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坐在车子里,许明川无力的捏着眉心,“太太现在跟我要当初吴丽雅拍下的那枚簪子,你说我要怎么做!”
去找吴丽雅问那枚簪子的下落,有损他男人的尊严,不找,时笙那一关不好过。
梅助理:“女人心海底针,太太未必就真的要那枚簪子,只是心里有气罢了。”
许明川垂着眸没说话。
这还真是个死结。
“那你说我要怎么做,她才能放下那些心结。”
梅助理蹙蹙眉,他也不知道怎么做,只能道:“事在人为吧!先生,古人不都有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吗?您现在开始,对太太十倍、百倍的好,投其所好,处处哄着,让着,相信时间久了,太太就放下心结了。”
许明川觉得梅助理说的有理,“回清瀾居。”
半路上又说:“停一下。”
司机把车子靠边停,许明川下了车,往路边的珠宝店走去。在里面转了半天,也看到了几款金质或玉质的簪子,但无论材质或工艺都不如那枚,而且,最贵也就几百万。
而那枚,整整五千万。
站在珠宝店里,许明川平生第一次,有了丧气的感觉。
正好,他看到了港城一则拍卖会的消息,心里便有了主意。
回到清澜居时,时笙刚下班,一身素净的家居服,摆弄客厅里的鲜插花。
许明川走过去,“三天后,港城有一场拍卖,我们俩过去看看。”
时笙知道他什么意思,无非是吴丽雅那枚簪子弄不回来了,想重拍一件给她。
时笙挑了下眉,“许先生,待拍品是待拍品,吴丽雅那枚是吴丽雅那枚,不是同一个。而且,你和梅助理都是男人,我是不是可以把梅助理当成你。”
正好进来给许明川送资料的梅助理:……
站在门口,梅助理就想原地消失。
许明川的警告又阴鸷的眼神投过来时,梅助理双腿一抖。
许明川:“你想当太太的男人?”
梅助理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不不不!太太的男人,非许先生莫属。我哪配得上!”
许明川哼了一声,收回寒凉的视线。
梅助理放下资料,就脚底抹油赶紧走了。
许明川拿着那些资料上了楼,一边往书房走,一边在寻思,这一关要怎么过。
她话里摆明了,是不要新的簪子了。
楼下,时笙没事人一样的插花,用餐,然后去自已的书房看书,那边,许明川的头皮都要想破了。
晚饭都没下去吃。
梅助理进来拿资料的时候,见他愁眉不展的,便说道:“三天后,港城的拍卖,您走一趟,听说也有一枚玉簪拍卖。到时候,找人拱拱价,一个亿拿下来,再当场说明,是送太太的生日礼物,说不定太太的心结就解开了。女人嘛,总是有那么几分虚荣心的。太太不是俗人,可她是女人。见着您拍的簪子比吴丽雅拍的贵,觉着您心里头,她是吴丽雅不能比的,说不定就消火了。”
许明川就觉着似乎可行。
于是,转天,他飞港城了。
叫了几个托,将一枚一千万就能拍下来的簪子生生抬价到一个亿,并且当场说明,那是送给他太太的生日礼物。
他太太,时笙。
并说,他以前做过很多错事,真心求太太原谅。
时笙被要好的同事叫过来,看到镜头前的许明川,就深呼吸。这是生怕她不够出名,给她点了一把火呢!
能想象,这段采访一出,该是多么轰动。
时笙这个名字,最近耳熟能详,现在,怕是热搜跑不了了。
时笙叹了口气,回到宿舍,还是找来了许明川拍下的那枚簪子的资料图片,凭她多年对古物的经验,那东西,至多值五百万。
这冤大头当的!
时笙深度无语。
许明川回家的当晚,她找了个借口住在学校的宿舍。
许明川兴冲冲回了清澜居,他以为,时笙看到那段采访视频,心里一定会有变化,但他连时笙人都没见着。
“太太呢?”
他问李嫂。
李嫂道:“太太今晚有工作,住在宿舍了。”
许明川便马不停蹄,去了京大。
时笙并不在宿舍,他给她一名学生打电话,学生说,时教授可能在办公室批改论文,说半个小时前在教研楼看见她了。
许明川又去了教研楼。果见,那间熟悉的办公室里亮着灯光。
他走过去叩了叩门。
里面传来温和的女声:“谁?”
许明川推门而进时,时笙正从灯下侧过头来,看到进来的人,她顿了顿。
许明川眉目柔和,“这么晚了还工作。”
时笙向上推了推近视镜,不工作的时候,她是不戴镜子的。
“学生等着毕业呢!”
“又不急于这一时。”
许明川在沙发上坐下,闭着眼睛抬手揉了揉眉心。
时笙:“今天有今天的工作,明天有明天的,今天的都推到明天,那不就乱了。”
她眉目平和,看不出激动或者兴奋等任何异常,仿佛那段采访并没有发生。
“那你工作吧。”
他不想惹她不高兴,以后都哄着她。
他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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