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声音从唇齿间挤出，连带着车内的空气都变得紧绷。
宁晚歌脸上一热，心脏瞬间开始狂跳。
“我、我没有……”
太过紧张的情绪，和担心被秦时年误会的不安，让她的解释格外的苍白。
她看着他那张好似覆了一层寒霜的脸，心脏好像都被拧紧了。
“哥，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偏偏越是慌乱，她越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他神色紧绷，更是一个字都没有。
最后她直接急得哭了出来：“我没有那样，你不能不相信我！”
小姑娘哭腔一冒出来，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眸底闪过一抹夹杂恼怒的暗色。
但是很快，他眸色如常，唯独声音透着几分冷意。
“你不是很专业吗？”
听到他的声音，她稍稍安心，可是眼泪更加控制不住，一颗颗滚落下来，小脸上写满了委屈。
“就是口花了一点，之前……姚姐说可以那么追男人。”
“你有喜欢的人？”
秦时年第一时间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
还在担心他会讨厌她的宁晚歌，此时的脑子里哪里跟得上他的节奏？
当下只觉得要当个乖宝宝。
她的脑袋小鸡啄米一般点了起来：“是，我有喜欢的人。”
宁晚歌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也就没有发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越收越紧，指节都因紧绷而变得发白、凸出。
既然选择了做她的哥哥，就不能避免她会爱上一个人，送她出嫁……
只是想想，秦时年都觉得一口气堵在胸腔。
咽不下，也吐不出。
好半晌，他才幽幽地说了一句：“别做蠢事，喜欢你的人不会想看那些东西。”
话是这么说的，秦时年脑海里却不自觉闪过宁晚歌刚刚举的例子，还自动地带入了她的样子。
越想越是有一种困兽的感觉。
他突然后悔帮她办工作室，直接养在家里当一朵柔弱的太阳花不好吗？
“哦，我知道了。”她半点不敢反驳，乖巧得像个鹌鹑。
微微歪着脑袋，偷眼看向坐在驾驶位的男人，他脸上的表情好像没有刚刚那么阴沉，但是似乎又夹杂了些许她不懂的神色。
不过只要他不生她的气就好，其他有什么重要？
宁晚歌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字句：“哥哥不生我的气了？”
“你不胡闹，我就不生气。”
“我肯定乖乖听话！”她立即举起手，做出发誓的动作。
“调皮。”
他看着她忍不住微微扯动唇角：“有时间，带你喜欢的人来见我。”
“……”
这要怎么见？
她有点傻眼，但是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拒绝……她肯定是没胆子的。
眼珠子快速转动，思考怎么搪塞过去。
很快她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副驾驶位上。
“没有机会的，别想了，他不喜欢我。”
偏头看向车窗外，正是华灯初上，人影闪动之时。
只是这一眼，突然增添了无限漂浮之感。
没有家，注定是浮萍而已。
“不喜欢？他是瞎吗？”秦时年不满。
她回头看向他，那双如墨的眼眸瀚如星海，看一眼都给人溺毙其中的感觉，怎么会瞎呢？
“不啊，他眼睛好着呢，还特别好看。”
“晚歌，一个男人不喜欢你，再好也是不好。”
话很有道理，可惜她听不进去。
她实在没有说服自己的能力，说秦时年不好。
相反，在她眼中，他是闪闪发光。
“算了，不说我了，哥哥呢？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简单两个字的回答，让她欢喜让她忧。
开心的是，他没有喜欢的人，自然就会一心一意对她好。
可这么斩钉截铁的回答，连点幻想空间都不留给她。
其实她曾经想过，或许他心里也有她呢？
结果，没有结果。
……
小南山，包间。
宁晚歌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
妆容精致，姿态端庄。
任谁看到，都会联想到白月光三个字。
安子豪看到她，忍不住就想起之前青梅竹马的日子。
“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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