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也要搬。”男人说,“我可不想再在这里排着个队上厕所。”
白惠有些囧,忽然又想起这些日子,他经常赖在这里,跟她挤一张简陋的床,上那间狭小逼仄的厕所,跟她把茶几当餐桌用餐,她不由失神,这是因为爱吗?
因为他也爱她,所以才能够忍受如此简陋的条件?可是她又想,如果这就算爱,那么她在他的心中,占据了多少的位置?可有楚乔多?
她摇摇头,她怎比得起楚乔呢?
“那拖鞋就不要装进去了。”耳旁响起男人的声音,她的思绪拉回,低头看看手上叠放着的那双蓝色的男式拖鞋,却是说道:“用过的东西都是有感情的。”她的话让男人一愣,而她却是将他的鞋子和自己的鞋子一同收进一个收提袋。
她将自己和他的所有物品,无分巨细一一地收进箱子,最后箱子盖都合不上了。徐长风直皱眉,“别收了,那边都有。”
白惠却是没有停下脚步,又走进了洗浴间,收拾洗护用品,男人的身形跟了过来,“这些东西那边都有新的,都带过去你不嫌麻烦呢!”
“不麻烦。”白惠边将洗发水和沐浴露收起来,边说,“如果不带走,下一任房客来的时候,会统统扔掉的。而且用了这么久的东西,真的有感情了,扔的时候会舍不得。”
她忽然间就被自己的话惊到了,用久了的东西会有感情,即使是买了新的,旧的也不舍得扔,那么他和楚乔呢?
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该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呢?他和楚乔的不清不楚,是因为那种舍不得吗?即使不爱了,即使爱情之火一点点地灭了,也会有多年的情份在,是吗?
他对楚乔一次次的纵容,一次次的妥协,就是国为那份难舍的情份是吗?
她忽然间想,楚乔向她炫耀的,都是她和他的过去,可见,她还活在他们的回忆里,而她呢?她拥有的是这个男人的现在。至于未来,她不敢去想,她也不愿去想。她曾想过要试一试去挽留,挽留这段婚姻,现在的她,好像又有了这个想法,为了这男人在楚家的门外,对她的牵手,为了他在医院里那关心的眼神,那一刻猝不及防的温暖。不能不让她心动。
好吧,她贱,她就再贱一次吧!
她忽然转过身来,向前走了几步,走到男人的面前,踮起脚尖,双臂缠上了男人的脖子,“长风,我愿意再给我们的婚姻一次机会,你会帮我吗?”
我愿意再试一次,以爱的名义,那么你呢?
她用她那双乌沉沉的眼睛,藏了期翼和渴盼的眼睛望着他。他的心头在一瞬间软了下去,深沉的眼睛望着她,他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却是垂在身侧的两只大手抬了起来,一只圈在她的腰间,一只落在她的背上,将她搂在了怀里。温热的嘴唇覆上她的,辗转轻喃,许久,她才听到他的声音,“我会的。”
他轻吻她的嘴唇,体内一直深藏的欲望在这个时候向着四肢百骸扩散,他一吻便不可收拾,忽然间将怀里的那具温软的身体向着墙壁一推,他的结实的身形也跟着欺了过去,
他的环在她腰间的大手毫无防备地就撩起了她的上衣,温热的手掌带了灼烫的温度在她的脊背上游走,她被他这突然而来的疯狂骇到,低叫了一声,双手立即呈现了推拒的姿势,“别!”
“你不是说要给我们的婚姻一次机会吗?连爱爱都不让,你怎么给机会?”他在她耳边邪恶地开口,白惠被自己刚才的话带来的可恶后果,囧了一下。这个男人的确很邪恶,也更懂得女人的身体,他总是能让她在抗拒中失控,在情/欲中沉沦。当她低低的呤哦声越来越大,在喘息声声的房间里接连不断地响起时,他魅惑的笑,低沉性感的声音滑过她的耳膜,“我的小猫,也会叫了哦……”
她听见他魅惑的轻笑,看见他暧昧的眼神,立即便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胡乱地将被子抓过来蒙住了头,但是那人的大手伸过来,很邪恶的一把将被子给拿开了,“小猫,羞什么!”
白惠不得不再次直面他赤果果的眼神……
一场突来的欢爱过后,两人都是没了力气,当晚那家也没搬成,两人又把装进箱子的被子都掏了出来,裹在身上,糊里糊涂地睡去了,
许久之后,白惠常常会想,如果他真的不爱她,怎么会那么热烈地和她欢爱,如果他不爱她,怎么会每晚和她挤在那张简陋的大床上?怎么会在她每次提出离婚的时候,那么坚决地反对?可是他又真真实实地向她提出了离婚。在她的手里还捏着妊娠的诊断书的时候。
两人在转天的早晨带着他们的大包小包的东西搬到了徐长风在玫瑰湾的房子里,白惠到那儿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就是有钱人。即使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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