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娘:没有,没有!

    只是某人费了多少功力,从昨晚到现在,才强行凝成了那么大一块冰,又连夜雕琢,再以更多的冰块护住,布置在湖上。

    这其中,多少人力物力,就不计较了。

    可你都走到这儿了,你不看了?

    你不看了!!!

    姜雪娘实在忍不住了,朝身后的望湖楼上看了一眼。

    某某人啊,某某人,这是你家祖宗作妖,我可什么都没做。

    于是,他又扶着假装扭了脚的秦惜,绕开廊桥,上了另一艘小船,从水路回去岸边。

    秦惜上船,左右无人,这才道:“司琴的命,怎么说?”

    姜雪娘不耐烦:“哎呀,在杀了,在杀了,你就不能有点耐心?”

    秦惜在小船上坐着,理了理裙子,偏着头,望着望湖楼上的璀璨灯火,又轻又嫌弃道:

    “杀得慢了,说明你没本事。”

    姜雪娘翻白眼:“我能有什么本事?我不过是一介后宅妇人。”

    秦惜嘟着嘴,手肘托腮,脸朝水面,也不看他,小声儿嘀咕:

    “后宅妇人,胆大亲我。”

    姜雪娘:……

    小船行远,廊桥上的混乱渐散。

    应该是楚藏弓和罗献珠皆已安全撤离。

    而望湖楼后,一只偌大的画舫上,高高耸立着的东西,被人用红绸遮着,始终没有再掀开。

    一场好看的六月冰灯,就这么被搅合黄了。

    姜雪娘清了清嗓子:“咳,不觉得可惜吗?”

    秦惜指背托着下颌,瞧他:“又不是给我的,我只是临时兴起去看热闹,可惜什么?”

    姜雪娘:……

    他以前只知道这祖宗矫情,不好惹,谁惹谁倒霉,死活不忌。

    五年来,只要回了乔泯之的府邸,他就躲在自己的园子里,能避则避,生怕成了被讨厌的那个。

    因为每个被她讨厌的人,后来都莫名其妙消失了……

    如今一打交道,才知真的这么不好惹。

    难怪某人养了她五年,跟她生了五年闷气,合着是怎么养都养不熟的。

    而秦惜才不管别人在想什么。

    她侧坐在船上,在船舷垂着手,指尖落入水中,随着小船的行进,拉出一道长长的涟漪,有些出神:

    先生来浩京了?

    还是躲着点好,万一被他看到自己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没出息模样,不知又要被骂上几天几夜。

    秦惜无聊地撩拨了一下水花,忽地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姜雪娘坐在对面,想伸手帮她抚一抚背。

    秦惜捂着心口,一面咳,一面抬头看着他的手,明显是拒绝的。

    他便只好将已经送到半路的手又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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