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卫青一惊:“你怎么知道是中毒?”

    “因为我看到刚才那道士在集市上下毒”,金豆看着卫青,又加了一句:“而且下的极有可能是蛊毒。”

    “蛊毒?”卫青只觉得惊讶万分,要知道,蛊毒一向只在南疆才有人听说,而且也仅限于听说,并没有人真正见识过,在京城,这远离南疆的地方,更是闻所未闻。

    “对!”金豆对自己的判断,十分相信。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方才集市上,那道土微不可察的一个弹指的动作,落在金豆眼里,却被金豆看出了端倪。

    一般下毒之人在户外下毒,为了不被人发现,都是将毒粉藏在指缝当中,通过手指弹出,而且指法不同,下毒的后果也不同。

    而刚才在集市上,那道士用的就是最狠毒的一种方法。

    “二哥,我们去医馆看一下吧”金豆想到方才在医馆里哀嚎的患者,对卫青说道。

    京城的一家医馆内,金豆拿出针包,取出银针,让众人按住那个不停哀嚎着的患者,然后在其发硬的四肢几个特定穴位上,分别扎上银针。

    然后又让医馆里的大夫,用雄黄等三味药,熬了一碗药汁,给那个患者灌了下去。

    就见随着药物的灌入,病人硬如石头的四肢,开始渐渐浮现出一条黑线,慢慢向银针聚集,随着银针越来越黑,病人的四肢却渐渐软了下来,哀嚎声也越来越轻。

    过了一会,眼见得病人四肢黑线完全消失,而银针却变得漆黑如墨,金豆便上前将银针拔了下来。

    随着银针拔下,病人立刻觉得一身轻松,仿佛从未得过病一样。

    回到锦衣卫官署,卫青立刻吩咐人将金豆的治疗方法,告之给京城的各个医馆。

    “二哥!”,卫青这里刚刚吩咐完,金豆便闯了进来。

    “二哥,这个道士在京城下了这么多蛊毒,他在京城附近一定养有蛊虫。”

    金豆趴在卫青面前桌案上,看着卫青道:“我们得去端了他的老窝,否则他还会下蛊害人。”

    卫青点了点头,只有抓到这个道士,才能以绝后患,只是怎样才能尽快找到,那道士的养蛊之地呢?

    金豆仿佛能看穿卫青的想法,拍了拍自己胸脯:“二哥,看我的,我保证能找到那道士的老窝!”

    深夜,夜风萧瑟,残月高悬。

    京城街道万簌寂静,漆黑一片。

    在京城西南城郊的一条林间小路上,金豆和卫青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这次为了不打草惊蛇,卫青没有带上锦衣卫,只和金豆两个人出来。

    此刻,卫青的一只手紧紧握在剑鞘上,双眼警惕地向四周张望着。

    前面的金豆则是观察着手里的罗盘,辨认着方向,一点点向前走着。

    阴森的夜晚,月光透过丛林的缝隙,照射在地面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走了一会,金豆停下脚步,对着手里罗盘仔细看了看,回头对卫青说道:“二哥,前面就是西南最阴的地方,道士养蛊的地方应该就在前面。”

    蛊虫喜阴,养蛊人会专门寻找最阴的地方养蛊。

    卫青点了点头,伸手把金豆拉到自己身后,一边观察着四周,一边小心地往前走着。

    又走了几步,透过树木的缝隙,前面果然隐约可见一幢茅屋,只见茅屋被周围树木包围,如果不仔细看,很难被人发现。

    两人悄悄来到茅屋前,卫青观察了一下四周,伸手一把环住金豆的腰,还没等金豆反应过来,就一点脚尖,飞身而起,到了墙上,又借力一点,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院里。

    好轻功,要不是时候不对,金豆真想给卫青竖一下大拇指。

    院子里静悄悄的,两人小心地观察了一下,果然见院子中间放着一个巨大的器皿。

    金豆刚一迈开步子准备过去查看,就被卫青猛地一拉,一把剑尖擦着金豆衣服刺了过去。

    原来,道士下蛊被发现后,担心会被人寻来,所以这几天时刻小心,刚才两人在院里,因为卫青有轻功在身,所以脚步落地无声,但金豆却是没有一点轻功,所以一迈步,就被道士察觉到了。

    趁两人还没防备,道士便决定先下手为强。

    卫青这里见金豆差点受伤,不由怒火中烧,没等道土将剑收回,手中宝剑,已疾如闪电刺了过去。

    那道士没料到卫青宝剑,刺过来的如此迅疾,一时躲避不及,身体重重挨了一剑,只疼得扔下宝剑,向后退了好几步。

    惊慌失措的站住身子,道士知道自己武功不是卫青对手,突然双手合十,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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