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宾大骂伊爱不是个东西,胡兰珠也气得浑身发抖。黄侠一早就过来了。跟着来的,还有林婉晴。
“嫂子,你怎么样啊?”林婉晴眼中含泪,过来握了白惠的手。白惠神情十分憔悴,这一个晚上,好像经历过千难万险的折磨似的。
伊长泽来了,样子又歉又疚的,就差捶胸顿足了。“兰珠啊,宾哥,那贱丫头真是吃了迷混药了她,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来。我……我回头非打死她不可!”
胡兰珠只是沉着面,一言未发,徐宾也不说什么,伊长泽有几分无趣。然后就走了。
徐长风跟顾子睿通了电话,顾子睿人还在美国,却在转天一早飞了回来。他又给白惠作了详细的检查,但是给出的答案却和先前那家医院差不多。
不排除有传染疾病的可能。
但同时他也说,任何病毒的存活都需要一定的条件,而且注入人体也需要达到一定的量。白惠穿着厚厚的大衣,里面还有毛衫,已经阻挡了一部分的力量,那针头刺入的并不深,而且大多被她的衣服阻隔掉了。
这无疑是宽慰这对夫妻的。
徐和风稍稍地松了一口气,白惠的心情并未放松。晚上,两个人相拥而眠,他想吻她,她扭了头,“别,会传染的。”
“我不怕。”他捧了她的脸,薄唇依旧贴过来。
但最后一刻,还是被白惠伸手挡住了,“长风,如果我真的染病了,会传染你的。”她的眼睛里滚动着泪珠,声音哽咽。强烈的心理折磨快要让她崩溃了。
那个拿针头扎她的男子还没有找到,无形的焦虑伴随着徐宅上上下下。林婉晴时常来看望白惠,而且还带着她的儿子。她是希望小开心能够给白惠带去一些快乐。白惠感动之余,又担心地劝她,把小开心抱远一些。
林婉晴却是十分自信似地说道:“嫂子这么温柔善良的人,我就不相信老天会让你染上什么病毒,老天不会那么不长眼的。”
林婉晴近似于天真的话语,让白惠只感到一阵阵说不出的难受。
这该是一个多么单纯善良的女人呢!
徐清致和陶以臻也来过,两个人在胡兰珠和徐宾的面前仍是一对恩爱夫妻的模样,但白惠能感觉到那种貌合神离。真正相爱的夫妻,连相望的眼神都是热的。
趁着徐家的母女出去的空档,白惠对陶以臻道:“清致是个好女孩儿,希望你能够看到她的好,珍惜她爱护她。”
陶以臻却是沉默了一下才道:“我一直都很爱护她,要不是这样,我的婚姻早就不用维系了。爱情没了,那个家只是个空壳,早晚都要破裂,只是她还非要维护着。”
白惠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这个斯文俊朗的男子,爱情没了,家只是空壳,“难道你们的爱情就这么脆弱,只是七年而已,就烟消云散了?”
陶以臻却道:“这样的感觉,嫂子你不会有。你和大哥结婚才多久?七年,足以将似火的爱情消灭在生活的锁碎里,七年之痒,你听说过吗?”
七年之痒。
原来他和清致是七年之痒,白惠倏然出了一口凉气。爱情,你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呢?
在焦虑笼罩的日子里过了一个多星期,初步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没有感染别的病毒,但那种最可怕的病毒结果却是还要再过五个星期才出来。白惠的心在万分的煎熬中迎来了那一年的元旦。
本该是合家热闹的日子,因为那暗暗笼罩的阴云,而过得并不快乐。白惠的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伊爱却被取保候审了,不知伊长泽走的谁的门路,连胡市长严惩的暗命都不管用了。
只是伊爱被保释才两天,她再一次去酒巴玩的时候,舞得正酣,后腰处却猝然间一疼,似是有什么穿过她薄薄的衣料,伸进了她的皮肤里。那丝微凉和针扎一般的疼让她一下子清醒。她一手捂了腰后的位置,大喊了一声“救命。”
这几天,徐长风都是很晚才回家,每天回来也毕定是风尘仆仆,基本倒头就睡。今天,他又是很晚回来,脸上难掩疲惫之色,眼睛里却有着奕奕的精神。他喜了个澡,就搂住了已经躺下的白惠。
他急切地亲吻着她,带着洗漱过后的薄荷香,他将她压在身下,热切地吻着。
白惠惊慌躲闪,“别。”
徐长风清俊的双眸看定她,继而温笑,一口覆住了她的嘴唇。他的大手带着迫切的气息穿过她的睡衣,抚上她光滑的身体,“那个人已经逮到了,没有hiv。”
他边吻着她边说。声音里沾染着喜气,和长久压抑着的激动。
白惠心底一直紧绷着的神经骤然一松,而他便在这时分开了她的腿,两个人在经历了生死的折磨之后,他与她紧紧结合。他将自己深深地进入她,他的头,深埋在她的颈窝,他搂着她,那一刻,有泪在他的眼睛里咽下。
“白惠,你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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