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格与杜勒玛的关系依旧很差,两人不睦的事情传入宫中,皇后召来陈颜、博克托、巴特玛、乌珊丹几人,安慰杜勒玛,并询问内情。
亲人面前,杜勒玛十分委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每天不是喝酒,就是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我劝他,他就吼我。我什么都没做,他就是看我不顺眼。”
“还有她那个前妻的姐妹,岳托的福晋,总上门来找我跟伯奇福晋的麻烦,阴阳怪气的。哪有这样的人?豪格也不管,我们要是跟她起了冲突,他也全怪在我们头上。”
“他喝了酒,跟疯了一样,抓着我的手,问我是不是害怕他,也以为他杀了自己的妻子。皇后,两位姑姑,巴特玛,你们说,他那副样子我怕不怕。”
杜勒玛越说越委屈,小声抱怨道:“谁知道他前面那个福晋怎么死的,我都怕他把我杀了。”
“杜勒玛!”哲哲连忙呵止,“不许说这样的话。豪格福晋是罪人之女,杀他,是对皇上和父亲的忠心,不许议论。”
巴特玛听完,冷哼一声,“岳托的福晋是豪格前妻的姐妹,罪人之女,要不是岳托保她,她早跟豪格福晋一样的下场,不乖乖在家里待着,还敢出来招摇过市?”
乌珊丹也赞同巴特玛,“下次她再来,你派人来禀我。我倒要看看,她是何方神圣。”
陈颜若有所思,“岳托的福晋常来,那肯定岳托也经常去豪格府上了。”
杜勒玛点头,“是。”
“好了,不哭了。”博克托走到杜勒玛身旁,给她递上块干净的帕子,“把小脸擦干净,哭哭啼啼的哪还有我们草原别吉的样子,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回去,把豪格这小子好好骂一顿,胆子真大,真当我们博尔济吉特家族没人了。”
肃王、豫王府离得近,陈颜便与杜勒玛、博克托同路,马车上,博克托不断安慰杜勒玛,唯独陈颜一言不发,似在神游,博克托唤道:“塔哲。”
陈颜这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陈颜还在想岳托常去豪格府上这件事。
莽古尔泰谋反一案牵连甚广,就连岳托也不能幸免。
有人告发他,当年莽古尔泰在御前露刃,是岳托包庇了他。还指他离间济尔哈朗、豪格等于皇太极的关系。
谋反一事,皇太极自然是不信的。
岳托虽然是代善嫡长子,但其生母早逝,父亲偏爱继母,对他十分苛刻,他实在过不下去了,向祖父努尔哈赤求救。
或许是自己也曾经受到过继母苛待,努尔哈赤庇护了岳托,斥责代善,并将岳托交给皇太极的生母孟古哲哲养育。
所以,岳托兄弟在血缘上是皇太极的侄子,情份上相当于皇太极的弟弟,当年皇太极能继承汗位,也得益于岳托兄弟的鼎力支持。
但出了豪格与杜勒玛这件事…
阿巴泰可以为了福晋女儿,违反皇太极的命令,岳托也为了保住福晋,耍过小聪明。
夫妻之间,可以是家事,但如果这个妻子是皇帝所厌恶之人,或者妻子是皇帝、父亲为他所娶。
到底是因为不喜欢妻子,还是对父亲不满?到底是因为对皇帝不满,才包庇妻子?
这一点,那天多铎都已经跟豪格挑明了。
种种事情连在一起
“没什么。”
陈颜心中有许多话,但到说出口,又成了一句,“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累了。”
博克托看向她隆起的小腹,“怀孕的确容易累,你又是第一胎,孩子还好吧,没有闹你吧。”
“还好,这孩子很乖,快五个月了,也没有闹过我。”陈颜的手按上小腹。
“真是劳烦姑姑了。”杜勒玛眼中满是愧疚,“为了我,两位姑姑一个放着家里的孩子,一个自己不辞辛苦。”
博克托笑了,“傻姑娘,你说什么呢,你我都是一家人,巴特玛也想来,怕她性子急闯祸,所以没让她来。”
“当时塔哲刚嫁来时,跟多铎吵架,也是来找的我,是吧。”博克托看向陈颜。
骤然提及往事,陈颜有些难堪,讪讪一笑,“是,多亏了博克托,还有,豪格。”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此齿缝中挤出来的。
诚如陈颜所想,皇太极对岳托与豪格的处罚很重,革除两人刚到手,还没坐热的亲王位置,一降到底,贬为贝勒。
“豪格真是,唉。”多铎议政归来,和陈颜说起此事,恨铁不成钢。
“那天都跟他说了,他还不知悔改,这婚事是皇上做主,和福晋闹成那样,那不就是对皇上有怨言。”
陈颜眼睛转了下,“你以前哄我,跟我道歉,是因为婚事是皇上做主赐婚是吧?”
“不全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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