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老三满脸惊讶,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会知道他们刚才在门外偷听。
明明他们也没弄出动静啊。
“该听的都听到了!”傅焰凛轻飘飘的语气,浑然没有偷听被抓包的自觉。
反倒是沈清岩脸上迅速闪过一丝慌乱,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就算是你全知道了又怎么样呢?一切都逃不过命中注定!”
也不管傅焰凛明不明白,转身回了病房,将房门关上。
之前的满地狼藉还在,沈清岩满满蹲下身子,碎掉的暖壶内胆上映衬出他的影像来,他摸上自己的脸。
这张脸,虽然带着淤伤,可看起来还很年轻。
窗外的柳树轻轻摇曳。
一切都在提醒着他,他的生命真的重来一次。
真是十分讽刺,刚才那个无知的女人只看到傅焰凛现在风光无限,就想着要让苏婉夕嫁给他,她却压根不知道,遇上盛宸曜,傅焰凛注定会一败涂地。
沈清岩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一个教书匠,跟傅焰凛比起来,什么都没有,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默默等待就行了,等着他们斗的两败俱伤,等着傅焰凛一败涂地,白水胭自然就会回到他的身边了。
至于她嫁人的事情,他是不会计较的,这种感觉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会明白,比起生命,一切都是过眼云烟,那些都不重要,他不会和白水胭计较的,就当是上辈子,让她真心错付的弥补。
而且,没有经历过更糟糕的男人,又怎么会懂得他的好呢?
沈清岩的视线聚焦。
暖壶碎片上,仿佛出现了白水胭的身影。
前世那个胆小,怯懦,以他为天的傻姑娘,这辈子,他会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至于盛宸曜,拿捏可以,可还是要将他放出来,不然的话,他怎么能坐山观虎斗呢?
沈清岩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不过目前最要紧的是他要为自己谋划一个更好的前程,老师当了一辈子也没什么前程。
经济然白水胭那么喜欢和公职人员打交道,那他就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好了。
他不会挣钱,还不会夺权妈?
重生一次,他不信,自己还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听见隔壁开门关门的声音,沈清岩发起了愁,他不能轻轻松松的就放过盛宸曜和苏婉夕,要怎么拿捏他们呢?
傅焰凛跟隋老三进了屋,傅春生连忙问怎么回事:“怎么听起来好像跟隔壁吵起来了?”
隋老三没好气的说道:“谁让他们犯贱来着!”
傅春生:“……”
这回答忒不靠谱,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弟弟。
傅焰凛却不答反问:“那个沈清岩,一直都是这么神神叨叨的吗?”
“这是怎么说的话?老三之前好像说过,他们沈老师是纯粹的唯物主义者。”
傅焰凛轻笑:“他看起来更像是唯神论者。”
傅春生:“……他们当老师的,有文化有见识,应该都不会搞封建迷信吧?再说了,学校也不允许啊。”
见傅焰凛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也知道这个弟弟不想说的事情是问不出来的,他只能转头看向隋老三:“不是说下楼去看热闹了?怎么回事?什么人这么缺德啊?朝着一群老头老太太下手?”
“……”隋老三看向傅焰凛,这话真的没法说,他也不知道究竟谁更缺德一些。
放纵陷害,讹人耍无赖,怎么看,都好像是面前这位更高一筹。
傅焰凛见隋老三盯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瞬间明白了:“你刚才说的那个缺德人,应该是石大伟他们吧。”
“……石大伟?大舅家的那个?”傅春生一脸懵逼又懵逼。
他只是住个院而已,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傅焰凛见他真的好奇,当即为他解疑,将前因后果简单交代了一下,转而抬手一指隋老三:“他不好意思,也应该是实在不知道怎么说,这毕竟是咱们家丑!”
傅春生觉得自己大脑都转不过来了:“等一等,你让我捋一下。”
他伸着手指比划:“也就是说,大舅大姨带着姨姥他们一群人去矿场找你给咱妈说情,结果到了那,忘记了说情的事情,反而是见钱眼开,抢了你的东西,你无力反抗,只能报警把人抓了起来?”
傅焰凛点了点头:“客观来讲,是这样的。”
“不是,我记得你矿场里除了做饭的那群各个都能比得上穆桂英的妇女们,旷工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是吧?”
傅春生就算是再怎么老实,也察觉到这里面有猫腻了。
他这个弟弟可不是什么老老实实等着挨打的人,怎么会任由那些人抢东西而不加阻拦呢?
再说了,他大舅大姨的确是爱占点小便宜,可他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又不是座山雕帐下的土匪,怎么能敢动手抢呢?
没等傅焰凛回答,隋老三就道:“这你都不明白吗?跟他们动手,不怕被讹上?尤其是你那个姨姥,多大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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