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川凛猛的睁大眼睛，张口突出一股黑色血箭。
与此同时，她周身毛孔冒出滚滚黑气，仿佛染了一层墨水。
星川凛活动活动手脚，仿佛卸下了一座大山，身体透着说不出的轻快。
她激动道：“徐先生，式神清除了吗？”
徐川揉了揉眉心，“没有，你体内的式神之力深入五脏六腑，不是一次能完全清除的，至少需要三次，才能彻底清理干净。”
星川凛眼睛弯弯，“我相信您。”
徐川摆摆手，“不说那么多了，你先去洗澡吧。”
“啊？”
星川凛这才注意到，自己通体漆黑，从黄种人变成了黑种人。
她红着脸跑进浴室，温热的水洗去身上的黑色液体，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
肌肤上的图案缩小了一半，盘桓在胸口和腰腹之间，四肢上的图案，只留下浅浅的痕迹，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星川凛的泪水夺眶而出，和洗澡水混在一起，沿着身体滑下。
二十多年以来，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轻松。
洗完澡，星川凛走出浴室，徐川已经离开了，床上摆着一套干净的衣服。
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徐川和秦老在树下对弈，秦寒月站在一边。
她显然不知道什么叫观棋不语真君子，不时指指点点，甚至直接替秦老落子。
秦老气得吹胡子瞪眼，伸手把棋盘抹乱，“不下了，不下了，有这个臭丫头在，我肯定赢不了你。”
秦寒月吐了吐舌头，目光移到星川凛身上，顿时惊喜道：“凛姐姐，你好漂亮。”
“是吗？”星川凛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我不是以前的样子？”
秦寒月围着她转了两圈，星川凛的模样没有丝毫变化，但和之前的感觉截然不同。
少了几分阴冷，多了一丝人气。
原来的星川凛美则美，但是没有生气，像一具精美的玩偶。
现在的星川凛，浑身洋溢着活力，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星川凛挽起额前的碎发，娇笑道：“多亏了徐先生，要不是因为他，我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秦寒月猛点头，“没错，我哥哥就是最厉害的。”
徐川摸了摸她的柔顺长发，“你再夸我，我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秦寒月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这么厉害？”
“像我这么厉害，这辈子都没希望了。”
星川凛羡慕地看着秦寒月，和徐川这么亲近，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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