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像是鬼迷心窍了,反复摸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宝珠,说:“柳大娘,您老人家太客气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重要,也要等到孩子将来长大之后,相互看对眼才能决定。我没办法答应你。万一孩子长大了怪我们,那就不好哩。”
皱皮老太没生气,冲我一笑,说:“陈夫人,你放心吧。我家的孙女以后肯定是个绝世大美人。一定配得上你家娃娃。除了我们柳家的美人,没有人配得上令郎。除了七颗明珠,还有其他重谢。”
我一听更急了,瞪大浑圆的眼睛,想喊出来,却是喊不出来。
这时,我娘仍然只是乐呵呵一笑:“不急。等孩子长大再说。”
皱皮老太见说服不了我妈,也没强求,说:“那就过些年再说,你看我表现就是了。先留下一颗明珠,做个见证。”
说完这话,皱皮老太就走了。
我娘脸色慢慢恢复正常,说:“剩儿,娘知道遇到鬼遮眼。天黑回来的时候,遇到了这位老太太,一下子就把我迷住了。可是这些年我都记得你师父的话,一旦涉及你的婚约,我心底就非常清醒,谁也迷不了我。好歹把这怪老太婆送走了。”
我心中一喜,我娘真厉害。
我娘将玉佩和夜明珠放在了一起。说等我师父来了之后,再做打算。
我爹回家之后,我娘把事情跟他说。
我想着皱皮老太眼睛不对劲,要告诉了我爹。
我爹惊出一身冷汗,他说公鸡的眼皮是长在下面,极少数和人一样长在上面。可蛇却是没有眼皮,只有一层薄膜,所以没办法和人一样眨眼。今晚来我们家的皱皮老太太,说不定是蛇妖。
我们处在长江流域,并没有出马仙五大仙的传闻。后来我才知道胡黄白柳灰在北方称谓五大仙,它们属于亦妖亦仙的灵异。它们在北方成了气候,却不见得只在北方出没。
我爹我娘认为,这次上门的蛇妖比当年的狐妖好,没有用什么恶毒手段。
这时,我爹想起我师父的嘱咐,天地人三大劫,神鬼魔三大关,七年来一次。我今年七岁,差不多要来第二个劫难了。第一个天劫送走四大风水师。第二个“地劫”能不能安然渡过还不知道,搞不好还会死人。
他便让我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出门,至少太阳落山之前要回家,也不要我去青龙山上玩。
我点头记下来。
过了几天,我很快就忘记皱皮老太这件事情。只是偶尔感觉身后有东西跟着我。可当我回头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
有段时间,我梦到一个穿红衣的女娃,蛇身人首,盘旋在我身边,扎着小辫子,问道:“狗剩,我们玩过家家好不好。你当男人,我当女人!咱们以后,生好多好多娃娃。”
我在梦中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红衣女娃的脸倒是非常俊俏,可是身体却是蛇的形状,陌生古怪,我自然不敢答应。
又过了一段时间,到了秋天农忙的时候。我爹娘忙着农活,不让我出门,每天只让我中午把饭一热送到田里去,乘着大中午快去快回。
这天中午,我给我爹娘送完午饭回家。
经过村口的时候,村子里的老白干喊住了我,他哈着酒气,用一种戏谑的口吻,说:“小狗崽,小妖怪,见到你白爷不叫人吗?过来让白爷弹一下。”
老白干是个老鳏夫,好吃懒做,别人家农忙的时候,他反而最清闲。平日喜欢吓唬小孩子,胆小的被他一吓,直接哇哇大哭。有时候喝醉酒,更喜欢逗小孩子,弹小孩的雀雀更是他一大恶好。
我朝他看了一眼,根本就不怕他,说:“老白干,你才是狗崽,才是妖怪。”
老白干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伸手来抓我。我快速躲闪,老白干没抓住我,当即一脚踢了过来。
我虽然躲闪,但还是被他右脚踢中,直接倒在地上,疼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老白干咧开嘴巴,发出得意的笑容,又淬了一口浓痰,骂道:“狗崽子,你就该去死。丧门星,扫把星,七年前你就该让狐狸咬死。你家祖上占了青龙山的风水宝地,迟早有一天,我要将你祖上的尸骨刨出来。唯有白家才能享用这样的好风水。一看到你的样子,我就想拧掉你的狗头。”
白家是后来迁到陈家村,繁衍下来,人丁反而多一些,渐渐盖过了陈姓人。老白干有嚣张的底气。
我毕竟是个小孩子,没办法和他硬拼,恶狠狠地看着老白干几眼,起身忍着痛撒丫子跑了。
第二天中午,却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老白干踹我的那条右脚发黑烂掉,发出一股恶臭味。到了晚上,他更是吊死在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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