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是,年纪越活越大,烦心事也会跟着越来越多。
一个月前,谢承安被迫去相了次亲,女孩什么样,他不记得了。
但是很明显,对方的家世入了老头子的眼,这不,正催着他跟只见过一面的女孩订婚呢。
订婚……
谢承安轻嗤,玩世不恭的脸上尽是嘲讽。
真把他逼极了,他就跟南苑订婚。
心烦意乱,谢承安打算出去抽烟。
谁知,电梯下来,门一开他就看见了钟菱。
按理说,身为律师来医院这种地方再常见不过。
但是,来医院的律师一般都是些寂寂无名的,只能处理车祸赔偿这种简单的官司。
虽然被锦棠封杀,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钟菱……怎么都归不到这个行列吧?
谢承安思忖了不过一秒,就抬腿走进了电梯里。
钟菱习惯性的推了下脸上的镜框,“谢公子。”
谢承安点头,“钟律师这么晚来医院,是探病还是公务?”
钟菱笑了笑,“一般探病都会是白天,晚上探的只有死人。”
“……”
阴阳怪气。
言下之意就是为了公事。
她这个说法,令谢承安莫名不舒服,加上他素来不喜欢这个女人,也就没有再开口。
电梯下到一楼,谢承安率先走出去时,钟菱却又开口叫住了他。
他不耐烦的顿住脚步,“钟律师还有事?”
钟菱走近他,扬起微笑,“我听说墨总住院了,身为昔日的下属,想聊表关心,问问他现在的情况。”
关心?
这么明显的幸灾乐祸……
谢承安扯了扯唇角,戏谑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太关心,既然离职了,就离得远一点,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引火烧身了。”
“这样啊……”钟菱笑的饶有兴味,她点了点头,“那我还是听谢公子的吧,太晚了,我先走了。”
谢承安,“……”
他看着女人擦肩而过,逐渐走远的背影,眉心慢慢皱到了最紧。
这种女人,蒋东越是怎么忍了那么多年的?
这年头,神经病真多!
医院停车场。
钟菱拉开法拉利的车门坐进了副驾驶位。
车里烟气缭绕。
男人的眼眸冰冷而阴鸷,声音像是一条毒蛇,“看的怎么样了?”
钟菱挽起红唇,“要死不活,想让她死很简单,想让她活也不难,就看杜公子你想怎么样了?”
杜森冷冷的笑了起来,“你可真是会说话。”
钟菱摘掉眼镜丢在一旁,软了身体靠进男人的怀里,手指沿着男人的胸膛往下游走,“除了说话,我还会别的,杜公子想不想试试?”
杜森一把按住她的手,不屑的睨了她眼,“本公子有洁癖,喜欢干净的,你还是别白费心机了。”
钟菱也不生气,软声道,“干净的……杜公子是舍不得她了?”
杜森冷哼,“再干净的女人,玩过几次也该腻了,何况还是个没脑子的!”
原以为苏宛宁拿到生物碱会用在墨锦棠身上,她倒好,用在了只剩半条命的沈赞身上,简直就是蠢到家了!
杜森想到就一肚子的火。
钟菱抽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她虽然没有杀掉墨锦棠,可她能让墨锦棠伤重病危,也算是解了令尊的燃眉之急了。”
墨锦棠一直都是杜家父子的心头大患,大选之后,杜广晟虽然保住了位置,但是日夜都在忌惮,孤儿院的事,实在是莫大的隐患。
听了这话,杜森才稍稍缓了脸色,“算了,是死是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好歹是本公子玩过的女人。”
“那沈赞的尸检会不会有问题?”
杜森挑起她的下巴,冷笑道,“放心好了,上次给她的药物是稀释过的,我问过法医了,那点分量验不出来的,何况沈赞生前长期服用抗排异的药,器官早就开始衰竭了,这药只是加速了一点死亡的时间罢了。”
钟菱垂下眼睫,几不可闻的松口气。
杜森勾起唇角,“怎么,怕牵连到你?”
钟菱仰起头,笑着说,“当然不怕,我这不是已经找到最可靠的靠山了么。”
这个世界,离了墨锦棠一样会转。
杜森低低的笑开,眼底始终噙着残忍的冷光,“最毒妇人心,墨锦棠,做过最错的事,就是封杀了你。”
钟菱魅惑的抬眸,吐丝在他耳边,“他不封杀我,我哪儿能寻到杜公子这么大方的新主人呢。”
“律师就是律师,拍马屁都比别人好听,哈哈哈……”
钟菱陪着笑,眉心压着淡淡的戾气。
……
第二天。
蔷薇睡得正香,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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