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离婚这事提出来,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他要和白洛初划清界限。
有宾客叹息了一声,有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陆少夫人真可怜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陆总和她提离婚了。”
也有人说,“陆总他就不可怜吗?老婆出轨给他戴绿帽,还把这事直接公开了,白洛初这女人,失心疯了吧?!”
“是啊!谁能忍自己被戴绿帽啊!还是在这样的场合,跟大家一起看到自家老婆,和尤文斯的司机,搅和在一起。
换做我是陆言礼,我当场掐死白洛初的心都有了。”
“陆总要是做了忍者神龟,陆氏的股价直接跌穿地心!”
在场的宾客里,也有很多人想不明白,白洛初发了疯一般的这么做,究竟在图什么?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费尽心思的想爬上陆执夜的床,最后爬上一个假的,就算是被骗的,也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白洛初这人心思实在歹毒,她都结婚了,还不想让其他人过得好!既要又要,最后只能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徐夫人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她抿着嘴唇,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对洛初太失望了,不管怎么说,她今天自导自演的闹了这么一场,就是不想嘉柔和怀征好过!”
徐锦山神情闲适的执起茶杯,他说道,“你要是知道她还做了什么事,你会对她更失望的!”
徐夫人不解的看向徐锦山。
“洛初她还做了什么坏事?”
徐夫人心里,莫名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徐锦山拿出一枚香囊药草包,递给徐夫人,“这个给你。”
徐夫人接过香囊,惊讶道,“这个香囊,和洛初之前给我的那一个,很像呀。”
她将药草包放在鼻尖闻了一下,徐夫人的脸色变得古怪了,“怎么连香味,都和洛初之前给我的那个,一模一样的。”
徐夫人感到不确定,她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香囊,将两个香囊放在一起做对比。
接着,她又从香囊散发的气味上,反复对比。
徐夫人就问徐锦山,“你是从哪得来这个香囊的?”
徐锦山告诉她,“这个香囊,是嘉柔给我的,香囊里的草药,是嘉柔亲手配的。”
徐夫人感到稀奇,“嘉柔也会配这种缓解哮喘症状的香囊啊,正好,我这个旧香囊都已经没什么味道了……”
徐夫人越说,越发现不对劲,她猛地开头,看到徐锦山似笑非笑的神情。
徐夫人这下,彻底反应过来了!
她瞪圆了眼睛,倒吸一口气,“洛初她……她骗了我?!”
徐锦山就道,“我问了嘉柔,她刚来帝都的时候,以陆少夫人的身份,参加了陆执夜在和平饭店里,举行的晚宴。”
“怀征,我不会和你离婚的!你说过,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会原谅我的!”
白洛初跑到陆言礼跟前,抓着陆言礼的手臂,哭着哀求他。
他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宣布,要和她离婚呢?
陆言礼这么做,直接让她社会性死亡了!
这时,有一名侍者走过来,对白洛初说:
“陆少夫人,我家夫人的哮喘犯了,还请你过去,帮忙看一下。”
白洛初再忙着哀求陆言礼,根本顾不上其他。
侍者又重复了一遍。
白洛初转过头,语气很不耐烦。
“哮喘犯了,找我干什么?”
她又不是医生。
这名侍者有没有没眼力见?没看到她根本脱不开身吗?
侍者按徐夫人之前,交代给她的话说,“听闻陆少夫人你会治哮喘……”
“我不是医生,哪会治疗什么哮喘啊!让你家夫人自己去找医生,我没空!”
“洛初,那你来说说,你给我的这个香囊里,都用了什么药材?”
徐夫人向她走来。
白洛初心头咯噔一响,她脑子里所有的思绪,都成了一团乱的毛线。
她顾不上去细细分析,徐夫人这时候问她香囊里的药材成分,到底是要做什么。
她都要和陆言礼离婚了,她那还顾得上徐夫人。
“抱歉,徐夫人,我现在,脑子很乱,那个香囊药草包,是别人配的,你若有需要,我之后再帮你问问配药草的人。”
徐夫人对她说,“我这里,有两个长得很像的香囊药草包,你帮我分辨一下,哪个,是你给我的。”
徐夫人把两个香囊递出去。
白洛初懵在原地,她的脑袋里,这下彻底是一片空白了。
“快选!”
徐夫人催着她。
白洛初整个人抖了一下,她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接过徐夫人手里的两个香囊。
她将这两个香囊看了又看。
徐夫人眯起凤眼,冷声问她,“看出来了吗?”
白洛初艰难出声,“我有点记不清了。”
她是真的记不清,之前徐嘉柔送给徐夫人的那个香囊,是哪一个了。
这两个香囊长得太像了。
“行,你记不清了,但有人记得请。”
徐夫人从白洛初手里,拿走那两个香囊。
她直接走到舞台上,“嘉柔,你帮我闻闻,这两个香囊,哪一个是对哮喘有效的。”
徐嘉柔拿起草药包,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这两个都是,只是,这个新的,这个事旧的,旧的已经没有疗效了。”
她将两个香囊,分辨出来。
徐夫人欣喜的向徐嘉柔道谢。
“那天在晚宴上救了我的人,真的是你!”
徐夫人转过身,眼神如刀,射向白洛初。
“白洛初,你的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
白洛初看到徐夫人的举动,她彻底明白过来了。
她下意识的想往陆言礼身后躲。
徐夫人则对在场的宾客说道,“你们都别同情这个女人,她满口谎言!之前在和平饭店里,明明是嘉柔救了我,这个白洛初,却对我说,是她救了我!”
白洛初的脸色格外难看,她已经够惨的了,徐夫人怎么还对她落井下石?
徐夫人就是在偏心徐嘉柔!因为徐嘉柔是她的外甥女,徐夫人为了徐嘉柔,就在这种时候,狠狠踩她一脚!
“徐夫人,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
白洛初怎么能承认,她对徐夫人撒过谎,她咬死都不会承认的!
宾客们在看白洛初的时候,他们的视线也落在了陆言礼身上。
如千万根针往陆言礼身上扎。
他何曾遭受过这样的眼神和质疑?
一想到,自己是费尽心思,从陆怀征手里抢走白洛初的,陆言礼更觉得好笑。
若没有他从中阻扰和干预,和白洛初结婚的,就是他弟弟。
他发疯般,不惜将自己的弟弟置于死地,也要强行抢过来的婚姻,却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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