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没有?”,也不是“到底是谁?”,白水胭侧头看着党向阳。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细心,竟然能看出她的心思来。
“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傻子,只要有心,什么都能看得出来的。”党向阳捏了捏她的脸,将人带进了屋。
屋外太冷,她可不想两个人大过年的冻感冒了。
白水胭一声喟叹,原本不想说的,可对上党向阳关切的眼神,还是坦白了自己的那点事。
“你喜欢他?你喜欢他!”党向阳慧眼如炬,她不是隔壁屋子那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姑娘。
她爱过人,知道一颗心拴在一个人的身上的时候的感受是什么样的。
白水胭皱眉:“谈不上喜欢吧,只是觉得他人挺好的。”
“嘴硬!嘴硬。”党向阳搬了凳子,跟她面对面坐着:“别傻了,这世上好人多了,人家结婚生孩子,你都会这么怅然若失吗?”
“别人又没和我登记结婚,想做什么,跟我有什么相干?”白水胭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我只是发愁,他的钱不能给我花了而已。我得把花了人家的连本带利的还回去。”
没错,她就是舍不得钱。
党向阳摸了摸她的手心,白水胭的手空荡荡的,什么金戒指金表,都被她收起来了,那些原本就是傅焰凛的东西,只等着一遭还回去。
墙上挂着傅焰凛的大衣。
黑色的,线条明朗,材料挺括。
迷迷糊糊的,白水胭觉得自己一定是也喝多了,不然为什么会觉得傅焰凛正在靠着墙站着。
说起来有点可惜,上次他回来,居然都没跟他说上话,还是能半年前惊鸿一瞥,男人英挺俊朗的形象,也是十分附和她的审美了。
不过他究竟长什么样子来着,自己怎么没什么印象了呢?
白水胭转头看向党向阳。
这个新姐姐正用心疼的眼神看着她:“我以为他是个好男人。”
“他的确很好。”白水胭哪怕是笑着,说话都带着叹息,只是酒精麻痹了感官和大脑,她还没有意识到而已。
党向阳只认为她傻的可以,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帮着傅焰凛说话。
“他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你当初为了那个衣冠冢,和傅家打架”
“我为他做的才哪到哪,比起他为我做的,不值一提。”白水胭将自己跟傅焰凛结婚的前因后果说了:“所以,你看啊,我们两个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人家就算是有了心上人,也算不上出轨。”
党向阳恨其不争:“不管怎么说,既然结了婚,就要对婚姻保持忠诚,就算是像你说的那样,想要去寻找真爱,也应该先和你离婚。”
白水胭迷迷瞪瞪,觉得党向阳说得对,又觉得对方是傅焰凛,苦衷太多,自己也完全理解。
“没事,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等过了年我去香江找他,把离婚证一扯,还了人家自由就好了。”
她说完就倒在了炕上,之前还嘲笑隔壁那两个人的酒量,这会儿,自己却直接呼呼大睡。
党向阳原本还有一肚子话想要说,见她这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上炕,帮着白水胭摆正了姿势,又拿了被子给人盖上。
随机去了隔壁屋子,踉踉跄跄的将残局收拾好,给蓝岚何小禾都盖好被子,自己才来白水胭这屋躺下。
关了灯,就着月光看着白水胭的睡颜,党向阳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白水胭的情形。
那天是她和傅焰凛结婚登记的大喜日子,只可惜,在县城登了记结了婚,陪着她回来的却只有小叔子,新郎不见踪影。
迎接她的也没有喜宴和欢迎,只有来势汹汹的继母和亲生父亲,想要揪她回去结婚换彩礼钱。
她进了妇联,求了她们的帮助。
原以为这个女孩也会和其他前来求助的妇女一样,根本不把她们妇联当回事,最终还是会被家人抓回去,任其摆布,哪想到她却很清醒。
租房子,找工作,迁户口,一系列事情办的干脆利落,毫不留情的跟家里人划清界限。
送人上法庭的时候也毫不手软。
镇上人说她做事太狠,不留余地,她一开始也认为这么做太狠了,毕竟是你亲生父亲,白水胭实在不该,可后来她还是想开了,也意识到这么做,对白水胭来说,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工作的时间太久,见过的人和事也太多,她深知陈金凤白树成那样的人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的劣根性有多深。
要是白水胭没有点雷霆手段,以后只会面临无休止的纠缠。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却成了自己升职的契机。
十几年都没有动过的位置,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已经是一棵发了芽扎了根的老树,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一天。
还有这姑娘今天饭桌上说的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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