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真的不用这样,我……我还能忍……”

    乔泯之在楚藏弓面前,撒弥天大谎都面不改色,现在被秦惜解裤子,居然一时不知怎么将受伤这件事给圆过去了。

    她与他夫妻五年,都没帮他解过衣衫,现在却主动扒他裤子。

    他伸手去拦住她的手,“真的不用,真的……”

    可秦惜却拨开他:

    “我知你不喜外人近身,可听人说,久了会憋坏的,你若介意公主不喜,就闭上眼睛,全当我此时是个奴婢。”

    乔泯之一向无论沐浴还是更衣,都亲力亲为,不叫任何人近身。

    她起初以为是他少时清贫养成的习惯,后来才知,他原是颇有些洁癖,不喜欢被旁人触碰,更不愿被人看到身体。

    所以这个时候,就算喊青虹进来,恐怕也是不成。

    能帮他的,只有她了。

    她说的这样认真,乔泯之喉间滚了一下,忽然不抗拒她了。

    秦惜当他老实了,继续解他裤带。

    因为没解过,有些笨拙。

    青葱一般的纤细手指解着解着,忽然停住了。

    她眸子怔了一下,抬起头,看向乔泯之。

    都伤成这样了,它……怎么还……起来了?

    结果,正见乔泯之眼中有某种东西被点燃了起来,也正“凶恶”盯着她。

    她这才猛地想起,这个人白日里看着清雅清正,可在床上,有不可与人言的怪癖,刚才那“奴婢”两个字,便触了他那根筋。

    秦惜想退避开去,却身子一动,突然被他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捞近身前。

    两人近在咫尺,鼻尖抵着鼻尖。

    他眸子激烈动了一下,灼热呼吸落在她脸上,略有急促。

    “相爷现在是另有家室的人。”秦惜想避开他。

    又顾忌他伤得严重,不愿与他龃龉。

    可却发现脑后那只手,力气好大,将她的头牢牢扣着。

    “相爷……”她只好软声劝他。

    之前在城外受伤,情急时才唤了他一声“玉郎”,现在,是该改口的时候了。

    “央央,再叫一声。”他鼻尖轻轻摁着她的鼻尖,低低与她道:“再叫一声……”

    她这样柔软地唤他“相爷”,尾音如此旖旎,如一只软软的小猫爪,正摁在了他心尖儿上。

    秦惜:……

    这是又多了一根筋……

    留着与你那公主用去吧,都伤成这样了,还拿我寻什么乐子。

    她好一阵气,突然犯了咳嗽。

    “咳咳咳咳……”

    身子本就娇软无力,这会儿两人离得近,便险些依在他身上。

    乔泯之顺势将她拥入怀中,让她伏在他肩头,手掌学着萱草的样子,小心替她抚背。

    秦惜咳得痛苦,只能靠在他肩头。

    萱草在外面听见,赶紧进来。

    一眼见到大人和姑娘抱在一起呢,又蹭地退了出去。

    乔泯之等秦惜咳了一阵,过去了,还伏在他肩头喘息着,才温柔低声道:

    “我这半年事忙,又以为你病中不愿见我,嫌我碍眼,我也怕惹你生气,始终不敢打扰。所以……,只知你病得厉害,却不知你病得这样痛苦。”

    他难得与她这样亲近地说些真心话。

    可秦惜却慢慢推开他,重新坐好。

    她一向身子娇气,连在床边侧坐的姿态,腰臀不经意间拧出的弧线,都能让人想入非非。

    乔泯之盯着她,却听她说道:

    “也不是什么实病,大夫说,是孩子没时,气血两伤,郁结于心。我年纪尚轻,若能好生补养,心情舒畅,用不了多久,兴许就彻底好了。”

    提到没了的那个孩子,两个人都沉默了。

    “可还要小解?”秦惜先打破寂静,但是不敢再喊他相爷了。

    乔泯之一阵尴尬,她怎么还没忘这个事儿。

    “让青虹来吧。”

    这次,秦惜不敢有异议了,“嗯。那……,我走了。”

    她起身。

    乔泯之指尖动了一下,想拉住她裙上的丝绦。

    却眼睁睁看着,它们从他指尖下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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