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何雨柱轮休,可算能歇一天。
这天,天还没亮呢,何雨柱一个翻身就起来了,麻溜地穿好衣服,洗漱完就钻进了厨房。
他打开橱柜瞧了瞧,得,面粉没剩多少了,还是省着点用吧。
何雨柱一拍脑袋,想到空间里还有成堆的土豆呢,干脆拿了五个大土豆出来。
然后把土豆切成厚厚的片儿,放锅里蒸熟,再压成泥,加点面粉进去,最后揉成一个个小小的剂子。
何雨柱听见屋里面传来动静,知道是何雨水起床了。
转手把铁锅放上炉子,倒入一点花生油润锅底,依次放入土豆饼,用锅铲压成小饼子。
很快,香气四溢的土豆饼一个接着一个出锅。
“挨千刀的坏家伙,大早上就吃这么好,不得好死……”贾张氏闻到何雨柱家飘出来的香味,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贾东旭吞吞口水,嫉妒地说:“何大清不在,我看傻柱他们还能逍遥快活多久?”
贾张氏气鼓鼓地翻了个身,一把拉开中间的帘子,看着秦淮如撅着屁股睡得正香,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随手捞起地上的臭鞋子,朝秦淮如扔过去,那声音大得整个四合院都能听见。
“你个没良心的懒婆娘,还不起来做饭,娶你回来有啥用,就晓得在外面招蜂引蝶。”
听到隔壁又开始吵吵嚷嚷,何雨柱“砰”地一声把厨房窗户关上。
他才不会像原身那样,每次都跑出去帮忙解围,还觉得秦淮如受了委屈,很可怜。
秦淮如心里那个气啊,但又不敢跟贾张氏对骂,怕贾张氏又拿棍子打自己。
她只能抱着棉被缩在床边,一双大眼睛里蓄满泪水,可怜巴巴地望着贾东旭求助。
贾东旭心里一软,不耐烦地说:“妈,别骂了,待会把全院子的人都招来看咱们笑话。”
“看就看,这院子里的人都势利,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钱。”贾张氏不甘心地嘀咕。
只见秦淮如还赖在床上,贾张氏两步并作一步走到秦淮如床前,伸手使劲儿揪了几下秦淮如圆滚滚的嫩肉。
“哎哟……”秦淮如疼得大叫,一个咕噜爬起来穿鞋,头发也顾不上梳,就跑进了厨房。
等秦淮如跑走了,贾张氏敏捷地爬上床,裹着棉被神神秘秘地问:“东旭,你想不想要傻柱他们家的房子呀?”
自从何大清走了以后,贾张氏就打起了何雨柱家正房的主意。
贾东旭连连点头道:“想啊,太想了。”
他也想住大房子,要是能把何雨柱家的房子弄到手,自家就能住得舒舒服服的,以后儿子结婚也不用愁房子了。
“你等着,看我的,我有办法让他们求着咱们去住。”贾张氏信心满满。
母子俩脸上都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完全没把何雨柱兄妹当回事。
隔壁何家。
何雨柱背后一阵凉意,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我草,谁在背后说老子坏话,别人老子逮着。
十个脸大的土豆饼,两碗麦乳精,让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个人吃的精光。
打了个饱嗝,何雨水撸起衣袖说道:“哥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土豆,以后你做饭,我洗碗。”
何雨柱本想开口拒绝,看着小妹脸上认真的神情,勾了勾唇点头同意。
趁着何雨水洗碗的时间,何雨柱换了身旧衣服出门。
“叩叩叩……阎老师,在家吗?”何雨柱敲响了阎埠贵家的房门。
这阎埠贵,人称阎老西,南铜锣巷里面出了名心眼多,会算计的人。
老话说得好,人这一辈子几十年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但是里面有一种人是最可怕的,那就是精于算计的人。
庄子曰:\"机心存于胸中,则纯白不备,纯白不备,则神生不定;神生不定者,道之所不在也。\"
听见喊声,阎埠贵放下筷子,三两步到门前打开一条缝,还真是傻柱。
“傻柱,你有什么事情?”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何雨柱笑容僵住了,这傻柱傻柱,听起来跟自己是个傻子一样,太影响老子英明神武的形象。
“阎老师,我叫何雨柱,你可以叫我全名,也可以叫我柱子。”何雨柱表情严肃的说道。
阎埠贵眉头一皱,刚要开口怼回去,一眼扫着何雨柱手里面的油纸包,心里面一喜。
“好,以后都叫你柱子。”阎埠贵不在意的答应。
何雨柱心里面舒坦了,笑着说道:“阎老师,我做了点土豆饼,拿给你和大妈尝尝味道。”
说着,把手里面包好的两个土豆饼递过去。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未来的三位大爷,他对阎埠贵的印象感官要好一点。
“傻……”阎埠贵嘴唇喏喏两下,又赶紧改口道:“柱子,你这孩子可真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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