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过分！”
姬明月嘟着嘴，气呼呼很不高兴。
“反正就他啦！”
楚梦蝶看着王昊，眼神很满意：“没本事的人，姐姐用着放心。”
“你不能跟她！”
姬明月瞪着王昊，气得不行：“听懂没？”
王昊心里一动。
懂了！
想起姬明月跟自己说的那些事儿，瞬间懂了！
怪不得她说，有办法把自己安插在楚梦蝶身边，原来是吃准了这女人的性格。
“师父！”
王昊看了楚梦蝶一眼，满脸纠结的说道：“我也想进步啊，要不……让我试试？万一真发现了什么线索，得到上面嘉奖，弟子也算有份前程。我出息了，师父脸上也有光！”
“你！”
姬明月瞪着王昊，气得不行：“这么快就叛变了？”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看到姬明月吃瘪，楚梦蝶开心极了，对王昊说道：“你放心！姐姐对功劳没兴趣，只要能破案，全算你头上。到时候县尉的位置，说不定都是你的！”
啊？
王昊吓了一跳，满脸惊喜：“还有这种好事？”
“县尉办事不力，撤职都是轻的。”
楚梦蝶点了点头，眼神很肯定：“反正跟着姐姐混，亏待不了你！”
“好！”
王昊装作很激动的样子，急忙说道：“从今以后，我只听姐姐一个人的！”
哼！
姬明月气得不行，筷子一扔走了！
“师父！”
王昊喊了一声，急忙站起来朝外面追。
“别管她！”
楚梦蝶伸手，抓住王昊的手。
柔软。
温热。
触感妙不可言。
王昊心里荡起一圈涟漪，就像触电一样。
“坐。”
楚梦蝶看着王昊，抽回手笑意盈盈：“姐姐有事问你。”
“好！”
王昊坐在椅子上，心里失魂落魄。
虽然只接触了一瞬间，感觉连魂儿都被勾走了。
楚梦蝶看着王昊，开口问道：“陵县的血案，是不是你家师父干的？”
“不是！”
王昊摇了摇头，急忙否认：“和师父没关系！”
“看着我！”
楚梦蝶开口说道：“看着我的眼睛！”
啊？
王昊抬起头，四目相对。
她的眼睛清澈如水，王昊心里有些疑惑，想干嘛？
刚这么想。
她的瞳孔开始旋转，清澈的水变成漩涡。
一股恐怖的吸力传来，意识一下子被拉入漩涡中，眼前发黑意识模糊，沉入无底深渊。
不好！
王昊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瞬间失去知觉。
“告诉我！”
楚梦蝶望着王昊，开口问道：“陵县的事，是不是姬明月干的？”
浑浑噩噩。
意识完全不受控制，嘴巴一张一合就要开口。
就在这时。
心脏中涌起一股热流，是荧惑宝珠。
被这股热流一冲，王昊的意识瞬间清醒。
“说啊！”
楚梦蝶伸手托着王昊下巴，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是不是她？”
“不是！”
王昊装作浑浑噩噩的样子，声音如同梦呓。
“真的？”
楚梦蝶陷入沉思，开口问道：“没骗我？”
“没！”
王昊闭着眼睛，声音呆滞。
“那谁干的？”
楚梦蝶的声音，透着几分疑惑：“有线索吗？”
“清河漕帮！”
王昊慢吞吞说道：“都怀疑是他们。”
“为什么？”
楚梦蝶眼神更疑惑：“唐洪和陈妈妈是合作关系，为什么要杀她？”
“说是为了钱，也有人说是为了生意。”
王昊闭着眼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消息很乱，没个准信儿！”
是吗？
楚梦蝶收回手，看着外面眉头紧皱。
“还有什么线索？”
她的眼睛越来越迷茫，估计是被搞懵了：“全都告诉我！”
“清河漕帮有问题，他们的人很疯狂！”
想起唐辰的异常，王昊心里一动决定再给他们泼一盆脏水：“但是哪里有问题，我不知道！”
异常？
楚梦蝶眼前一亮，开口问道：“是鱼妖吗？”
“鱼妖？”
王昊心里一震：“什么鱼妖？不知道！”
“跑漕运的人，经常祭拜水神。”
楚梦蝶想了想，开口说道：“哪有什么水神，多是精怪邪魅。清河漕帮当年一败涂地，被逼得没了活路，退到清河地界，也是风雨飘摇四面楚歌。”
嗯！
这个知道，当年清河漕帮惶惶如丧家之犬。
不仅丢失地盘，还折损大批高手，本应覆灭才对。
可他们在清河不仅站稳了脚，这些年还混得可以，枯木逢春确实厉害。
“清河有河神庙。”
楚梦蝶看着清河方向说道：“说是河神，应该是邪祟入主盗了香火。”
“这事儿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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