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忙着吗?

    怎么忙着忙着,铺了满床的折子卷宗,怎么突然就玩起她的脚来了?

    “不用了,这都没地方了。”她想把脚抽回来。

    可是被他抓住脚踝,根本抽不动。

    秦惜手肘撑着罗汉床,皱眉嗔道:“乔玉郎,你讨厌!”

    “我何时不讨厌?”

    反正他也被讨厌习惯了,固定住她的脚,便开始仔细往趾甲上涂抹凤仙花膏。

    花膏有些凉。

    秦惜脚趾一勾,还想反抗一下。

    他低着头,认真道:“忍着,别动。”

    秦惜:……

    行吧。

    她散着长发,侧倚着引枕,气呼呼看他给她的脚,仔仔细细染趾甲。

    先是一个一个涂了花膏,再用花叶一个一个仔细包起来,系了细线。

    慢功夫的活儿,要捣鼓好久。

    他都没有半点不耐烦。

    秦惜也只好由着他了。

    顺便无聊地,将铺了满床的折子和卷宗拿过来看几眼。

    他的东西,倒是从来不防着她,随她翻看。

    她也早就习惯了。

    其实也没什么稀罕看的,就那么随手翻翻。

    可无意中,看到了一幅草图,画的是晟朝疆域,怒江横亘而过,江上,多画了一座气势恢宏的高楼

    上面是楼,下面则实为水坝。

    虽然一看就知耗资甚巨,但却可以缓解怒江急流,避免江水无序改道。

    秦惜皱眉,看了那草图好一会儿,又放了回去,不做声。

    从前在孤山院的时候,有一门功课,专讲风水。

    在那里读书的学子,皆是北方六国的天潢贵胄,所以所学的风水之术,也不寻常,不看家宅,不看坟茔,而是看天下山河。

    因为这门学问有些玄妙,秦惜很喜欢,独孤先生讲得又好,她便学得用心些。

    如今看这幅草图,便一眼看出了问题在哪儿。

    先生曾言,怒江,是晟朝的龙脉。

    怒江奔流不息,则晟朝国运不衰。

    可如今,在这龙脉上起了一座巨型高楼,形成大坝,却是生生将龙脉给截断了。

    秦惜瞟了一眼乔泯之。

    “相爷懂得山河地理乾坤挪移之术?”

    “不懂。何有此问?”乔泯之果断回答,依然低着头,专注帮她包裹小脚趾头。

    秦惜便生了坏心思,“我少时在孤山院求学,拜于独孤吾道门下,倒是懂得一点。”

    “哦?”他抬头,眼睛里有了一点明亮的光,“说说看。”

    秦惜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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