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们的境况都不怎么好。
正在遭受变态的折磨。
秦泽心急如焚。
整层楼找遍了，也没发现马彦。
恰好这时转角出现一个服务生，秦泽一把将其拉进空房间。
“今早到的女孩都在哪儿？”
服务生满脸惶恐，战战兢兢地回答：“还……还在培训室。”
“培训室在哪儿？”
“走廊尽头有一个雕像，拧它的头就能打开进入培训室的暗门。”
“培训什么？”
“她们现在不会有事的，在服务贵客之前都要经过培训，然后把一切奉献给贵宾。”
秦泽一巴掌拍晕服务生，带上法王和吞噬哥急匆匆前往。
走廊尽头，秦泽找到了服务生口中的雕像。
一座断臂维纳斯。
咔——
拧动维纳斯的头，墙上的一扇暗门缓缓打开。
走廊里铺着典雅的红色地毯，墙上挂着橘黄色暖灯。
能够听到女人的低声啜泣从走廊的尽头隐隐传来。
砰——
秦泽一脚踹开走廊尽头的大门。
门后是一个宽敞的房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三张大床。
墙边的柜子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小道具。
五个女人坐在其中一张床上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她们衣衫完好，都还穿着自己的衣服。
不过脸上满是恐惧，紧紧捂着嘴巴不敢出声。
房间右侧的地面上，两男一女倒在了血泊之中。
尸体的胸前全部被掏空，肠子散落遍地。
其中一具男尸旁边，一个女人正把脸埋在他的身上大快朵颐。
静悄悄的房间里，咀嚼声在不断地回荡。
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秦泽摘下面具，小声呼唤。
“马彦姐？”
背影为之一顿。
她缓缓起身，转过来看向秦泽。
的确是马彦，但又不是秦泽印象里的马彦。
此时马彦的一只眼睛变成了猩红色，身上的衣服也全都被鲜血浸透，嘴里还在嚼着一块刚刚咬下来的肉。
“秦……泽……”
马彦愣住了。
“我是秦泽，我是秦泽！”
“呜呜呜——”
马彦哭了，两行血泪从眼角滑落。
“我……我这是怎么了？”
“我在干什么？”
“秦泽，我杀人了！”
“呜呜呜……我真不是故意要杀他们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马彦扑到秦泽怀里，放声痛哭。
她右眼的红色同时在一点点消退。
秦泽叹了口气。
轻轻拍着她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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