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名曰香水,只有一点点,抹在耳后、手腕或者其它部位,就可香气萦绕,淡雅高贵,而且留香持久,随着时间流逝,香味还会发生变化。前两个时辰,可能是花香,后两个时辰也许就是松柏香。”
王掌柜惊讶:“如此独特?这么神奇?”
“这是自然,”霍仲卯把小瓶子递给他,“王掌柜可亲自一试。”
王掌柜小心翼翼接在手里,凑近嗅了嗅,激动点头:“果然与众不同!”
至于说前调后调,就得试过才知道。
霍仲卯介绍:“这里一共是八种味道,八种颜色,王掌柜可一一查收。”
“好,好!”王掌柜连连点头,命人把之前的香都收好分类,这几箱子香水他亲自搬到里面去,不让任何人碰。
铺子门前忙碌,买东西的恨不能挤破门槛,颜如玉和霍长鹤的注意力,只在那辆依旧没有掀动车帘的马车上。
那辆马车,依旧没有动静,和这边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颜如玉和霍长鹤不动声色地往那边靠近了些,霍长鹤手指一弹,一道微光直奔那匹马。
马嘶鸣一声,前腿抬起,车夫吓了一跳,赶紧制住。
尽管如此,车身一晃,帘子飘荡,颜如玉还是看到,里面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勉强稳住身子,咬牙道:“走!”
车夫下车牵着马,把马安抚好,拐出街口才上了马车,驾车离开。
颜如玉和霍长鹤立即跟上。
走来走去,一路到一家成衣铺子门前,马车停住,车上的男人下车,门前店小二赶紧迎上来。
“大爷,您来了!”
宋老大点头走进去,霍长鹤道:“果然是宋家人,看样子,还是个掌权的人。”
“大爷,应该就是宋家老太爷的长子,”颜如玉说,“昨天那个小货郎说过,宋老太爷有两个儿子。”
霍长鹤冷笑:“老爹都被抓走了,还有闲功夫去别人家铺子前偷看。”
“也许他知道,这次的事不好办,着急费力也是暂时无用,”颜如玉打量那家成家铺子,“宋平他们拿的可是东宫太子令牌,刺史绝不敢怠慢,他知道自己抓错了人,又得出气又得表态,宋老太爷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活该,”霍长鹤看着颜如玉小狐狸一样的神情,心情愉悦,“谁让他们自己先生歪心!”
正说着,宋老大又从里面出来,后面跟着几个护院,还押着一个人。
颜如玉一眼认出:“是他?”
霍长鹤微挑眉:“看来这宋老大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最起码就抓住了这个关键人物。”
“把他送去,至少能减轻点宋老太爷的罪。”
此人正是驿站的那个络腮胡子,就是他给宋老太爷送的信。
络腮胡子连声喊叫:“大表哥!我冤枉啊,你听我说,大表哥!我是误会,真的是误会!”
“是不是误会,你去和刺史大人说,”宋老大甩他一个耳光,“要不是你胡说八道,我父亲能入狱吗?你跟我说是误会,我能去和刺史大人说是误会吗?”
“混帐东西,宋家待你不薄,偏想这些歪门邪道来害宋家!”
“大表哥,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
“来人,堵上他的嘴!再敢说多说一个字,揍他二十板子!”
宋老大一声令下,有人上来把络腮胡子的嘴堵上,扭送上马车。
马车远去,直奔刺史府。
颜如玉和霍长鹤没跟,慢步往另一个方向走。
“宋老太爷这场牢狱是免不了的,”颜如玉道,“咱们去宋家书局,这里先记下,回头让母亲来。”
霍长鹤哑然失笑:“母亲现在特别太演戏,以前王府后宅的日子,一定让她过得特别压抑。”
“长旭也是,在京中的时候,被人捧着,如今身上倒是了没了骄娇二气,沉稳许多。
他们现在都精气神满满,对未来充满向往,哪怕奔的是西北,也都精神昂扬。”
霍长鹤轻握住颜如玉的手:“玉儿,这些都是多亏了你。”
霍长鹤还记得,当初霍家人离开京城,出发去西北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精神状态,死气沉沉,怨天尤人,生无可恋。
每走一步,都像能要了他们的命。
现在这样,在当时他想都不敢想。
颜如玉手指在霍长鹤手掌不安分:“那王爷打算怎么谢我?”
“我、还有我们的家,都是玉儿的,都归你管,你让我们上东,我们绝不往西。”
颜如玉轻笑出声:“你这话是跟贝贝、银锭学的吧?”
宋家的书局很大,比徐城钱家的书局还要大一些,门前热闹,来来往往,颜如玉注意到,不只有读书人,还有一些穿着粗布衣服的脚力。
嗯?这种组合实在少见。
颜如玉正纳闷,一道黑色影子掠来,落在她肩膀上。
颜如玉拿出几粒谷子给它:“你在这儿,那银锭他们也在这儿,去哪了?”
八哥正要说话,扭头看向霍长鹤,又把嘴巴闭上。
霍长鹤冷笑一声,伸手指做了个捏嘴的动作。
颜如玉忍住笑,喂完它轻拍它肩膀:“去,把银锭找来。”
八哥拍拍翅膀飞起,小声叫:“七郎七郎!”
霍长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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