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瞒着妻子徐莹，谎称要加班，夜不归宿，和小秦在酒店里住了一眼。
最终折腾了多少次我都记不清楚了，反正后来反而是小秦越来越主动，我自然无法拒绝。
“陈大哥，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给我治疗？就是你说的，针灸？”
原本秦丽丽对那种诊疗方式很不好意思，但是现在，关系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也没什么排斥的了。
我抚摸了一下她：“我估计，最近两天你会有些红肿，不适合施针，等过两天恢复了吧……”
“如果单纯是长出毛发的话，其实很快的，半个月就差不多了，但是石女的事儿，可能会慢一点，配合上吃药，估计也要三个月乃至半年……”
秦丽丽点头：“只要能治好就行……”
我们两个算是确定了关系。
但是小秦虽然是个傻傻的姑娘，却很能掌握分寸，在公司里，她并未对我表现出任何的情愫，或者说隐藏的很好。
工作中不掺杂任何的私人情绪，事后将近一周，她都没能让整个研发部任何人看出来我们的关系有什么不同寻常……
而我的工作也着实忙碌起来了……
主管林冬青对我的手段越来越露出水面。
他是游刃有余……
然后催促我抓紧时间去洽谈光敏芯片。
我被逼无奈，去找研究所的季光耀接触过两次。
毫无疑问，两次都吃了闭门羹。
这是我意料之中的结果。
对于季光耀来说，拒绝我，拒绝山海，既能够抬高自己的专利价格……让售价水涨船高，让自己赚的盆满钵满。
又能与林冬青里应外合整治我，进而趴在山海集团身上饮血，何乐而不为呢？
我即便是知道他和林冬青在里应外合。
那又能如何呢？
第一，我没有证据。
第二，季光耀作为医科大学科研部的部长，掌管着所有博士硕士生的课题研究和医科大学的专利储备，正处级的干部。社会地位高，本事也大。
倘若是用一些下三路的招式，肯定是自取其辱，反而会把事情搞得更糟糕！
更何况人家本来也没打算跟我好好谈生意，本来就是在整我啊！
敌人在暗处，我在明处。
我心中暗暗盘算：“这她妈压根是盘死棋啊。”
“嗨……陈领导？？”
我第三次在季光耀这里吃了闭门羹，正打算开车离开大学校园，听到一个女生喊我名字。
“嗯？你是……”
“咱们俩有微信的，你忘了！沈静娴！”
我忽然想起来。
这是秦丽丽的学姐，如今正在本校读研三，之前见过一次，还留了微信。
“不好意思啊沈小姐，这段时间我工作太忙，我都把你给忘了……”
“小姐？？”
沈静娴无奈的笑笑：“人家还是学生呢。”
“嗯……”
“那，沈同学？”
“这还差不多。”
沈静娴其实看不出来学生模样，毕竟读了研三，都已经二十六七，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再加上现在的大学生，化妆，穿衣服什么的都比较趋于成熟，这个年纪下的女人，走在大街上，已经看不出来是个学生了。
尤其是沈静娴这种落落大方的女人，身材高挑，大波浪卷的头发，穿着一身社会气息略高于学生气息的衣服，很好看，很耐看，也很有社会女性的感觉。
“陈领导，你是来谈科研专利吗？”沈静娴问我。
“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你是来谈专利的，还知道你是来谈光敏芯片的！”
“怎么说？”我更加好奇了。
“我硕士课题就是这个啊！”
“原来如此！”
“看你的样子，不顺利吧？”沈静娴这个女人，虽然和秦丽丽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但是，她显然智商很高，不是小秦那种傻白甜的姑娘，小秦的思维不够敏捷，人也比较单纯，但是沈静娴很有城府。
“这你也看得出来啊……”我耸耸肩，实话实说：“的确不是很顺利。”
沈静娴笑道：“这段时间，盯上光敏芯片的企业太多了，不少外企和台企也天天过来洽谈……”
“你们山海集团有自己的优势，但是……这次情况不同，和那些大企业比起来，这已经不是钱的事儿了。”
看得出来，沈静娴好像知道的很详细。
“你认识季部长啊？”
“他是我的硕士生导师。”沈静娴道。
“哦。”
我笑着点点头，倒是不至于考虑从一个学生身份的人身上，去想办法或者拉近关系去突破季光耀。
第一，这不现实。
第二，涉及利益的事儿，她一个学生也不可能帮得上忙。
可是，根据沈静娴的城府和表现来看，我不得不怀疑，她此刻出现在我面前，未必是偶遇。
说不定是有意为之，说不上来为啥会有这种判断，可能是一种感觉吧。
“有时间没？晚上一起吃个饭？”
我尝试借坡下驴。
沈静娴果然一口答应下来：“行啊，正好我也有事儿想跟你聊。”
“行，晚点我给你发消息，晚上见。”
“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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