个白眼。
听到不是杀孩子,柳大埕的心从嗓子眼落回到心窝窝上。
“嘿嘿,老臣就知道殿下宅心仁厚,怎能做出如此倒行逆施之事来。”
“呵,找本宫有什么事情。”
懒得理会柳大埕的溜须拍马,姜阮阮问着他来的真实目的。
“这个……既然殿下问了,老臣也就不遮掩了。”
清了清嗓子,柳大埕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换上了满面愁容之色。
“殿下也知道咱们岭宁城是北部十三城最穷的,又在大齐边境,前几日还被瘟疫祸害了一遭,幸得殿下妙手神医解救岭宁城百姓与水火之中,岭宁城百姓感念……”
“说重点。”
瞧柳大埕的架势,是打算从盘古开天辟地说起了。
姜阮阮急忙叫停了老柳头的碎碎念,让他直奔主题。
“没钱了。”
岭宁城是真的穷。
全城一年的gdp还没有临城一个月的高。
但赛马节快到了。
能举办赛马节可是一个城市无上的荣耀,他们岭宁城可是求了三十多年才求来了一次举办赛马节的机会。
要是以往,岭宁城凑凑家底还能举办一场规模可以的节庆。
可今年,在细作和瘟疫的双重祸害下,就算柳大埕把苦茶子挡了也凑不齐千分之一。
所以,穷到山重水复的柳大埕挺着厚脸皮,来找姜阮阮求助。
“殿下,老臣是真的没辙了,求求殿下拉扯老臣一把,到时候老臣进棺材了也会感念殿下大恩大德!”
柳大埕破锣嗓子的哭嚎声呱噪的很。
不知道的还以为姜阮阮归天,柳大埕在哭丧。
“能不能别嚎了,五六十的人了,怎么和五六岁的孩子一样。”
“殿下。”
柳大埕泪眼八叉的看着姜阮阮,在看到姜阮阮点头后,乐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殿下怎么应了柳城主这件事情?举办一次赛马节并非儿戏。”
看着老者一蹦一跳离去的背影,不知在门外听了多久的宇文千珏走进房间。
见来者是宇文千珏,姜阮阮不动声色的挪了挪屁股,与变态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本宫自有考量。”
原主把岭宁城祸害的不清。
即便医治了瘟疫,也不见得百姓多她有多少改观。
反正回不去上京城,既然一辈子都要留在岭宁城,何不把这儿变得舒适一些,繁荣一些。
这样一来,自己的生命安全和生活指数将会得到大幅度的保障和满足。
至于家里的四个重生者……
得想办法处理掉。
眼眸一沉,心中一狠,姜阮阮想出了一个恶毒的计划。
只要让四人内部出现了分裂,她坐山观虎斗。
此计,名离间计。
“桀桀桀桀桀~~~~”
某女人看了一眼宇文千珏,发出了桀桀桀桀桀的邪恶笑声。
许是想到了保命之法,姜阮阮身心愉快,转身回屋睡回笼觉去了。
殊不知,正是这种笑容,却如梦魇一般刺激着男人心中最挥之不去的阴影。
“季淮川。”
宇文千珏双臂环胸,一双桃花眼眸看向门外站着的人影,目色阴沉的能拧出水来。
“你怎么看。”
“殿下可能要在赛马节上对北部十三城下手了。”
虽然有些事情和上一世不同。
但时间线不曾改变。
瘟疫之后便是赛马节。
前世,来参加赛马节的北部十三城近上万人,皆成了姜阮阮手中的玩物。
即便重生,那惨烈如人间地狱的画面依旧印记在脑海中。
为了争取活下去的名额,参赛者互相厮杀,残肢断腿满地,血腥恐怖。
“宇文千珏。”
季淮川从痛苦的回忆中抬起头。
“得想法子阻止殿下。”
赛马节不仅仅是岭宁城的灾难,也是他们走向死亡的转折点。
这一世,大仇未报之前,绝不能重蹈覆辙。
——
赛马节在一个月后举办。
第二天,柳莹莹来了宅院,说是将柳大埕熬夜通宵写的赛马节种种明细交给姜阮阮过目,结果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宋冥。
“宋大哥,我做个糕点。”
“宋大哥,我做一双鞋子。”
“宋大哥,我……”
含糖量四个加号的声音左一句宋大哥又一句宋大哥,甜到令人发腻。
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得心里荡漾。
而宋冥始终像一块冰冻的木头一样,怀抱着长剑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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