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以往,他可是个火爆脾气,要是有人敢这般让他下不来台,他早就一言不合,瞪大了眼睛,直接发火质问了。
可如今形势比人强,有求于人态度自然要好一些。
眼见安德烈这副焦急的模样,谢渊就知道他是误会了。
可此刻他满心的怒火也没心思去过多解释,只是黑着脸,硬邦邦地又补了一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个家伙,可能不会完好无损地交给你了。”
安德烈先是一愣,细细一琢磨这才终于回过味儿来。
敢情谢渊这是打算就地动手,直接给这风衣男子一个痛快啊!
安德烈皱了皱眉,虽说他心底也对这风衣男子的恶行厌恶至极,可毕竟还有后续的任务要考虑。
要是现在直接把人给弄死了,还怎么顺藤摸瓜,揪出背后那个在暗中操控一切的主谋呢?
想到这儿,安德烈略作犹豫,还是开口对谢渊提醒道:“还是……留一口气吧,毕竟之后还要从他嘴里撬出他背后到底是谁。”
谢渊闻言,微微点了点头,只是那双眼眸仿若寒星,始终紧紧地盯着前方不远处的高丽国人,眼神中透着的阴冷之意,仿佛能将空气都冻结。
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声音低沉而又充满肃杀之气:“好,那就只留一口气!”
随着这简短有力的话音落下,刹那间,一股磅礴到足以冲天的寒气从鬼新娘身上轰然爆发。
那寒气仿若有生命一般,如同迅猛的毒蛇蜿蜒蔓延,眨眼间便覆盖了这整片区域,转瞬形成了一片广袤无垠的巨大领域。
一时间,天地变色,冰雪纷纷扬扬地飘零而下,整个世界仿若瞬间被拖入了极寒之地。
在谢渊身后那精致而又透着诡异气息的大花轿缓缓浮动,花轿上的雕饰在冰雪的映照下闪烁着幽冷的光。
四个纸人此刻也被幽绿鬼火萦绕,它们仿若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一蹦一跳,脑袋机械地左看右看,而后迈着诡异的步伐,有规律地朝着前方缓缓走去。
每踏出一步,整片大地都像是承受了千钧之力,不由自主地剧烈震颤一次。
这震颤并非源于它们自身的重量,实则是因其身上背负的鬼气太过磅礴厚重,已然浓烈到了让整片地面都难以承载的地步。
在这一片蓝白相间、仿若冰雪炼狱的区域之中,那股从花轿散发出来的恐怖气势,仿佛在宣告着鬼新娘才是此间唯一的主宰,任谁都无法与之抗衡。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对面的高丽国人目睹这般骇人的场景,却仍旧没有半分露怯的迹象。
他嘴角微微下撇,脸上的不屑之意愈发浓烈,仿若眼前的一切在他眼中不过是小儿科。只见他弯腰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手臂猛地后甩,而后狠狠发力,向着谢渊直接砸了过去。
谢渊身形一闪,轻松躲过这略显幼稚的攻击。
那高丽国人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恼羞成怒,再次扯着嗓子辱骂道:“像你们华夏这种贱人,就应该乖乖等死!哼,既然你想像漫画里的主角一样逆天改命,做那白日梦。”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抹扭曲的兴奋,“那我,就帮你终结这个愚蠢的想法!今日便将你彻底灭杀在此地,等我回去,说不定还能捞个大高丽英雄的称号!”
话音刚落,那名高丽国人浑身猛地一震,挺直了腰板,紧接着,他的身体仿若失控的泉眼一般,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出深红色的血气。
那血气如汹涌的潮水,迅速将他整个人吞没,远远望去,根本看不出其中还有人的模样。
但接着,那如汹涌潮水般的血气就仿若被注入了无尽的能量,开始不受控制地急剧膨胀,以一种令人咋舌的速度向着四周疯狂扩散开来。
在那血气裹挟着无尽的威压,即将触碰到谢渊身躯的千钧一发之际,他面无表情,神色冷峻至极。
只见他手臂轻轻一挥,看似随意,竟是巧妙地借助鬼新娘借给他的那一丝神秘力量。
刹那间,一面极薄却坚如磐石的透明冰墙仿若从虚空中陡然生出,无声无息地拔地而起,直接蛮横地阻挡住了血气汹涌前进的步伐。
“彭!”一声巨响仿若惊雷炸裂,紧接着,那被冰墙阻拦的血气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轰然爆开。
狂暴的能量四溢,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掀起一阵狂风,吹得地上的积雪漫天飞舞。
而此刻,待那纷飞的雪花与肆虐的能量逐渐散去,显露出来的,已然不仅仅是那个嚣张跋扈的高丽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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