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坐下，不过是一杯茶罢了。”徐川把苏天琅按在座位上。
星川凛正色道：“我这条命都是主人给的，您是主人的亲人，也就是我的亲人，我服侍您是应该的。”
她说得情真意切，苏天琅也不好拒绝，端起酒杯道：“大家一起敬季先生一杯。”
被点到名字的季凌云受宠若惊，急忙站起来，红着脸道：“诸位太抬举我了，要不是徐先生，我已经死在孤云山了，要敬酒，也该敬徐先生。”
苏天琅笑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您身上有伤，完全可以不来，但您依旧选择迎战，这份胆魄，我佩服您！”
“是啊！”黄老也感叹道，“要不是你出手，我们天南的武者，可就真的抬不起头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凌云子脸庞更红。
逍遥派讲究自在逍遥，不在意世俗的目光，季凌云又是一个洒脱的人，便不再推辞，举起酒杯，“承蒙大家看得上，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酒水入腹，场中的气氛变得活络起来。
季凌云借着酒意，好奇道：“徐先生，您是神境吗？”
此言一出，场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徐川身上。
徐川展现出了神境才能使用的凌空虚度，可这一切，总是比不上他亲口承认。
徐川笑道：“季先生的年纪和我爷爷差不多，我就叫你一声季爷爷，您也不要叫我什么先生，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
季凌云自无不可。
徐川沉吟道：“神境，我还不是。”
“啊？”
众人有些不相信，徐川一拳击败吟风剑圣，还掌握了凌空虚度，这都不是神境？
徐川笑道：“凌空虚度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只是操控天地元气，在虚空中形成落脚的地方，半神术士就可以做到。”
众人无语，徐川说得轻巧，天地元气不是温顺的小猫咪，它是狂暴的猛虎。
想控制天地元气形成落脚地，可不是随便就能做到的事情。
季凌云沉吟道：“这样说来，你神魂到了神境？”
徐川点点头，“不错。”
“神魂到了神境，难道不是神境吗？”王南霆好奇道。
“当然不算，”季凌云学识渊博，为众人解惑道，“神境的强大，远不是半神所能比拟的，神境的一缕气息，就能压垮半神，这一点，黄老弟应该最有体会。”
黄老点点头，他手中有龙主的令牌。
令牌之中有龙主的一缕气息，仅凭这一缕气息，就让刘威这个顶尖武者不敢造次。
如果龙主亲自出手，刘威会像蚂蚁一样被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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