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但尊重。
他示意了一下，一边的一名女特工点了点头，走了进去，帮助他采购一番。
这一次，既有公务也有私事。
“鄙人戴利，找陆司令。”
陆瑶听说戴利正大光明的来了，这个号称特工之王，全球数万特工的人，一时间竟然也有些紧张。
这家伙，已经被传奇化了。
“请进来，对了，把几个中统和军统的都看起来，你们知道的，我很怕死。”
掌柜的，也是负责人笑了笑，去前面请。
戴利也很紧张啊，不会把他弄死吧，听说她和先锋党的关系不一般，或者，她就是先锋党。
不过，此时，也顾不得了。
战争，眼瞅着就要结束了，如果不能找好退路，狡兔死走狗烹，很不巧，他就是走狗，不仅先锋党欲除之而后快，就连国府内部，想杀他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
在看到陆瑶真的如情报上说的，很年轻的时候，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的谈话方式。
“感谢陆司令在上海救出……”
陆瑶打断了他说话，说道：“寒暄的话就不用说了，请坐，直接开门见山吧，如果要说感谢，我也得感谢你提供的情报，我也知道，在小鬼子的两次刺杀中，军统没有参与，你觉得我去轰炸一下倭皇宫怎么样？”
戴利有点跟不上陆瑶说的话。
思维跳动太大，刚说道感谢，怎么就说到要去轰炸倭皇宫了？
思索了一下，说道：“这个，不符合国际惯例。”
“知道了。”
嗯，只是知道了，轰炸还是要去的，不然的话，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她要让鬼子天蝗知道，大家打归打，杀归杀，一言不合搞刺杀，不讲究。
“独立军有陆军，有空军，但是没有海军，你怎么看？”
陆瑶需要的不是江北独立军那样的，太守规矩，连杀俘虏都有所顾忌，而且正如八路军说的，国际影响太恶劣了。
鬼子屠城，杀俘虏，是畜生。
独立军不是畜生啊，是人。
思来想去，空军派出去屠杀，啊不，是轰炸，应该就不会有人说什么屁话了吧，轰炸嘛，难免有误伤。
鬼子轰炸成都和重庆的时候，也没有引起国际上多少愤慨。
道理就在这里。
还有海军。
那几艘驱逐舰是给八路军的，所以算不上是独立军的武装，自以为自己是激进派，可在陆瑶看来，打得太保守了。
袭击商船，运兵船都不会。
“那个，我聚集了上千人的昔日海军。”
戴利多余的话没有说，既没有表态这上千人会加入独立军，也没有说自己想要独立军海军司令的职务，更没有说自己对国府忠心耿耿。
老狐狸。
做事滴水不漏。
“宋家还是孔家要你来的？这些个皇亲国戚，挣了这么长时间的钱，我就挣了点钱，他们就受不了了？是不是还要弄死我？”
陆瑶对于他们的好感，无限接近于零。
戴利见话题转了，暗暗叹了一口气，有点失望。
别的军阀都好说，他和先锋党之间的仇太深，说是血海深仇也不为过。
但他的心中还是有希望的，至少这位年轻的女司令没有诓骗他，如果简简单单的答应了，他反而会怀疑。
“那个，孔家和宋家说了，可以继续之前的合作，他们也会把青霉素低价卖给前线，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他们只好卖给东瀛岛国。”戴利没有丝毫的威胁的语气，而是很平静的说出了实情。
孔家和宋家倒是真的想要通过军统和中统弄死“始作俑者”的陆瑶，但他们知道，如果真的这么干了，无论弄死不弄死陆瑶，独立军绝对会杀个回马枪。
要知道，作为远征军的独立军根本不在乎英国佬发的衣服，以及美国佬发的装备，他们按部就班的修路。
鬼子用了四个月的时间横扫了东南亚，现在都要打进白象国了，结果人家远征军依旧在修路。
用十倍数十倍的兵力拿下一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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