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人对这些古文总有血脉中的记忆,或许幼时总是厌烦,背不下,听不懂,翻译不到位。
但随着年龄增长,血脉觉醒,忽然之间就能恍然大悟。
这话至少李修远听在耳中并不难以理解。
射术,是仁者之道。之后意译过来就是说,如果你爱别人,却没有得到别人的爱戴,那就要反思自己的仁爱是否足够。主打一个严于律己,宽以待人。
反过来说,这声音就是斥责,夫子手伸得有些长了,不够仁爱。看到自己所厌恶的,就直接动手。
夫子微微颔首笑道:“九世之仇,犹可报也!人族之仇,何须三思?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
听到这话,草庐中声音也不由一顿。
李修远这边弹幕密密麻麻弹出。
……
“请原谅我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夫子和孔圣人在说啥?”
“那个修神,快给解释解释?”
“汤学民教授。快,我们需要个白话文翻译。”
李修远朝着身旁目不转睛的李光朱看了眼,摇头轻笑道:“没什么,只是论道已经开始了!”
“草庐里的冒牌货说,夫子你不够仁爱,你看着我小弟不爽,你是不是先反思下自己的德行不够。”
“然后夫子就怼了回去,说,‘家仇只论五世,国仇不受世代限制。射箭是求正己身,但人族之仇,就不需要三思而后行了。’”
“最后夫子还挑衅了一句说,‘君子之间没什么需要有争论的。如果有,那就一箭射死他。’”
说到这里,李修远又是咳嗽了下道:“恩,可能我翻译的不大准确。也可能夫子说的是,‘君子之间没什么需要有争论的。如果有,那你就出来和我比赛射箭啊。看看我能射死你,还是你能被我射死!’”
这话一出,满堂俱惊。
李光朱着急跳脚道:“阿西吧,你个卑劣的大夏人,不要在这里曲解我们大韩民族的伟大儒道。”
李修远耸了耸肩没理会这条疯狗。
紧接着,汤学民教授的弹幕就具现而出:“额,虽然按照常理,一个温良恭俭让的儒道至圣先师说的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因为,如果按照正常翻译,夫子说的确实是,‘君子没有什么可与别人争的事情,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射箭比赛了’。”
“但,若放在这里,意译的话,小友的翻译似乎没错。”
弹幕飘起之际,一个头戴小冠,身穿深衣长袍,腰束带,脚穿翘头履,双手合抱于袖内的儒者从草庐中走出。
那形象就好像从无数课本中走出一般,周围杀戮的血腥画面都似乎恍然淡去。
李光朱神情狂热得拱手施礼:“恭迎圣人!论道开始,请圣人辩倒这狂儒!”
李修远则搓了搓鼻子,论道早已经开始了。
不过,看这情况,两人是从儒学中最重要的“仁”字理念开始的。
孔圣人朝着夫子一礼,恬淡、清静、素雅、端庄尽显得跪坐在蒲团上。夫子则没那么多拘束,同样是跪坐的姿态,不过却是正对着孔圣人就这么云淡风轻的席地而坐。
孔圣人也不拘于细节,只是淡然开口道:“我这些不成器的弟子,于我学习已有年旬光景,也算有了仁爱之心。先生怎么看?”
论道的正式开始,这位孔圣人也已经不再用拗口的文言文。
因为道是要论明的,不会越论越糊涂。
这论道的输赢,不是以天选棋局作为判断,而是以在场人心所向为依准。
简而言之,场中英魂和直播间所有人都是裁判。他们所说的话自然要裁判能听得懂。
夫子微微挑眉,摇头道:“这天下间多出了千数模仿你的痴人,少了一个个鲜活的灵魂。这难道不是一个悲剧吗?”
“昔年,颜回天性温良。丘不能让他学着和子路一样勇敢,这有违于他的天性。”
“子我以口才着称,他常常被丘派遣去出使齐楚。他的口才如浪浪大河,以国之大势倾轧;子贡同样擅长用言语与人周旋。然他更擅商贾经营之道,着于细微,能度量人心。”
“你能说他们谁优谁劣,谁向谁学习?”
“上天赐予他们不同的性格,让他们有不同的人生经历,处于不同的环境下。每个生灵的品质德行都大有不同。如何能让他们不断模仿你来施以教育?”
“所谓教书育人,不过是让他顺着自己的秉性,走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让他走得更远一些。这才是教化啊!”
……
一番话堂皇而出,恍若大河之水,涛涛汤汤。
用最直白的语言,将最深奥或浅显的道理娓娓道来。
一时间副本之内无数英魂也都出现了动摇。
李修远直播间中人数再次开始疯涨,弹幕如潮。
反观李光朱这边,周围弹幕寥寥寡寡。
“阿西吧,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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