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你怕什么?放心,要是有毒,我也能替你解,估计你自己也能解吧?”
颜如玉倒不是怕这药有毒,而是怕有什么别的作用,老杏林奸滑,完全有可能多说或者少说一味药,在里面动手脚。
老杏林欲哭无泪,挣扎也没用,银锭力气大得很,手跟铁钳子一样,捏住他下颌骨,他根本动弹不得。
“别,别!”老杏林大声叫,“我说,还缺点东西!”
颜如玉摆手:“缺什么?”
“在我药箱里,一个黑色瓶子,里面的药丸化在这汤药里一颗即可!”
他的药箱被暗卫收着,取来打开看,果然有几个瓶子,其中一个就是黑色。
颜如玉拿出一颗药丸,手碰,空间没有预警,证明不是毒,但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成份。
为安全起见,放入汤药中,化开之后,还是让老杏林喝了一些。
又过阵子,见他确实没事,才让柳娇娇喝下。
柳娇娇喝下,一直未醒。
柳娇娇未醒,银锭可急坏了。
“我也没用力打她呀!就是一手刀,她不会以后都醒不过来了吧?”
“完了完了,这要是让泉刀知道,我把他妹妹打得晕死,这不得和我玩命啊!”
他里打外转,像头不断叫唤的驴。
颜如玉有点头疼:“不关你的事,你那记手刀,不至于如此。”
银锭竖竖手:“我的手劲儿可大。”
霍长鹤:“知道自己手劲儿大就悠着点。”
“我悠了呀,悠了好几下。”
“……出去吧!”霍长鹤忍无可忍。
颜如玉给柳娇娇把把脉:“与银锭无关,脉象无碍,气息也算正常,再等等。”
曹军医也检查半晌:“按说是没事,说不定一会儿就醒了,哪有人一直睡着不醒的!”
颜如玉叹气:“还真有。”
曹军医诧异:“什么人?”
“有很多病,可致人脑子受损,让人失去行动能力,不醒,但也不死,被称为植物人。”
曹军医头一次听说:“植物人?这个叫法听着就吓人。”
颜如玉暗暗想:可千万别发生这种事。
曹军医按捺不住,又去暴打老杏林,老杏林嚎嚎叫,说的确会有这种情况,除了等,别无他法。
正在耐心等,银锭又进来:“王爷,王妃,齐府的管家求见。”
“快请!”
来的不只是齐府的管家,身后马车上还有贤哥儿。
小小的孩子,不动不说话,眼珠都不曾动一下,当真就和木娃娃一样。
想到这些孩子遭的罪,霍长鹤就恨不能把那些恶人都斩杀干净。
管家把贤哥抱下马车,低声道:“王爷,王妃,刺史府那边出了大事,夫人走不开,所以让老奴来。”
“何事?”
“大公子精神失常,回去以后请了大夫也没有看好,大夫说是什么迷了心窍,怕是无法再恢复。刺史夫人痛哭不已,更恨刺史。”
“大公子虽然精神失常,但对刺史大人的痛恨却是入骨髓,不知怎么的,竟拿着把大刀去杀刺史,没杀成,反而自己倒在刀上,刀刃正好割破脖子。”
“刺史夫人到的时候,大公子早气绝身亡,她哪受得了那种刺激,把大公子尸首拖出去,把关押刺史的房间上了锁,直接放把火,把刺史烧死了。”
“什么?”霍长鹤微讶,刺史死不足惜,但也不该是这么个死法。
若是认罪,伏法,朝廷那边也有交待,可如果人就这么匆匆死了,什么都没有,朝廷那边要是怪罪下来,黑白就说不清了。
“夫人也为此头疼,”管家叹口气,“刺史夫人犹自觉得不足,还闯到陈姨娘院子里,直接命人在梁上系了白绫,把陈姨娘吊死,要不是夫人去得及时,这孩子……”
管家看一眼呆愣的贤哥儿,这孩子根本不懂,他已经家破人亡,一下子家人都没了。
“刺史夫人也跳了湖,很绝决。”
颜如玉一时无言,刺史一家,全员恶人,人人有错,下场也是让人唏嘘。
“有劳你了,管家,”霍长鹤把贤哥儿接过去,“你回去告诉夫人,先别急,事情慢慢处理,其它的等本王忙完再商量。”
“是,老奴告退。”
“刺史这一死,好多事无法再得知不说,”霍长鹤低声道,“就怕太子在朝中,会拿此事做文章,我倒不怕什么,关键是齐将军父女还在京城,万一皇上怪罪,怕是会连累他们。”
颜如玉略一思索:“如果有刺史的罪状呢?”
“那自然是不一样的,”霍长鹤点头,“有亲笔供状,安全送到京城,就算别人想做文章,也无关痛痒。”
“只是,”霍长鹤皱眉,“只怕是都烧成灰烬了。”
“不一定,”颜如玉笑笑,“咱们在他府里住过,你走之后,我自己也没有闲着,去他书房拿到不少信件,他的亲笔书信也不少,我记得暗卫中不是有擅长模仿笔迹的?让他做一封便是。”
霍长鹤一怔,忍不住笑出声:“玉儿聪慧,为夫不及。”
“那当然,王爷在战场上用的是兵法,我是把兵法用到诡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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