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刘氏这时回过头去以眼神警告了宋江河一下。
宋江河明白了她的意思,“哎哟哎哟”地哼了几声,道:“大人明鉴,小子这些天确实是伤得无法动弹……”
反正他身上淤青的地方都还有痕迹,即便陈大人派人来检查也无济于事。
伤没伤到筋骨,那还不是他说了的算。
他是秀才,按大梁国的律法,普通民众殴打秀才都是犯法的,而在明知故犯的情况下还要罪加一等。
是以,只要他此刻咬定夏文楠下手太狠,那夏文楠就一定摆脱不了牢狱之灾。
等到他家胜诉了,那他娘坐在夏家门前咒骂的事不就可以大化小,小化无了吗?
宋江河的小算盘打得太精,可惜他遇到的是宫玉,宫玉怎能如他之愿呢?
在府衙的大门前看到宋大全和宋二全用担架把宋江河抬着来,宫玉就知道宋江河要用怎样的方式来扳倒夏家了。
“大人,民女有话对宋江河说。”
宫玉开口之前,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张嘴就来,而是准备先得到陈大人的首肯之后,才会有下言。
这么懂礼貌,或者说这么懂得公堂秩序的乡下女子真是少见,陈大人不禁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
陈大人道:“你且说。”
宫玉点了一头,这才转头朝宋江河看去,“宋江河,你怎么就爬不起来了?前天晚上,你不是还爬起来在你家院子里晃荡吗?”
言及此,宫玉知道陈大人有疑问,遂向陈大人汇报道:“大人,民女前天回去,大晚上的听宋刘氏还在外面咒骂,想着天挺冷的,怕宋刘氏冻死在我家门前,便去宋家喊人来接宋刘氏回去,然后就刚好遇到宋江河了。”
陈大人眯了眯眼,“是宋江河接宋刘氏回去的?”
“不,是宋二全,宋江河不去。”
宫玉回答得很肯定,旁人不清楚,但她知道宋江河背着秀才的名声,做出了不孝之举,于宋江河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宋刘氏休息了这么一会,嘴巴好了一点,就忍不住怒斥宫玉:“死丫头,你说你去我家叫人,那我怎么没见你开门出来?”
宫玉嘲弄道:“我怕你了,绕点远路不行吗?”
“那么大晚上的,你还绕远路,你骗鬼吧你!”宋刘氏越说越来劲了。
说白了,她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哪怕在公堂之上,她怼人的功夫也是张嘴就来。
“掌嘴!”陈大人就不信了,这妇人,他还治不了她。
“啊?”
听见陈大人的命令,宋刘氏脸色一变,这才发现自己又多嘴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早先的时候,陈大人就提醒,没有他的允许,在这公堂之上是不能随意发话的。
宋刘氏惶恐得又求情,但陈大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衙役的三个嘴巴还是又打了上来。
这次打得用力了,新伤加旧伤,宋刘氏的嘴疼得流出了血来。
她刚想嚎啕大哭,冷不防睬见陈大人冷酷的脸色,又委屈巴巴地收敛住自己想哭的冲动。
“啪”!一惊堂木拍下去,待大堂上完全安静了下来,陈大人才又朝宋江河问:?“宋江河,宫玉刚才说的是真是假?”
宋江河呆了呆,否认道:“回大人,我一直呆在床上,她看到的可能是我大哥。”
宫玉听他这么说,真是背地里都想笑了,宋大全给他戴绿帽子,他还居然把宋大全扯出来,他难道不知道宋大全那会正在屋里跟夏文桃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吗?
陈大人又询问几遍,但宋江河都死不承认,并且认定自己伤势严重,无法动弹。
瞧这情形,陈大人还挺拿他没辙的。
宫玉瞥了杨捕快几眼,杨捕快醒悟过来,犹豫了一会儿后,终于鼓起勇气去跟陈大人耳语几句。
陈大人不是那种迂腐不开之人,听了杨捕快的提议,凝神想了想,就答应了。
得到了陈大人的允许,杨捕快便去墙角下把他适才顺便带进来的背篓放倒。
知道那背篓里面是蛇,他没有伸手去揭盖子,而是用剑鞘把背篓的盖子扒开。
盖子一开,里面的蛇就游移了出来,像是终于得见天日了一样,那蛇横冲直撞的就游到了大堂里面。
杨捕快只知道背篓里面装的是蛇,并不知道那是一条毒性剧烈的七步蛇。看到了那蛇身上的花纹,他顿时脸色大变,感觉呼吸都缓不过来了。
怕发生意外,他赶紧跟过去,同时心中惊骇且有些埋怨,宫玉怎么拿这种毒蛇给他呢?这不是存心害他吗?
而这时,衙役首先看到那蛇,惊吓得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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